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诚拉开门,一边走进去,一边回头看,姜满愣在原地,乔司海却是一脸平静
不过江月诚还是捕捉到了他眼中的一丝失落。
“小满,别愣着啊,快请客人进来。”
乔司海看了一眼手表,笑着一边说就一边转了身:“算了,不早了,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
江月诚才进了门,便停在门口,转身依靠在门框上,一手抄进裤兜,一手还提着那个大购物袋,他没去看那个仿佛打了败仗,无奈退场的男人,而是目光轻飘飘地落在了姜满身上。
姜满的目光跟随乔司海去,他从转身到电梯口,到走进电梯,都没有回头再看她一眼。
她以为这样也好,免得再让人家有什么藕断丝连的念头。
收回目光,刚才还杵在门口的人,这会儿已经不见了。
“还不进来?”果然,他已经进屋去了。
姜满这才又要想着解决眼前的问题——江月诚的指纹为什么可以开自己家的锁?
要不是看时间太晚,姜满一定要打电话给房东说一声,虽然合同是通过中介签的,但中介也给姜满留了一个号码,说是房东的。
购物袋被扔在了玄关处的地上。
姜满出门的时候就没有关灯,带上门进去,就看见江月诚已经走到了客厅窗前,用手撩开窗帘向外看了一眼。
穿着家居服的他,就好像在自己家一样。
姜满站在茶几边上,手臂环在胸前,明明是自己租的房子,却浑身不自在了起来。
江月诚转过身来,平淡地看了她一眼。
看她额前的发略微有些凌乱,却莫名有一种小女人的味道,眉头紧蹙着,一双美目含着恼意,秀挺的鼻梁下,绯色的嘴唇紧闭着,仿佛不想和他多浪费一个字。
“想问就问,我现在心情还不错。”他向前走几步,又坐在了沙发上,笔直修长的双腿又交叠着搭上了茶几。
姜满才注意到,他还很自觉地换了拖鞋。
“不是应该你主动解释一下才对吗?我可以理解你恰好住在这个小区,也可以理解你为了让我难堪估计演一出烂戏,说到这出戏,我还要谢谢你,不但没有让我难堪,还帮我解决了一个难题。”
江月诚轻笑:“看来真的是那个人自作多情了。”
“这与你无关,你只要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指纹会打开我家的……”姜满话音未落,沙发上的男人突然伸手将她拉向自己。
姜满没站住,整个人是横扑在了江月诚的身上,他的手臂刚好环抱住她纤细的腰,姜满隐约感觉到,他的手指从她上衣下摆伸进来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腰窝。
“因为我是你的房东。”
他英俊的脸上并没有太多表情,只是稍微一垂眼,视线就能刚好落在她的屁股上。
她想爬起来,可腰间却被他牢牢禁锢着,双手手肘只能撑着沙发,这样的动作使她的臀部看起来更像是高高撅起,浑圆饱满却又紧致小巧的形状,让他原本平淡的眼中,突然燃起了一把火苗。
“房东又怎么样,就可以随随便便出入租户的家,做这种事吗?快放开我。”姜满极力掩盖自己的紧张,转头也只能看到他的侧脸,流畅的线条从高挺的鼻梁画到耳根,在水晶灯华丽璀璨的灯光下,完美的有些不真实。
江月诚微微低转头,便看到她下颌抵着肩膀,羞赧的小脸上,红云似乎都因为两人暧昧的姿势蔓延到了雪白的颈后。
她以为她严肃的目光能让这个放肆的男人收敛一点,可是既然放肆了,他又怎么会在乎。
姜满不知,她眼中映着璀璨的灯光,融着眼底丝丝雾气。
他反而觉得她现在的样子,带着迷离的风情。
“做哪种事?”许久之后的回应,低沉磁性的声音有些喑哑,眼底的火苗势头渐大,灼热从瞳孔直蔓延到喉结,胸口,以及……
姜满感觉到身下有什么东西渐渐硬挺起来,刚好硌在那处不可描述的位置。
鼻子莫名一酸,眼眶泛红起来,她想说些什么,嗓子却像是被一颗酸梅塞住,只发出一声轻微的呜咽。
他大手一翻,她便整个人又躺在了他身上。
冷不防的动作让她上身不由得向后沉,发育极好的胸部,就算在宽松的衣料中也显现了形状出来。
他伸手将她的肩膀环起,就好像她坐在他怀中。
他摸的出,这柔美的躯体也不再是那冰冷的温度。
姜满也察觉到了自己的一丝异样,她明明就可以挣扎,可身体却像是听了他的话,纤细素手撑着他的胸膛,无用地保持着和他的距离。
她不敢再去看他的眼睛,怕被卷的更深。
“看着我。”被察觉,江月诚抬手将她小巧的下颌钳在虎口,强行扭向自己。
姜满抻长了气息,她知道自己逃不掉:“请你快一些,又不是第一次了。”
狭长的眼眸晃动了一下。
什么不是第一次?
他随即便想起,他和她在宾馆的那晚。
没错,他故意褪尽她的衣服,扯一件扔一件,扔的凌乱。
也看尽了她的身体,浑圆紧致,雪白修长。
但他确是没有再留恋一分一毫,为她扯上被子便离开了。
他那时的确故意想让她以为发生了那种事。
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那你和谁是第一次?”
姜满以为,他在逼她,与其这样慢慢折磨,倒不如就来的干脆一点。
绯红的两片唇不由分说地压了下去,香软的舌主动去撬他的唇齿,心里一咬牙,两条纤细的手臂干脆也搭上了他的肩膀。
他微微惊讶,看着她垂下的两扇睫毛,感受着她突然袭来的香甜,差一点就要失去理智。
可她紧皱的眉头,却像是一盆冷水。
姜满明显感受到了身下人的一刻僵硬,他并不回应她,只任由她用舌尖描摹他牙齿的轮廓。
她疑惑着睁开眼,发现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目光也与先前的炽热不同。
又变回了那种平淡,冷清。
随即她停下了动作。
心里升起一种极为难受的感觉,尴尬。
她竟然把一个正欲火焚身的男人给亲软了。
翻身坐到了一边,放在膝盖上的两手不自觉地揪紧了裤子。
“刚才那是,英勇就义?”他起身便往门口走,到玄关处,又听见他的声音,“你可以去报案,房东私入民宅,侵犯了你的……”
门关上的声音不重,却让她身体一颤。
然后呢,他会依法给她什么鬼的相应赔偿吗?
她这算不算是又被他摆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