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对她而言是个煎熬,特别是他一言不发的时候,一开始门外是好言相劝,再后来,是不断的辱骂指责。
一天,她可以坦然面对,两天,她可以勉强接受,三天,她已经近乎绝望。
因为缺水,她的桃花唇不再温润,而是干裂,她的脸颊,写满了疲惫不堪,眼眸沉重到无法睁开。
她苦笑,他确实够狠,整整三日,不曾睁眼看她,不曾与她话语。
她有些坚持不下去了,昏昏沉沉,迷迷糊糊。
身体渐渐暖和起来,茶水沿着唇瓣滑入口中,熟悉的触感,熟悉的味道,熟悉的眼眸,她梦到他醒了,终于醒了。
“好墨儿,我难受,好难受。”耳边传来他性感诱惑的声音,梦境真实了许多。
她被他压在了身下,衣裙被他扯下,雪白的肌肤在他的努力下,泛出点点桃花。
麻酥酥的感觉让她失去了所有的反抗,一副任君亵玩的娇媚模样。
这梦太真实,真实到她隐约听到了他的低喘。
劫后余生,许久没有尝过小丫头的味道,他甚是想念。他迫不及待地扯下了所有的障碍,宣誓着自己的占有。
而她似乎有些虚弱,有些迷糊,不再阻止他的碰触,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接连不断地喃喃自语。
“好墨儿,我好想吃了你,想到发狂。”他将她翻压在柔软的锦被上,俯身啃咬她的肩胛。
她委屈,她痛苦,她接连不断地呜咽。
他叫不醒她,无休止的梦魇。
她瘦了,抱在怀里有点搁手,不过三天,她竟憔悴至此。
他垂眸,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她,凤眸澄澈,不染尘埃,唯有她的倩影。
她突然睁开困倦不堪的眼眸,对上他的凤瞳,眼泪倾泻而出,久违了。
她扑了上去,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再不愿他溜走了。
他感受到她的柔软紧贴着他的胸膛,腹下有些躁动不安。
昨夜没有吃了她,仍是燥热难忍,如今他可经不起她的撩拨。
“墨儿,你如今不着一物,对我而言,可是饕餮盛宴,凑这么近,我会把持不住的。”他嬉笑,伸手撩拨她的发丝,发丝下的凝雪皮肤开满桃花,一朵紧挨着一朵。
他吻遍她全身,却始终没有要了她,他不能重蹈覆辙,在她心甘情愿嫁给他之前。
“呜呜……南宫月洛,我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丢下我……”她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失而复得,她不要再傻傻地放开他。
“嗯,我是讨厌鬼,可是普天之下,唯独墨儿不可以讨厌我,墨儿对于我而言是致命的。”那笑意,是明月不及的清逸。
他战无不胜,傲然世间的一切,却总是被她的漫不经心伤得体无完肤。
她破涕为笑,捧着他邪魅的脸颊,将红唇贴了过去。
他的薄唇一向温凉,此刻却是无比的炙热,那暖意沿着唇角渗进她的每一寸皮肤,让她不再感觉凄冷。
凤眸弯出好看的弧度,对他而言,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那吻依旧生涩,却足够的甜,甜到他的心窝里。
“南宫月洛,你不是不可一世吗?怎么会昏迷了三天三夜?”她窝在他怀里,故意嘲讽,梨花酒的味道沁入心脾。
“小没良心的,还不是你造的孽,否则我怎会对北冥钰束手就擒。”他刮刮她的鼻梁,宠溺地斥责着,娓娓道来。
凤相府,他被下了蛊毒,双眸失明,每日受尽凿心之痛。
那日她被掳走,他没有时间慢慢解毒,兵行险招,以毒攻毒,两种毒渗透血液,让他无法施展武力。
青湖楼他拼尽全力,在即将坠落的时候,用披帛减缓了下落速度,避免她受到伤害。
昏迷的三日,鸩毒与蛊毒相互吞噬,待全数化解,他才得以醒来。
“会不会落下什么后遗症啊?”她仍是有些担心,毕竟他中了剧毒。
“有啊,离了墨儿会死的后遗症,以后墨儿每天都要喂饱我。”他严肃地说着,正经八百,那双眸子有蛊惑的能力,让人信以为真。
“不要,太羞人了,而且疼,下不为例。”她羞涩地说着,被他剥得干干净净,只剩下肚兜,胳膊上都是斑斑点点的红痕,其他地方更不用提了。
“哎呀,头疼,要炸了。”他突然抱着脑袋,连连叫疼。
她心急,焦躁万分地抓住他的胳膊,想要替他分担痛苦,谁知他突然将她放在胸前,压着她的脑袋,没完没了地吮着。
他的动作很轻,比昨夜温柔许多,小心翼翼地搂着他的宝贝。
“墨儿真是我的宝贝,咬上一口,脑袋就不疼了。”他笑得迷人,总是不忘调戏她。
“南宫月洛,你明知师傅要杀你,为什么还暗中帮助幻影宫?”她趴在他温暖的胸膛上,昂着脑袋,认真地问着。
北冥钰告诉她不少事情,她才知道,是她一直错怪了他,是师傅想要杀了他。
“在我遇到墨儿之前,言叶把墨儿养得很好。”他简单地答着,把玩着她的发丝。
言叶养大了她,算是他的恩人,他如此这般,算是替她报恩了,以后她只能是他的,再不允许任何人碰触。
她眨巴着眼睛,水灵动人,娇媚地笑着,原因是因为她吗?就这么简单?
“起了吧,大家都很担心你。”她督促他起床,这三天,她没少受指责,若不是梁妃拦着,她恐怕已经被南帝处死了。
她理解,毕竟是她的错,若是他醒不了,她不会苟活。
他哪里肯起床,翻个身,将她拦在怀里,说什么没有睡好,小妖精一直诱惑他。
她可是几乎不着一物,以如此羞人的状态,被他抱着。他倒很是享受,说手感不错,就是瘦了点,以后要喂胖了才好。
一直到傍晚,他才勉为其难地动了动。
洛王爷醒了,这消息不胫而走,那夜洛王府热闹极了,南帝带着梁妃连夜赶来,玄烨随之而来,玄离虽然有些失望,仍是到了府中。
洛王府上下忙着招待,包括北冥初夏也是端茶奉水,唯独白墨被南宫月洛禁锢在怀里,说是受了惊吓,行动不便。
晚宴,大厅坐满了人,为庆祝南宫月洛康复醒来。
“清月,何时来得帝都,怎么都不告知父皇,父皇择个黄道吉日,把你和洛儿的婚事给办了。”南帝很是喜欢清月,为了灭灭白墨的气焰,迫不及待地替南宫月洛再纳妃子。
“全凭父皇做主。”清月恭敬地说着。
梁妃似乎也甚是喜欢清月,与她侃侃而谈,欢声笑语不断。
白墨昂着脑袋望着南宫月洛,她记得他说过,清月待他如哥哥,若果当真是这样,清月应该不会同意嫁给南宫月洛才对。
南宫月洛似乎什么都听不到,专心致志地给她夹菜,一口一口送进小嘴。
“墨墨,身体可有好些?”玄离关切地问道,他倒是希望他那七弟就这么死了,谁知他竟然还生龙活虎,墨墨颈间的吻痕可是清晰可见。
“回三哥,并无大碍,倒是三哥,最近睡得可好?有没有想言爹爹,墨儿可是有些怀念言爹爹了。”她笑盈盈地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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