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着急掩面,却又好奇,缓缓分开手指,透过指缝,偷瞄他到底准备脱到什么程度。“妈呀”她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惊讶,他已经开始伸手去扯下衣了。
“你做什么?别脱了!喂!男女有别!”她大惊失色,惊慌失措地喊叫着,说着,顺势往岸边走去,想要迅速逃离。
“不许跑,再逃,我当真全脱了啊。我是瞎子,墨儿怕什么,过来侍候我沐浴。”一把抓住出逃的小猫,他强装严肃,事实上,心底早已乐成了花,就喜欢她这幅手忙脚乱,无所适从的模样。
虽然看不见,但是他可以想象得到,一副娇羞的模样,似是初春的桃花,娇艳欲滴。
她无奈地撇撇嘴,有苦说不出,离得远远的,伸长藕臂,抓着浴巾替他擦拭身体,修长白皙的手指穿梭在他的墨发之间。
他似乎很是舒服,眼眸微合,闲散地倾靠在岸边。俊美的脸庞上挂着几滴晶莹的水滴,悠悠滑到胸膛前,更显邪魅,让她不自觉看出了神。
他倒是没有碰她,待两人沐浴更衣之后,直接抱着她回了房。
白墨劳碌了一整天,有些倦了,刚挨着柔软的床榻,已是昏昏欲睡。
南宫月洛躺在她的身侧,如获至宝般摩挲着她的脸颊,指尖轻触她的桃花唇,低头吻了过去。
她似乎是被他吻迷糊了,主动去吮他的薄唇。如此这般,可是激起了他的征服欲,回吻了过去,一发不可收拾,根本停不下来,直到她嘤咛了一声“师傅”。
“小没良心的,味道甜甜的,倒是合了我的胃口。”他宠溺地斥责,爱不释手地抚摸着。
她有些痒,脸颊贴着他的胸膛,蹭了蹭,又睡了过去。
他揽着她的柳腰,相互依偎着,阖眸静修。
“王爷,马车已备好。”门外传来千寻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寂静。
断袖之癖
马车内,南宫月洛慵懒地倾靠着,惺忪的凤眸微微合起,低声问道:“可曾查到行刺王妃的是何人?”
“回王爷,并未看到刺客出府,怕是府中混入了欲行不轨之人。”千寻恭敬地答道,紧跟其后。
他静思,除了凤相,他倒是想不出墨儿得罪过何人,竟会招致杀身之祸。转念一想,倒是确有一人,她胆子倒是挺大,竟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做手脚。
“去北冥初夏房外守着,无论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许插手。今晚怕是有场好戏。”他冷笑道,敢碰他的人,索性让她好好地长个记性。
“遵命。琉星已在府外等候,王爷一路小心。”千寻将南宫月洛送上马车,重新回到了北冥初夏的房外,栖身屋顶之上,坐等看戏。
千寻解开瓦片,窥视房内情况,并没有什么异常,北冥初夏正与丫鬟凌风交谈着什么。千寻想不明白,王爷所谓的好戏是指何时,不过王爷的决策从未失误过,倒是值得一等。
过了一个时辰,千寻有些不耐烦了,正在此时那丫鬟的情况不对,死死地盯着北冥初夏,不一会儿,起身直接将北冥初夏给扑倒了。
北冥初夏不断地挣扎,但是力气似乎不如丫鬟,硬生生地被压在了身下,扯碎的衣服凌乱地仍在地上。
千寻看得一愣一愣,难不成女子也有所谓的断袖之癖?
千寻看到浑身发麻,有些嫌恶,正待他看不下去之时,令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北冥初夏的贴身丫头,竟然是个男的!
这就是王爷所谓的好戏?北冥初夏为何带着伪装成丫头的男子,到底在谋划些什么?千寻觉着有些发憷,当初北皇要求联姻,除了想救出北冥钰,恐怕另有图谋。
既然已经得知真相,再没有待下去的理由,千寻照南宫月洛的吩咐,守在后院,暗中保护白墨。
天牢里,南宫月洛端闲散地倾靠在红木太师椅之中,把玩着拇指上的青玉扳指,不屑地望着跪在地上的惨不忍睹的凤如安。
“凤相最近苍老了不少,天牢的侍卫有眼不识泰山,怠慢了丞相。”南宫月洛嘴角漾起一抹邪笑,漫不经心地说着。
“南宫月洛,少猫哭耗子假慈悲,我落得如此地步,还不是着了你和那妖女的奸计。我是当朝宰相,若是就此被迫害至死,你以为那满朝的文武百官会就此作罢?”凤如安憎恨地望着南宫月洛,垂死挣扎,仍是不肯就此作罢。
“凤相说得不无道理,只是,若是坐实了凤相勾结北冥,通敌卖国的罪名,怕无人敢替你说话了吧?”南宫月洛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那语气半是不屑,半是嘲讽。
“南宫月洛,你休要胡言乱语,强加罪名于我。我凤如安对楼兰算得上忠心耿耿……”
“那本王问你,幻影宫上下惨遭灭门,可是你所为,或者说是五哥所为?”南宫月洛咄咄逼人,语气不再吊儿郎当,凌冽了几分。
他挥了挥手,琉星拿出了一玉佩,那玉佩上赫然印着“沚”字。这玉佩是南帝钦赐,为南宫家的皇子独有。而这玉佩是琉星在追查幻影宫灭门之事,偶然所得。
南宫月洛凌冽的魄力让凤如安有些溃败不安,这腰牌更是让他胆战心惊。凤如安不明白,太子的腰牌为何会被发现。半年前那场景算是惨烈,数千人如同牛羊一般被屠杀,掩埋。可是,若是深究起来,这事与他并无多大的关系,不过是充当了个旁观者,真是的实施者和策划者确是另有其人。
“老夫不知洛王爷所说是何事?”凤如安忐忑不安,索性装傻充愣,一口一个不知道。
“凤相,本王给你一日时间考虑,若是一日之后,你仍是如此这般愚钝,本王可无力保你,毕竟本王的这双眼睛可是拜你所赐。”南宫月洛留下这么一句话,起身离了天牢。
凤如安瘫倒在地上,他小看了南宫月洛,南宫月洛看似放荡不羁,风花雪月,私底下早已对一切了如指掌。凤如安悔不当初,当时抓住南宫月洛的时候,着了他的道儿,执迷于折磨他,反而替他拖延了时间,早知如此,一开始就应该直接杀了他。
南宫月洛前脚离去,凤如安后脚就收买狱卒替他传信。
不一会儿,一神秘蒙面男子出现在天牢之中,声音低沉,有些苍哑,“凤相,找我何干?”
“现在立马救我出去,否则,我把你的所作所为全部捅出去。”凤如安有些恼怒,怒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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