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醉得厉害,双颊飞霞,眼眸迷情,通体染上桃花色,映着晕开的灯光,另是一副魅惑勾人的模样。
她意识不清,勾着他的脖子,与他吻得难舍难分,唇边勾出一缕银丝。
眼看着要被他剥得不剩一物,她仍是浑然不觉,只知浑身燥热,紧贴着他,有些凉爽。
他不紧不慢地扔掉最后的亵衣,把娇媚动人的她压在了身下。
不光是精神抖擞的南宫月洛,还有天牢坚守职责的看守,都是一夜无眠。只是他折腾得兴高采烈,而那些看守憋得浑身燥热。
他笑得宠溺,指尖揉搓着的她的耳垂,醉酒的她虽然意识不清,但是却别有一番风情。
醉了,她便不羞不臊,不拒绝他的任何触碰,即便他教她些下流话,她也顺着他说,可是挑起了他年轻气盛的火气。
回想起来,从昨个儿黄昏起,他没停过,尽管她一直喊疼,也只是在她晕倒的时候稍微中场休息。
虽然他努力压制自己,然而毕竟情难自控,弄得榻上黏糊糊一片,如此看来今日务必解决麻烦,带她回去洗洗身子,可不能让他的娇丫头脏被弄脏了。
“渴。”她开始清醒,觉得嗓子沙哑干痛,始终不明白不过是喝了点酒怎么后遗症这么严重。
他闻言,迅速起身,替她倒了茶水,喂她喝下。
她昨夜被他折腾个不停,又哭又闹,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
“好疼,好累。”她自言自语,伸手去扶腰,像是扭到了一般,动弹不得。
她身子沉重,胸前的小山傲然挺立,双腿合不拢,像是抽了筋,伸不直,抬不起。
“南宫月洛,你趁人之危,禽兽不如。”她哭笑不得,昨夜她与他明明是在闹别扭,怎么就闹到床榻上去了?
“好墨儿,我近来发现,一醉愁更愁,一睡解千愁。”他笑得魅色生香,指尖摩挲着她的唇瓣。
她张嘴,直接咬紧他的手指,什么荒谬的发现,哪里解忧了,分明是身心疲惫。
他不恼,心情大好,乐呵呵地望着臂弯里可人的小猫,越来越可爱了,这俏皮顽劣的少女可比之前一直以死相逼的怨妇好得多。
“宝贝丫头,好好休息,我今日有要事处理,待会儿回来接你回府。”他淡淡地说着,替她擦擦嘴角的液体。
“你当真有什么锦囊妙计?我与你一同前去。”她松开他的手指,担忧地说着,生怕他受了欺负。
“怎么,一刻都离不开为夫?想要了?”一贯的邪魅,一如既往的谈笑自若。
“滚。”她羞涩地喊道,担心他果然是多余的,永远没个正形。
“嗯嗯,娘子最大,小的马上滚。”他拉长声音,涎皮赖脸,强袭红唇,爽朗地笑着,随后拂袖离去。
她红透的脸蛋可比那黄昏的晚霞美得多,揽过锦被,将自己藏进被窝,生怕羞涩被人瞧去了。
刑部公堂,刑部刘尚书望着堂下一行人,冷汗直冒,紧张兮兮。不知南帝何意,非是要将家事搬上公堂,想是不好决断直接将这锅推给了自己。这案子不好审理啊,皇家私事他一个尚书岂能妄自决断谁对谁错。
南帝优哉游哉地喝着茶,在一侧旁听。
太子南宫沚,三皇子南宫玄离,四皇子南宫初,六皇子南宫玄烨分两列端坐着。
南宫月洛一身云纹紫袍,慵懒地倾靠在红木椅上,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拇指上的扳指。
“洛王爷日前微臣得到诉状,说是您残害兄弟,不知是真是假?”刘尚书思来想去,最终胆战心惊地问了出来。
“残害何人?何时?本王怎么不知?”南宫月洛懒散地问着,眼神涣散,脑海中仍是她娇媚的脸蛋。
刘尚书慌了神,这根本无法过堂,如何审下去。刘尚书恨不得现在辞了尚书一职,偷偷地望着南帝,谁成想南帝一脸闲适自得的模样,他没了法子,只得硬着头皮做下去。
“洛王爷恕微臣直言,梁贵妃当年受前太子南宫冷白的欺辱,诞下一子,便是洛王爷。洛王爷弑兄,与当年前太子弑父如出一辙,莫非王爷想谋反?”刘尚书说得胆战心惊,有些语不择,那父子俩冰冷傲然的眼神让他局促不安。
“刘尚书,可知造谣非议帝王之家,会落得个什么下场?千刀万剐?五马分尸?”南宫月洛抬眸,眼神刺骨,铜制的面具闪着寒光。
刘尚书战栗,双腿发软,张着嘴巴却说不出一句话。
“七弟,莫要恐吓。我刚好遇上了个证人,不如听听他是怎么说的。”南宫玄离故作神秘,唤人押上来一不惑之年的男子。
南帝瞥了那男子一样,瞬间暴怒,直接将手中的茶杯砸了过去,往事逐渐浮现。
南帝20年春,楼兰国内发动叛乱,太子南宫冷白18岁率领旗下几千精兵,与宫内奸细里应外合,直接攻下帝都,试图迫害其父南宫染34岁,谋朝篡位。短短几日,帝都血流成河,横尸遍野,妖艳的血河染红了天边的云彩。
南宫冷白囚禁了南宫染,逼其退位让权,同时命令手下人,杀害二皇子南宫辰15岁,掳走了三皇子南宫玄离3岁及四皇子南宫初2岁。南宫冷白暴戾无情,荒淫无度,竟然染指后宫三千佳丽,惹得人心惶惶,怨声四起。
护国大将军秦浮生携亲兵三万从边疆日夜兼程,匆忙赶来,与叛党浴血奋战,誓死维护南帝。经过几个日夜的恶战,太子兵败,落荒而逃,其母前皇后姜雨蝶被打入冷宫,叛军余党被一网打尽,株连九族。
南帝没想到,消失了25年的逆子竟然还活着,若不是洛儿提前提醒他,此时他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暴躁,砍了眼下之人。
南帝捉摸不透玄离的想法,难不成真得想与洛儿刀剑相向,他们虽非一母所生,可毕竟是亲兄弟。
南宫初见前太子更是浑身哆嗦,不知是战栗还是憎恨,止不住地咳嗽。
“父皇,原谅儿臣,儿臣当年只是年轻气盛,受奸人挑拨,犯了下滔天大罪。”南宫冷白跪在南帝跟前,连连哀求。
“反贼,告诉父皇,你当年到底强暴了谁?在场的各位皇子,可有一人是你的骨血?”南宫玄离迫不及待地问着,邪恶地笑着,他终于要将南宫月洛踩在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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