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还没有完结......
故事的结尾在铁塔下闹不和
你和我就此诀别在雨的秋末
从和睦到拉扯到认错被推脱
算了吧嫌我啰嗦
我是本被翻旧的羊皮卷小说
随手倒卖在嘈杂的巴黎街头
喜了新厌了旧被牵着鼻子走
算了吧寂寞拐诱
巴黎夜雨的我彷徨在岔路口
被你冷却的手颤抖着我难过
头也不回的走百般恳求的留
我想厮守不过已搂空
巴黎夜雨的我看孤独的烟火
风景已变冷漠你故意在闪躲
头也不回的走百般恳求的留
做个朋友都难以开口......
——孙子涵《巴黎夜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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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天作之合
①东北话
一月,寒风拂面。二等监狱的人也偶尔会去四等监狱闲逛,当然也不乏有新手,还是忒开心咧。谁知道四个人去的仨人回去的,丢个新手在树下冻得直哆嗦。三点,她确定自己被同伴甩下了。三点十分,下午第二节课下课,一如既往,好多人去上厕所,去商店,大家都惊奇看着她,也有人去帮她,但终究由于听不懂还迫于上课都走了。
“铁哥,快点,上课了”
“甭着急,要不你先跑去,我又不怕迟到。”
“那我窜了!”
“鹏哥爽跑。”
“你咋了?上课了还不跑?这大冷天树底下站着干啥?又没体育课。”
“俺不是这的,俺忘了咋出切(出去)了。这咋整”
“啥玩?”(懵)
“出切咋走啊,这也忒(太)冷了”
“我着急上课啊,你先跟我去吧。”说着把她带到了办公室。
“可下课了,回家”
“铁哥,那女的谁啊,说说呗。”
“不认得啊鹏总,二监狱的。”
“真好看啊。人呢?”
“走了。”说着就出了教室,“老师找我呢。”其实并没老师找,只是去看那女生了。
“这是我们班的石文械,挺好一小孩,走读的,让他给你带出去吧。”
“谢谢老师。”
于是石文械开始带着个东北女同学下楼。楼道太挤,下楼很慢。还好是二楼,但周围陌生的视线让他们觉得很不舒服。
“这也忒近了吧...”
“奏是内。你个人(自己)走,,够呛。”
“我自个儿(自己)走不出切。这是有个你,要不没法整了。”“我叫严梦,你叫啥啊,忒谢谢你了。咋这也留个电话吧。”
“我啊,石文械,他们都叫我铁哥。没电话。要记你记一个xxxxxxxxxxx就说找我就得了。”
“成。我的给你,xxxxxxxxxxx”
俩人就这么说着不知不觉到了第二监狱门口。
“我走啦,晚上别忘了红绿灯那找我啊。”
“去吧。”
②高富帅
下了晚自习,****和铁哥走在回家的路上,转眼到了分别的路口,“铁哥,我走了啊。你真去看看那女的?”
“嗯哪。拜拜。”
那是个十字路口,对面是医院。大家都是刚下晚自习,所以路上人很多。
“铁哥?”看来俩人都是如约到了。
“你是那个那个。”
“严梦!”妹子直接打断了铁哥的话,激动无比,“你还是来了啊,以后叫梦梦就行啦。”
“这小孩儿就是带你出去的那个?”一个高富帅走了过来,一脸笑容,“我叫高滓巅,你可以叫我小高。”说着又主动握了握铁哥的手。
“你好。我是石文械。”
“看来梦梦以后会很爱去第四监狱了,哈哈哈!”(大笑中)
“什么嘛。。”(害羞)
“呀,你还会害羞啊,这半年了我还是头一次见到你这么淑女。”
“对了,你们有啥事,还叫上我。”铁哥还处于懵的状态。
“没什么,认识认识你,以后就是朋友了。”
“那就先这么着吧,你先回去吧,一会关门了。”梦梦看了看手机,对小高说。
“那,你俩路上慢慢聊哈。”小高扭头走了。
“慢走~”不知怎么,铁哥个梦梦几乎同时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俩人都懵了。
“再见。”
高滓巅走远了。石文械还在那里发懵。
严梦拍了拍他:“走吧,咱回家切~”见没反应,就一把搂了上去“回家啦,你想啥呐?”
“没啥,那走吧...咱俩一道?”石文械还是在蒙圈。
“我这么走,你咋走?要不我送你吧,就这样吧。”
“我就住这块儿。”说着一直处于蒙圈状态的石文械上了自行车。
“车子(自行车)不稳当,后架子还小,你就搂着俺吧,俺大咧这呢。”
“啊?!”
“你咋滴了?要不摔下你切,搂好了,驮你走。”
③陈洪峰
冬天的冷风吹在熙熙攘攘的路上,严梦驮着搂着她的石文械慢慢悠悠的往前骑。也许是累了,他就趴她身上了。
“学累啦?家走紧睡切(回家赶紧睡觉)。”梦梦像平常一样说。
“作业多啊,没写完。”(疲倦)
“哦。你就这的人?”
“嗯哪,以前村里的,搬上来了。你哪的?”
“齐齐哈尔。”梦梦说的有些凄惨。
“咋了?我不排斥外地的。”(继续懵)
“呵,荣给我好看?(你是因为觉得我好看?)”
“是好看,我还没见过你镇们(这么)好看的呢。”说着搂的更紧了。
“要不是看你小,俺才不搭理你,还驮你,还让你搂俺?扯淡。”梦梦开始笑,“看着你小,啥也不懂的小屁孩。”(偷笑)
“我真小?咋滩们都镇们说(他们都这么说)。”
“你奏是小,少给姐狡辩。”
路不长,转眼石文械到家了。“我到家了,谢谢你。恁(你们)家住哪啊”
“谢个屁,没事,回来接着找俺来,宁海。”说着梦梦骑着自行车走了,“回切伯(回去吧)。”
说罢就都回家了。于是从此成了习惯。石文械不和以前的同伴一起回家的话,百分百去找严梦了,当然有时高滓巅也会一起出来。几乎每逢放学,他们都会在医院旁边的报刊亭集合,然后谈一些学习或生活的问题。严梦给石文械辅导语文和英语,石文械给严梦辅导数理化。俩人都不会的留给高滓巅去解决。
正是期末,三个人都忙着复习,虽然还是碰面,但越发感觉时间仓促。尤其是严梦,她要以最快速度补上落下的功课,还不影响铁哥和小高。
又是下晚自习。三人如期而至。正要讨论数学题,报刊亭侧面蹦出一个人“石文械,我瞅你一大成子了(我观察你有好一段时间了)。”这孩子面目略呆,头发帅气,甚是活泼,“你不认得我了?”
“这是谁?”高滓巅抬起头。
“你问他,他别不认得我。”
“铁哥,他谁啊?”梦梦也说话了。
“你啊,是那个我小学认得来着。陈洪峰!”
“好小子,你还认得我。”
“你俩认得?”小高直接打断。
“我在他下届,小学认得。”陈洪峰可倒是霸气,“我现在二监狱高一。”
“铁哥,你看吧。”小高一般会采纳大家的意见。
“有空就来吧,对咱们都好。”石文械想了一下。
“也好也好,梦梦需要补课。”高滓巅笑了,“以后大家都是朋友,一快学习一块玩。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