“好了,不闹了,不闹了。墨儿,真是个娇丫头,总爱生气。”他被她打疼了,眉头皱了一下,端端正正地把她放在腿上,扶着美背,宠溺地说着。
“南宫月洛,以后不许碰别的女人,不准吃别的女人拿来的东西,只准你吃我喂得东西。”她聪慧,没有继续追究,霸道地说着,不容他的任何反驳。
“以后我只碰墨儿一人,只吃墨儿喂得食物,再不惹墨儿伤心。”他认真地说着,那是发自肺腑的真挚,凤眸凝视着她,不染半点尘埃。
玄烨好不容易停下了咳嗽,又被着两人的对话逗得停不下笑意,这丫头只准七弟碰她一人,那父皇钦定的洛王妃岂不是要守活寡了。
北冥初夏气得脸色煞白,这妖女,没完没了的挑衅,若是不做些什么,当真以为她是病猫,看来离王府一推,没淹死她,真是可惜了。
北冥初夏借故,说是身体不适,先行离了正厅,回房休息。
白墨见北冥初夏已经离去,嫌弃地离了他的怀抱。她一方面因为彻底惹怒了北冥初夏而心花怒放,一方面又因为南宫月洛碰了北冥初夏而闷闷不乐,再不管他吃饱与否。
“六哥,饭也吃了,戏也看了,我要六哥帮忙寻一物?”他说着,伸手去抓那丫头,可是她显然是生气了,起身离去了。
“何物?”玄烨收起了笑意,认真地问道,对他而言,别说是一件东西,就是要金山银山,他也会给他,权当做弥补三哥错误。
“劳驾六哥夜游太子府一趟,看父皇御赐的玉佩可还在。”南宫月洛笑得别有深意,轻言道。
白墨可是理解不了,为什么男子一定要拈花惹草,师傅也是,南宫月洛也是,言爹爹可是对言夫人一心一意,夫人离世后,四十年为娶妻。
她就是觉得心里堵,看什么都不顺眼,特别是不想看到南宫月洛,反正现在六皇子在,不用担心,索性去药方,寻些宝贝。
她前些日子在南宫月洛的书房里,看到了些古书,虽然违背了学医的初衷,但是用来防身未尝不可。以前她没机会,也不想活着,如今得知师傅活着,必须在见到他之前,保护好自己。
她认真仔细地观察着每一味草药,试图跟记忆合二为一,嗅一嗅气味,尝一尝味道,她百毒不侵的体质倒是帮了不少忙,无论怎么折腾都不担心会中毒。
南宫月洛这药房中,名贵罕见的药草比比皆是,有些她根本叫不出名字。瓶瓶罐罐装得都是些色泽不一的药丸,颇为神奇。
不知不觉,窗外落起了零星小雪,天色灰暗,夜幕像是一幅巨制恢弘的泼墨画。
“小姐,小姐,王爷唤你去湖心亭。”门外传来了灵书的呼喊声。
她研究得专注,突然被打断,吓了一跳,赶紧收拾了一番,像是被抓了现行的毛贼,匆匆出了药房。
“书灵,怎么起来了,快点回去休息,等下,我吩咐下人给你送些驱寒的汤药。”她笑盈盈地说道,推着灵书回了房。
灵书仍是有些担心,可是她信誓旦旦地说,绝对会好好地保护自己,保护他们。
南宫月洛在湖心亭等了许久,不见她回来,思来想去,难道这丫头真得吃醋了?那一夜,他似乎是真得喝多了,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觉醒来,北冥初夏躺在身边,衣衫不整,颈间有了吻痕,自己难道真得做了什么?
想着觉得脑子发昏,为了这丫头,他也算得上守身如玉,那时在怡红院被如烟下了媚药,也忍了过去,如今却败给了几杯酒。
脚步声渐近,他知道是她来了,抬眸张望。
“墨儿,为何让我等了这么久?”他无责备之意,却有心想知道这丫头的心思。
“外面的空气新鲜,多待会儿,修身养性。”她没好气地答着,总觉得心情不爽快,特别是见到他之后。
心不由口,嘴上倔强,她仍是给他披上了外袍,怕他着了凉。
她埋怨他,寒冬腊月,跑到这湖心亭作甚,来了就来了,非是要她亲自前来。
“这才几日,就嫌我烦了?当初墨儿,寻死觅活之时,我可不曾说过什么怨话。”他俊逸地笑着,这次没给她逃跑的机会。
趁着她给他披衣服之时,反手一抓,将她拉入怀中,扯下外袍掩着她。抱着她,他便不觉冷,只怕这小丫头被冻坏了。
他闻了闻,她满身的草药味,如此明了消失了半天的她都去了哪儿。
“提这些做什么?你若告诉我,师傅没死,幻影宫与你无关,我怎会那么恨你。”她仍是不乐意,照顾他,她并未觉得心烦,只是得知他碰了北冥初夏,有些在意。
“全是我的错,墨儿,原谅我可好?墨儿任性可以,但是不许推开我。”他动情地说着,凤眸暗淡。
她不知道他耗费了多少年华才换得一世的相守,日出日落,月圆月缺,看繁华落尽,闻生死蹉跎,难换她在身侧。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认真,打乱了阵脚,昂头望着他,虽说失了视线,可他的眼眸比谁都澄澈明亮。他看不到她,她却在他眼瞳中看到了自己的脸颊。
“南宫月洛,北冥初夏可是你的王妃,我若是欺负了她,你可会心疼?”她凝视着他,目不转睛,想要捕捉他细微的表情。
“墨儿,我是瞎了,可是清楚地知道,我的王妃从来只有墨儿一人。若是有人欺负我的王妃,绝不会善罢甘休。”他没有一丝犹豫,信誓旦旦地诉说。
她心底一暖,往他怀里蹭了蹭,他确实是个令人挪不开眼睛的男子,可是她已经许给了师傅。有时候,她天真地想过,若是女子可以三妻四妾,她一定会娶了他,师傅是正妻,而他是宠妾。
每当他亲她,她总觉得对不起师傅,可是亦推不开他,他的霸道融化了她所有的反抗,只想安静地接受他的宠爱。
晚餐过后,他安静地呆在书房,沉思凝想,再抬头又寻不到她的身影。
而白墨独自跑到厨房煎药,她担心别人识破南宫月洛的伤势,一定要亲力亲为。炉火将她的脸颊烤得通红,袅袅的火焰在她的眸中熠熠生辉。
好不容易煎好了药,她小心翼翼地端着药壶穿梭在走廊上,走廊上结了薄冰,有些滑,不得不说这天实在是太冷了。
划过漆黑一片的夜空,一个黑色的影子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挥手朝她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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