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琼的话音刚落,他就转过身去看向自己的身后的那些个“五颜六色”这个时候,李云琼就发现他们脸上的表情可以说是十分的精彩了。
毕竟任他们怎么去猜,也想不到李云琼说的话居然是真的。
其实这也不怪他们,因为李云琼一开始就没有说清楚,所以哪怕他后来解释了这群人肯定也会误以为他是子啊撒谎。
毕竟他们也只知道陛下请来的那个人是一个女子,跟李云琼完全就是八竿子打不着边的人物。
他们又哪里知道,李云琼压根儿就不是陛下请来的,而是他自己揭了皇榜进来的啊,所以认识他的人不多也不算奇怪。
所以这一来二去的也就造成了这样大的误会,尤其这误会还是由李云琼一手促成的。
所以可想而知,这些人看到陛下身边最得宠的女官对着李云琼这么尊重的时候,就知道李云琼所说的那些身份只怕都是真的。
再一想想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不仅不相信他说的话,甚至还放侍卫打算直接把他给解决了,这样的事情说出去就是一个笑话。
一时之间众人的脸色可谓是十分的精彩了。
李云琼站在旁边大有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原本他就是想要逗一逗这群人,没有想到结果这么快就收场了,心里还属实有些不过瘾。
不过想想这些人的脸色,李云琼又觉得十分的解气,明明站出去都是可报效朝廷的男子汉,却偏要抹脂擦粉的在这类取悦别人,李云琼始终都觉得有些可惜,毕竟他们当中的有些人大约真的是身不由己吧。
尤其是他看着那个白衣男子,总觉得那个人浑身的气质跟这群庸脂俗粉不相符,他根本就不应该待在这里,看着他的模样,应该是心中有一番报复的人。
为什么宁愿待在宫里做男宠也不愿意离开呢?
生在这个国家的出声没有办法选择,但是至少能顾选择自己的未来吧,想要有一番报复,不一定要留在自己的国家啊。
除了蓝宸国以外剩下的那些国家至少应该不是这样的吧?他们的国家的陛下应该都是男子吧?
与其留在这里空余一腔报复,却什么也做不了,倒不如离开这里,去找一个你能够实现自己的一腔报复的地方。
李云琼正在心里觉得惋惜的时候,就看到那位女官忽然指着自己对着那群人说道。
“这位李云琼先生,是以为避世的高人,此番也是陛下将他请过来和神医一起替陛下看病的,今日在此我已经跟你们解释清楚了,他日再见到李先生的时候切莫要失了身份。”
“是,知道了。”
总之,最后经过南哥女子雷厉风行的手段,这件事情总算是就这么过去了。
事情的最后,那个叫做常简的女官对着白衣男子说道,“陛下让楚堂公子晚膳时分在清苑等着。”
那个女官的话一说完,李云琼注意到周围的人看着他的眼神都开始变了。
倒是那个叫楚堂的白衣男子脸上不见有任何的喜色,只是平淡无常的应了一声,“是。”
李云琼砸吧砸吧嘴,顿时觉得无趣,于是随意的打了一声招呼,就打算直接离开。
回去的路上,李云琼刻意绕了远路,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李云琼看着这里荒凉的模样,就以为这里四冷宫之类的地方,刚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忽然听见了一阵若有似无的声音。
李云琼走近了去听,就听见一阵断断续续的哭声,像是从他右侧的这间与院子里面传来的。
若是寻常人只怕现在早就吓得离开了,偏偏李云琼哥他们不一样,他心里想的无非就是大约是被关进冷宫犯了错误的女子在哭。
李云琼下意识的觉得晦气,就打算起身离开。
可是他走着走着那个哭声却越来越清晰,就好像是在自己耳朵边一样。
李云琼顿时皱了皱眉,暗骂了一声,“操,劳资今天倒是要看看,究竟是是哦在爷爷面前装神弄鬼。”
说完这句话以后,李云琼就立即原路返回到那间院子的门口,站在门口的时候,李云琼忽然一阵揪着的疼,但是这种感觉也只是一瞬。
这一下他可以清晰的听见里面的哭声,他站在门前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慢慢的将门打开。
们推开以后,一股浓浓的腐烂的气息传了出来,李云琼皱了皱眉,抬手就关闭了自己的嗅觉。
他一路走过来,几乎看不到这里有人生存的痕迹,这一间院子就像是被荒废了的一样,和前面的气派与生机勃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似乎从李云琼推开门以后,这间屋子里传出来的哭声就断了,再也听不见了。
李云琼在这间院子里走了一圈,没有看见任何人,他甚至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可是他相信自己绝对没有听错,哭声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几番搜寻无果以后,李云琼释放出灵力想要探知这里有没有人存在的气息,结果他的那一丝灵力就聚集在了院子的枯井上方。
在井里吗?李云琼的心里闪过了一丝的疑问。
等他慢慢的走近的时候,就发现这个井确实有些奇怪,它明明是一口枯井,可是它的那个拉杆却是光滑额,一看就是经常有人用的样子。
李云琼越是靠近这口井,心里就会莫名的涌起来一阵的心痛的感觉。
以至于他站在井边,却迟迟不敢往下看。
就在他终于鼓起勇气想要往下看的时候,去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一阵动静,他一挥手将大门悄无声息的关上,捏了一个隐身诀藏在了一边。
没过多久,就有一个老婆子推开门走了进来,她佝偻着身体,手上挎着一个篮子,进来以后没有任何犹豫的直接往枯井的方向走了过来。
接着李云琼就看到她十分熟练的将篮子里的饭菜拿了出来,放到桶上,在吊着绳子慢慢的往下滑。
一边滑一边在心里念叨着,“快吃吧,快吃吧,吃了这一顿谁知道有没有下顿呢,你啊,活着还不如死了好啊,活着……还不如死了啊。”
老婆子一个人望着远处自言自语的念叨了几句,大约过了一会儿,她又将往上拉,没多久,空篮子就别拉了上来。
那个老婆子拿了篮子原本准备走,可是走了几步又忽然回过头来,从怀里掏出了一叠的草纸顺着井口扔了下去,她半趴在井边,默默的看了一会儿。
随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才又对着井下面的人说道,“你啊,就是倔,你还指望谁能帮你呢,他啊,自身都难保了啊……”
说完这句话以后,那个老婆子拒提着篮子如来时一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