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宫中急诏,宣你即刻进宫。”管家小跑冲过来,火急火燎地禀告着。
南宫月洛闻言,大步流星地跨进正厅,不由分说地抱起正吃得津津有味的白墨,出了洛王府,入了宫。
白墨吃得不尽兴,有些懊恼,坐在马车的角落里,忿忿不平地瞪着正合眸假寐的南宫月洛。
“你进宫带我做什么,皇上可不待见我。”她闷闷不乐,每次见南帝总要看他的脸色,如此不如不见,各自相安。
“如果我没记错,墨儿可是个爱捣蛋的主儿,我带你去祸害一番。别忘了戴上面纱,我可不想墨儿的容貌,被别人窥了去。”他不紧不慢地说着,眼眸从未睁开,似是有些疲惫。
她埋怨不断,顺从地戴好了面纱,这人会不会讲话,什么叫祸害?她哪里爱捣乱了,若不是他骗了她,她怎么会费尽心思地给他找麻烦。
唐公公早已久候多时,南宫月洛一来,便匆匆将他带进了御书房。
一路上,白墨抓着南宫月洛的手,走在前方给他引路。有时候她总是怀疑,南宫月洛并没有失明,他抱她的时候,并不需要她指路。可是有时候,他又粘着她,说看不见,进食沐浴更衣都离不开她,连去入厕,也要她跟着。
“皇上说了,除了洛王爷,其他人不得入内,白姑娘随老奴去御花园休息片刻。”唐公公拦下了白墨,不肯放她入内。
南宫月洛在她耳边低语两句,白墨便随着唐公公去了御花园,消磨时间。
白墨无聊,在御花园闲逛,远远听见争执声。
远远望去,只见一黄衣华服女子正在数落另一青衣女子,那青衣女子低着头,看起来极其谦卑。黄衣女子似是不解气,用手指戳青衣女子的脑袋,不断地骂骂咧咧。
青衣女子一个踉跄,倒在地上。黄衣女子跟身边的丫头,指指点点,嬉笑不止。
白墨看不过去,一个箭步冲了个过去,扶起青衣女子,替她拍了拍灰尘,没好气地瞥了黄衣女子,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青衣女子苦涩一笑,点点头。她的脸色苍白憔悴,使得美丽脸蛋减了三分姿色。
“你是哪个宫的丫头,胆敢搀和太子的家事,还不滚开。”黄衣女子不可一世地冲着白墨嚷嚷。
“狗眼看人低。”白墨想要搀扶着青衣女子离开,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你骂谁呢?我可是太子的妃子,得罪了,我要你满门抄斩。”黄衣女子怒不可遏,颐指气使地威胁道,不忘吩咐她的丫鬟去寻侍卫,将白墨抓起来。
“倩儿妹妹,这姑娘无意冲撞你,还请不要怪罪她。”青衣女子低三下气地哀求着,不忘催促白墨迅速离开。
“秦梧桐,你自身难保,今儿我就让太子休了你。”太子宠妾倩儿上前猛地退了秦梧桐一把,继续辱骂她。
白墨静思,如果她没记错,这秦梧桐可是护国将军秦浮生之女,当朝太子的太子妃,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庸脂俗粉,太子妃是你说休便能休的?太子爷难不成连点主见都没有?”白墨反推一把倩儿,将秦梧桐护在身后。
倩儿暴跳如雷,太子妃都不敢惹她,哪来的无法无天的丫头,竟然敢推她。倩儿扬手,准备打人,此女若是不教训一番,她难解心头只恨。
“我警告你啊,你若是再打人,可别怪我不客气。”白墨厉声警告道。
谁知倩儿不听劝,快速挥手,想要继续教训她。
白墨妖魅一笑,拉着秦梧桐后退几步,猛然回首,朝着倩儿洒下些许白色粉末,那些粉末随风,飘落在倩儿附近。
下一刻,倩儿蹲在地上,不断地挠着痒痒,不断地唤人呼救。匆匆赶回来的丫鬟,赶紧扶起倩儿,带她寻找御医。
“姑娘,你赶紧离开,惹怒了倩儿,她当真会迫害你的。”秦梧桐劝说白墨离开,决不能因为自己而连累了无辜之人。
“太子妃,你怕什么?她不过是个妾,你可是正妻,怎能被她欺负了。”白墨始终想不通,秦梧桐是太子明媒正娶的妻子,撇开这些不说,她可是秦浮生的女儿。
询问得知,原来秦梧桐嫁入太子府之后,迟迟没有喜脉,备受冷落,之后太子的宠妾有了孕,她的地位更是一落千丈。从此以后,秦梧桐人前是太子妃,人后作为供倩儿使唤的丫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就算不是太子妃,你也说秦将军的女儿,怎能受此等委屈。”白墨不明白秦梧桐是怎么想的,不就是个孩子,因为怀不上孩子,所以地位低下到连个侍妾都不如?
“我是嫁出去的姑娘,怀不上孩子本就是耻辱,怎能再给父亲徒增烦恼,害他担心。”秦梧桐垂眸,苦笑着,说到底是她这肚子不争气。
两人交谈正兴,却被倩儿带来的侍卫饶了兴致。
白墨被侍卫团团围住,秦梧桐见情况不妙,跪下苦苦哀求倩儿能饶了白墨。倩儿哪里听得下去,一边不停地挠着痒痒,一边吩咐侍卫将白墨抓起来。
白墨可不准备束手就擒,迅速从怀里掏出几个瓶子,若有人靠近,便迅速挥洒,几个侍卫不断地挠痒痒,几个侍卫躺倒在地上没了知觉,还有几个侍卫抱着肚子,痛苦不已。
如此一来,侍卫不敢轻易靠近,只是将她困在其中,伺机寻找下手的机会。
御书房,南宫月洛,太子南宫沚以及南帝,三人陷入僵局。
“七弟,你昨日去见凤相所为何事?为何你离去之后,天牢便失了火?天下能有此等巧事?”太子南宫沚咄咄逼人,话里有话,祖父被迫害,绝对跟七弟脱不了干系。
南宫沚暗自发誓绝不饶了他这七弟,从昨日得知祖父去世起,母后整日以泪洗面,痛不欲生,三番两次晕死过去,他甚是心疼。
“四哥这是在兴师问罪?凤相遭此横祸,怕是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遭了天谴。”南宫月洛轻言道,薄唇微翘,勾出一丝不屑的浅笑。
太子气得脸色煞白,刚准备反驳,却被南帝拦下了。
“好了,朕今日招你两兄弟前来,可不是为了听你们争吵,凤相朕会厚葬,天牢失火一事交由洛儿查明,沚儿专心于政事,朕年纪大了,这楼兰的未来可要靠你们兄弟几个了。”南帝及时打断两人的争执,安抚道。
“禀告皇上,出事了,白姑娘和太子侧妃闹起来了。”唐公公立于御书房外,踱来踱去,焦急万分,最终忐忑不安地打断了三人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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