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奇听着心乱如麻,他能从关雎的语气中听出来这事情很重要,如果不问清楚,说不定真的会出问题。
他苦恼着,问:“关仙姐,有没有一种想祭炼谁就祭炼谁,想放谁就放谁的阵?”
关雎立刻否定:“没有,祭杀之阵,杀的其实不仅仅只是别人,还有你自己的心,那样杀几个不杀几个,你是乐意了,但你凡心未变,又有何益?”
陆奇还想吵,关雎却不愿再谈这个话题:“行了,别想那么多,这只是我的判断,你若不愿就算了,暂时先按我安排,把能做的做好吧!”
关雎所说能做的,便是让陆奇跟金毛灵猿打好关系,七天后死生崖要摆阵,金毛灵猿也是关雎为陆奇设想的,又一个得力助手。
事已到此,陆奇也只好听从关雎的,扔鱼给金毛灵猿吃,跟金毛灵猿做着各种亲密交流。
见跟金毛灵猿的关系差不多了,陆奇才朝金毛灵猿道:“猿兄,我看我们缘分不浅,八天后我要在死生崖跟两个女人比武,帮手不够,我知你道力高深,不知能否请你帮忙镇镇场子?”
灵猿听陆奇说着,先咧嘴呲呲呲地叫,好像很欢乐的样子,到陆奇说完后,才突然狡狤地吐出舌头,头一阵乱摆,口里发着嘟嘟声,很明显表示不乐意。
陆奇正要说你这灵猿,咋就白吃鱼不干活?灵猿却似已知道陆奇的桶里没鱼了,两只爪子一松,身体便嗖地消失在了窗外黑暗之中。
陆奇近窗而望,沮丧道:“看来这只狡猾的灵猿,七天后是不会到死生崖了。”
关雎却胸有成竹地道:“你急什么,它偷吃你的东西,沾染了你的因缘,你不杀它,它就会一直跟着你,你多喂它几次,到时候自然会听你安排,到死生崖去!”
金毛灵猿走了,一天忙碌,收拾好各种器具,洗掉身上的脏臭后,陆奇也总算可以睡觉了。
夜深人静,半睡半醒中陆奇又把药云枕抱在了自己怀里,这就是男人的本性,虽与关雎闹了矛盾,但闻着药云枕传来的淡淡药香味,还是忍不住会抱着睡。
次日醒来,床上多了一把七弦琴,是关雎弄来给他到死生崖练琴的,今天除练琴外,还要练习摆阵,所以八件巫物也要带上。
此时鸡还未叫,陆奇像昨日般不想吵到爹和娘,带着东西从窗口直接跳下。
结果他这脚才落地,却感觉到家门口有个什么人,回头一看,是父亲陆义夫宽大的身影。
“爹……”他朝陆义夫叫出声。
“又去鹿灵潭修炼吧?”陆义夫朝陆奇注目着。
“是……”陆奇回答,修炼是每日常规,今天也会做,只是顺序可能会稍微改一下。
陆义夫沉默片刻,然后选择用爽朗的声音给儿子放行:“行,去吧!”
如今这种情况,陆奇阶别突飞猛进得异常,旁人又闲言碎语,身为父亲的陆义夫,心里面肯定也会担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