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央宫正是二皇子的寝宫,不过二皇子出去了还没回来。”
“那我就进去等他。”说着紫寒欲向里面走。
“姑娘留步,我们家主子喜欢清静。”言外之意是,不欢迎外人。
“安啦,安啦,我保证你们家主子不会怪罪你们!”紫寒一溜烟跑了进去。
“唉,姑娘……”哪里还有紫寒的踪影,两个宫女对视一眼,这该如何是好,没有主子的命令她们是不能进去的。
“嵩哥哥的寝宫真雅致。”紫寒把白央宫看了个遍,摸摸这,瞅瞅那,好奇宝宝似的。
白央宫的布局确实和其他宫殿不一样,在这金碧辉煌的皇宫里倒显得格格不入,没有过多的摆设,一顶青纱帐,一张红木床,一张八仙桌,两把青藤椅,墙壁上挂满了古画古字,还有一架青瓷古玩,木几上有一盆金鱼,确实古色古香,确实雅致。
“咦,这怎么有个画架,还蒙着纱布,搞什么神秘?”紫寒刚想掀开纱布一探究竟。
“寒儿。”听白灵,白兮两个丫鬟说白央宫闯进一个姑娘,没想到看到的竟然是他日思夜想又不敢想的身影,本以为永远都不会相见的。
“嵩哥哥!”紫寒扑过去抱住洛嵩。
“寒儿,你怎么会在宫里?”洛嵩僵硬的手臂抬起放在紫寒的背上,唉,情不自禁!
“人家中七星毒都快死了,嵩哥哥也不来看寒儿!”紫寒委屈的嘟着嘴,可怜兮兮的样子。
“寒儿,你中毒了!”洛嵩一把拉开紫寒,双手扶着她的双肩,上下打量着。
“哎呀,早就好了!我来宫里十几天了,住在蒹葭苑里,嵩哥哥都没来看过我!”紫寒一脸不满。
“寒儿,我……我真的不知道,对不起!”洛嵩黑眸微阖,从回宫到现在他都呆在白央宫,画了满屋子的画,每一张都是她,开心的,生气的,撒娇的,耍赖的……幸好她没有走进里屋,要不然……这就是他不喜欢别人进他寝宫的原因,他不想让别人窥探他心中的秘密。
“好啦,好啦,我大方一次原谅你啦。”看见洛嵩一脸忧伤,紫寒心中微痛,她没有错怪他的意思。
“我以后再也不会放开你了!”洛嵩似在说给紫寒听,又似在说给自己听,上天是要给他一次机会吗?不想放手了,愧疚也好,惭愧也罢,他都不想把寒儿拱手相让了。
“这还差不多。”紫寒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中,没听出洛嵩话里的深意。洛沨纳妃的事给了紫寒大大的打击,她知道原因但是那又怎样,他始终是娶妻了,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所以她选择逃避,就做一次鸵鸟吧!
“寒儿,我很想你。”洛嵩把紫寒捞进怀里,从现在开始我来保护你,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你,包括沨。
洛沨出了蒹葭苑,他不知道白央宫在何处,不过,母后说那是洛嵩的寝宫,这个女人怎么能去他的寝宫!闭上双眼,感受着紫寒脖子上挂着的幽冥草,睁开眼,身子一闪向白央宫飞去,身子似是动力,似是未动,已经消失在夜色里。
“嗯,寒儿也想嵩哥哥。”紫寒用力眨了眨眼睛,努力赶走脑海里洛沨的身影,她不想想也不敢想,嵩哥哥是他永远的依靠。
“夏紫寒!”飘进白央宫的洛沨完整的看到了这一幕,也听到了她说的话,而门外的白灵白兮都纳闷了,大热天怎么会有一股冷气。只能说洛沨的轻功出神入化,他们没有看到……
“洛沨!”紫寒一脸诧异,这个鸢儿又出卖她,看来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小丫头!
“沨……”洛嵩倒没什么惊奇的。
“回蒹葭苑!”他盯着像闪电般飞快分开的两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不要!”紫寒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不要?”洛沨剑眉紧拧。
“我想陪嵩哥哥说会儿话。”紫寒深吸一口气,不能让他看出端倪。她现在还不想面对,不挤入别人的家庭是她的原则。
“由不得你!”洛沨一伸手提起洛嵩身后的紫寒。
“沨,你不可以逼她。”洛嵩抓住洛沨的手臂,把紫寒拉到身后。
“这是我们的事!”洛沨直视着洛嵩身后的紫寒,她躲在别的男人身后,把他当洪水猛兽吗?
“我不能让你带走她,除非她自愿。”两个人开始较上内力,看似表面平静,其实内心早已风起云涌。
“哼!这就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洛沨冷哼一声,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洛嵩的脸色有一丝的潮红,没想到洛沨的内力那么强,不知他才用几成的功力,他几乎承受不了。
“你们两个都给我住手!”紫寒从洛嵩背后跳出来,看他们额头沁出的汗,分明就是在较内力。
“不要靠近!”两个人同时对紫寒喊道,再靠近这强大的内力定会伤了她。
两个人对视一眼,快速收了内力。
“洛沨我跟你回去。”说完不给两个人反应机会,径自走了出去,她只是不想别人再为她受伤。
“你到底怎么回事?”蒹葭苑内,洛沨看着坐在床上一言不发的紫寒。
“没什么。”紫寒头都没抬,任谁看都是在敷衍。
“才好几天,又想做什么?”洛沨揉着眉心,语气里满是无奈,刚想靠近紫寒。
“别过来,今晚分床睡的。”紫寒猛地抬头,用手推着洛沨的胸膛。
“洛嵩可以抱你,我就不能靠近吗?”洛沨也怒了,她到底当他是什么?
“你们不一样。”紫寒看着洛沨盛怒的眸子,他是哥哥,而你是爱人,怎能一样,我没办法面对你,所以不想让你碰我,紫寒没有说出后面的话。
看着紫寒决绝的眼神,洛沨心中一颤,她对洛嵩还有情吗?毫不怜惜的抬起她的下巴,狠狠的柔躏这紫寒娇嫩的唇,她的心里始终有别的男人,洛沨心中苦涩,越想越心痛,吻得也越用力,浓浓的血腥味从两人口中飘出,不知道是谁的血放肆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