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离了洛王府,去杨楼街却寻不到卖包子的婆婆,有些心急,担心婆婆年迈身体不适。
“张伯,生意不错,都有了店面了。”白墨跟卖烧饼的张伯搭话,顺手拿了两个包好的饼子。
“墨墨难道不知是洛王爷替我们翻新了铺子,租了店面?洛王爷可是好人啊。,”张伯招呼南宫月洛吃烧饼,可是热情。
“是啊,墨墨,可是选了个好夫君。洛王府整日来我家买鱼,生意比以前好了多少倍。多亏了洛王爷寻回了包子婆婆的儿子,替他某了个差事,婆婆再不用辛辛苦苦卖包子了。”卖鱼的张叔春光满面,送了许多新鲜的炸鱼给南宫月洛。
白墨撒眼一望,杨楼街确实比以往繁荣不少,整洁不少。
她回头凝望着亲切与摊贩交谈的南宫月洛,心底暖暖的,看不出,冷冷的他竟如此体贴。
以前她是商贩门眼中的小公主,如今大伙儿都忙着给南宫月洛塞东西,可是冷落了她。
大伙跟她交谈的时候,更是句句离不开南宫月洛,夸她眼光好,嫁了个好人家。
她可是无奈,他如今是男女老少通吃,都顾不上跟她说话。
如此不算什么,他身边竟然多了许多提亲的,围得水泄不通,几个少女羞涩地偷瞄着他。
“让让,让让,南宫月洛是我的。”她挤了进去,张牙舞爪地护在他前方。
大伙嘲笑她,嚷嚷着她不知羞,可是让她有些进退两难。
南宫月洛笑得合不拢嘴,直接俯身凝望着她,言笑晏晏道:“我家墨儿吃醋了,羞涩了,真是可爱。”
“我没吃醋,讨厌鬼。”她猛地推开他,穿过人群,撒腿跑掉了。
南宫月洛再回首,却不见了她的身影,原本以为她使性子,却不想,她始终没有回来,而她的味道跟着消失了。
他知情况不妙,四下寻找,怎么也找不到她。
白墨醒来,万分惊恐,到底是谁绑了她?为什么带她来幻影宫?
她挣扎着,挣不脱手腕上的束缚,听到推门的声音,她转头张望,竟然是他!
“墨墨,你醒了,喜欢你的新嫁衣吗?”南宫玄离喜笑颜开,身着红色喜袍。
“怎么,知道自己比不过南宫月洛,耍卑鄙手段?”她鄙视他,厉声道。
“墨墨,拜堂成亲就省下了,改日我再补给你,如今我们洞房花烛吧。”他无视她所有的挣扎,自顾自地说着。
南宫玄离缓缓地靠近她,解开她腰间的丝带,这凤冠霞帔,她是为他而穿。一切从幻影宫开始,一切便在这儿结束。
“南宫玄离,不许碰我,不许……呜呜……”她的喊叫变成了支吾声。
南宫玄离用绸布堵住她不断蹦出恶言的小嘴,缓缓脱下她身上的喜服,露出冰肌玉肤。鼓起的两座小山峰在红色肚兜的遮掩下,更显诱惑。
南宫玄离抚摸着她纤长的**,爱不释手,落下斑斑点点的吻。
他想起她不肯让他碰触她的玉足,有些恼怒,直接分开她的双腿,栖身在她上方。
“墨墨,我不嫌弃你,我不嫌弃你被两个男人要过,你为何总是露出厌恶的眼神。我虽然做不了你第一个男人,但是我可是做你最后一个男人。”话音落下,南宫玄离开始撕扯自己的衣袍。
白墨拼命地挣扎着,手腕被麻绳磨出了鲜红的血液,双腿被他强制架起,挣脱不了,只剩下无助的呜咽声。
南宫月洛,快来救我。
她一遍又一遍无声地喊着,害怕,恐惧,尽数袭来,绝望得像个走失的孩子,看不到家的方向。
她哭不出来,舍不得她哭得,只有师傅和南宫月洛,可是他们都不在。
她感觉颈间一阵刺疼,与其说南宫玄离在吻她,倒不如说是在咬她。
唯一的遮羞的肚兜几乎要被他扯下,她跟南宫月洛的幸福就如此短暂吗?
绝望,无边无际的黑暗。
“砰”红木雕花门被撞开,望着那双熟悉的桃花眸,她泪流满面。
“冷寒,我要你偿命。”银发飘然,一划而过,犀利的掌风直冲南宫玄离。
南宫玄离受惊,迎面接下一掌,身子沉重地撞击在床架之上。
“尊……主,你还……活着?”南宫玄离的声音颤抖,见言叶如同见到鬼魅一般,惊恐万分。
言叶拔剑,挥手朝着南宫玄离刺去,南宫玄离连滚带爬迅速躲开。
言叶突转剑锋,斩断禁锢着她的麻绳,将外袍披在她身上。
“冷寒,不可饶恕,背叛师门,杀了父亲,侮辱墨儿,本尊杀你前次万次都不足解恨。”言叶杀气腾腾,挥剑再次刺向南宫玄离。
南宫玄离慌忙抓起一旁的断木抵挡,他原本武力就在言叶之下,几个回合之后,落了下风,被言叶擒住。
见逃脱不掉,南宫玄离突然跪下,哀求道:“尊主,我跟着你多年的份上,饶我一命。我如此糊涂,全是因为倾心墨墨,我不过是想好好照顾她。”
言叶分心,回想当年的冷寒不过是个极易害羞的少年,怎会变成如今这般厚颜无耻。
南宫玄离见言叶分心,迅速抓起香炉烟灰朝他挥洒,趁着言叶迷了眼睛,重新捡起断木,用尽内力捅进言叶的腹部,推着他,直到撞上墙壁。
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断木,言叶的嘴角,亦是不断滴血。
言叶挥剑刺进南宫玄离的胸膛,极其厌恶地瞪着他,当真是后悔年幼时,带他亲如兄弟。
“师傅,师傅……”白墨惊魂未经,绝望地朝着言叶冲过去。
言叶拔剑,南宫玄离即刻倒地,没了动静。而言叶的情况好不了多少,倚着墙壁坐着。
白墨蹲在言叶旁边,手忙脚乱,伸出掌心捂在他的伤口上,眼泪止不住地涌现,无心顾忌自己衣衫不整。
“墨儿,又忘了礼仪之道,还不快些穿好衣物。”他宠溺地斥责道,紫色的眸子全是她的模样。
“小叶子,你明明记得我,为什么一直不肯与我相认?”她泣不成声,望着不断渗出的血液,悲痛之后又是无休止的绝望。
“墨儿,以前为师怕你长大,因为墨儿长大了,就会离开为师。为师很自私,想娶墨儿为妻,一辈子把墨儿禁锢在身边。可惜,终归墨儿不是为师一人的。”言叶虚弱,眸光暗淡了许多。
他抚摸着她的脑袋,想起以往那个总是调皮的丫头,以往那个总是粘着他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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