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您的时间怕是不多了,现在求我还来得及。”白墨可不认输,冷笑道。
她从小到大,吃软不吃硬,若是非得争个高下,她乐意奉陪。
“动刑!”凤清怡恼怒。
凶神恶煞的嬷嬷命人擒住她的双手,拿着锋利的竹签朝着她的指尖刺去。
桃花眸清冷,不见任何畏惧,轻咬红唇,一抹鄙夷的轻笑。
一缕身影迅速滑进,几个押着她的侍卫,口吐鲜血,应声倒地,施行的嬷嬷面目狰狞,鲜血汩汩地从胸前流出,整个人被钉在柱子之上。
“皇后娘娘私设刑堂,滥用王法,可是要毁我楼兰的声誉?”南宫月洛清冷的声音几乎要冰封一切,暴戾的眼眸散发着嗜血的眸光。
他将她掩藏在衣袍之间,生怕血腥的场面吓坏了她。他可是心疼,恨不得把在场的人千刀万剐。
他舍不得碰她,这些杂碎竟然敢伤她如此重。
“放肆,天牢死囚私闯皇宫,来人啊,给我拿下。”皇后见他来势汹汹,不免有些惧怕。
楼兰谁人不知,洛王爷杀人不眨眼,残暴无理,却因武艺超群,备受恩宠,无人敢惹。
“凤清怡,你胆子不小,朕下过圣旨不许去惊扰梁妃,谁给你的胆子去寻恤滋事。”南帝随后而至,龙颜大怒。
皇后受惊,连忙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当年连皇太后都敬梁妃三分,凤清怡倒好,竟然以为梁妃被打入冷宫,不受宠,公开挑衅。
“父皇,您乃一国之君,若是连后宫都管理不好,岂不是遭人笑话。若是这后宫再有人欺负我媳妇,我绝不手下留情!”南宫月洛暴躁,若不是碍于南帝的身份,他早就血洗后宫了。
南帝脸都黑了,这儿子说话真是无理。他也是身不由己,岂止他南宫月洛的媳妇受欺负了,他南宫染的媳妇也被欺负了啊,他也心疼啊。
“皇上,臣妾惶恐。这洛王爷可是死囚犯,私闯皇宫理应受罚,梁妃后宫,臣妾作为后宫之主,理应替皇上分忧,整治后宫。”凤清怡不死心,怎会甘心受着责备。
“再胡言乱语,朕即刻将你打入冷宫。”南帝盛怒。
凤清怡摸不住头脑,可是有些懵了,南帝昨日还龙颜大怒,今日怎就变了一副模样,难道发生了什么变故。
“可是皇上,你要替臣妾做主啊,臣妾无端被那妖女下了毒,那妖女还威胁我。”凤清怡低声啜泣。
“胡说,明明是你欺负母妃在先,还动手打了母妃,我只是想要保护母妃。”白墨听得憋屈,添油加醋,故意激怒南帝。
凤清怡刚想辩解,南帝一巴掌打在她脸上,留下一句自作孽不可活,便拂袖离去了。
南帝亲自去冷宫接梁妃,可惜美人心情不佳,不愿搭理他,只得屈尊连哄带骗,才算重新博回美人心,”一行人重回揽月宫。
南宫月洛冷着一张脸,将白墨放在大腿上,小心翼翼地替她擦药。
他的动作虽轻,可还是弄疼了她,惹得她连连喊疼。
“当真是有眼无珠之人,竟娶了这么个蛇蝎毒妇。”南宫月洛恼怒,愤愤地言道。
他见她喊疼,更是愤怒,恨不得发把火少了凤仪宫,自然而然便将这火儿撒到了南帝身上。
“南宫月洛,四书五经白读了,君臣之道可知?父子之礼可懂?况且,你母妃也被打了,朕也是心疼,用不着你指桑骂槐。”南帝不乐意,好歹他是一国之君,今日被儿子指着鼻子骂。
“洛儿说的没错,若不是老眼昏花,听信谗言,我怎会遭此欺辱。如今这楼兰可是闹得沸沸扬扬,皇上你如何收场?难不成当真要我承认与前太子私通,洛儿非皇子?”梁妃咄咄逼人,甩掉南帝伸过来的手。
今日若不是秦浮生出手相助,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如此想来,梁妃仍是后怕。
“雪凝,你就别操心了,咱不是有个英明神武,足智多谋的儿子吗?别生气了,朕今晚亲自给你按摩赔罪。”南帝示好,直接将梁妃揽入怀中。
“哈哈”白墨一时没忍住,开怀大笑,原来威猛如虎的南帝亦有柔情似水的一面。
她刚想跟南宫月洛调侃两句,一扭头,不偏不倚恰好碰上他的薄唇,来不及躲开,他已长舌直入,吮着她的唇瓣,吸取她口中的香津,动作比以往温柔许多。
南帝揽着梁妃,露出许久未见的笑容,禁不住感慨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到底是不如儿子。”
本以为误解已经化解,可以回洛王府好好休息,谁知南宫月洛神秘兮兮,说是还不能回洛王府,带着她又回到了天牢。
雨菲殿,苏妃唉声叹气,忧心忡忡,她素来与梁妃亲近,今日拒不帮忙,实在是心中难受。
“离儿,梁妃与我情同姐妹,以往我落难的时候,梁妃施以援手,如今我见死不救,实在是于心不忍。”苏鱼儿愁眉苦脸,试图与南宫玄离商量。
“母妃,儿臣不过是想与墨墨故地重游,南宫月洛竟对儿臣痛下杀手。儿臣在外流落多年,历尽千辛万苦,而他南宫月洛受尽父皇的恩宠,却不愿将一个无足轻重的女子让与儿臣,儿臣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非要南宫月洛付出些代价。”南宫玄离故作辛酸之貌,眼眸中却是浓重的嫉妒。
“可是,离儿,二十五年前,受尽污辱的不是梁妃妹妹,而另有其人,若是被皇上查明真相,那……”苏鱼儿惊恐万分,欲言又止。
二十五年前,她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本该忘却的陈年旧事,却被翻了出来,她害怕极了。
当年,前太子南宫冷白谋朝篡位,后宫,苏鱼儿未能幸免于难,当梁雪凝来寻她的时候,她已经被前太子占了身子。她苦苦哀求,梁雪凝答应保守秘密,却阴差阳错有了身孕。那时,为了弥补失去南宫玄离的苦楚,她留下了这孩子,十月怀胎,诞下一龙子,取名南宫玄烨。
“母妃,放心,儿臣有十足的把握让南宫月洛再出不了那天牢。”南宫玄离笑得狡诈阴险,连梁妃都有些惧怕。
他恨极了言叶和南宫月洛,如今言叶已死,若是再取了南宫月洛的命,就再无人能阻止他得到白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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