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那她……
姜月白心想,能手握二十万大军还深得皇帝信任,足见实权有多大。这样看来,救娘的人只能是这个霖亲王了。
只不过,这个霖亲王为什么是救了娘,而不是帮外公他们伸冤?
难道,霖亲王也认为外公是真的想要谋反?
那他为什么要救娘?
“月白,那你说王爷为什么不救你外公他们?”知道救命恩人有可能是霖亲王,她这心里委实不好受,各种情绪交杂。
霖亲王就是姜公子,而当今陛下又是她的仇人……
“娘,救你一个,霖亲王已是冒了极大的危险。如果再救外公他们,霖亲王再是得皇帝宠爱,皇帝也不会容忍他这般做的。”
她唯一没想明白的是,霖亲王不是帮外公他们伸冤,而是救了娘。
罢了,想不明白就想不明白吧,以后总会清楚的。
姜刘氏叹了口气,“好了,不说这些了。”
在知道了救命恩人有可能是谁之后,她这心里反倒越发的苦闷了。
与其知道救命恩人有可能是谁,还不如不知道的好。
“今天过来帮忙?怎不在家休息休息?”
“闲不住。正巧没事,我过来帮忙。等下午凉快一点,我到山上看看。”
“你这孩子,娘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
“娘,我们做事去吧。”
“好。”
姜大娘垂头丧气的回到家里。家里只有钱氏在,其他的人下地去了。
“娘,是不是月白没原谅我们?”钱氏给姜大娘倒了杯水。
“不是。”姜大娘叹了口气,“钱氏你说,王牛他们那种亲戚,还要吗?”
她一直认为,亲戚之间有点矛盾是很正常。但亲戚是不能轻易得罪的,得好好维护和亲戚的关系。否则哪天出事,村里人不帮他们,还有亲戚可以帮他们。
但经过最近亲戚闹腾的一系列事,她怀疑自己的做法是不是真的错了。
特别是刚才月白对她的态度,比陌生人还要不如,她有种认为自己的做法是错的感觉。
“娘,我说句不该我这个当儿媳妇说的话。”钱氏坐在姜大娘的身旁,“像王牛家的这种亲戚,即使我们再对他们好。假如有一天我们家出事,他们只会躲得远远的,不会帮我们。像王牛家这种人贪得无厌,他们的心根本捂不热,想的只有他们自己。”
“反倒是像月白他们,在我们危难时,会出手帮我们。只可惜,我们做的太错,硬生生的自己折断了这份情谊。”
姜乐离开后,她才想明白了很多事。
“他们……真的不会帮我们吗?”她还没办法相信,作为亲戚的王家人,会不帮他们。
“娘,你还没看明白吗。如果王家人真的会帮我们,就不会在王笑出事之后,来我们家像个土匪一样抢劫了。我们家现在这种情况,有哪个亲戚说帮我们一下的?”
自从那书包和娃娃卖不起钱后,家里的进项一下子差不多算是断了。再加上,被王牛一家抢劫了家里值钱的,家里更是困难了。
姜大娘张了张嘴,想说谁帮了他们家。然而,却没有一个亲戚帮他们家的。反倒是,那些亲戚逼着她找月白要另外赚钱的方法。
“娘,这样的亲戚,断了也好。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村里的人,不一定不会帮我们的。”
姜大娘重重的叹了口气,“是啊,你说的对。只是,我这下是彻底的得罪了月白。月白怕是不会原谅我们一家了。”
“娘,只要我们好好的做好我们的本分,不再为了那些所谓的亲戚做什么。时日长了,月白他们会原谅我们的。”
“好,听你的,不再管那些亲戚了。”帮了那些亲戚,反倒不讨好,还得罪了月白。最后弄得,她像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雪流靖坐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郝公公在一旁伺候。
“流觞那边,可有什么消息传来?那孩子,上次派人从朕这儿抢走一大堆的东西,几乎把国库给搬空了。”雪流靖这是说的夸张。实际,国库哪里能搬空。
“老奴倒是收到一点绝密的消息。”郝公公弯着腰说道。
雪流靖右手一挥,除了郝公公以外的宫人全退了出去。
“陛下,老奴打听到,姜姑娘拒绝了王爷。似乎,王爷曾经……色诱过,但失败了。”
雪流靖顿时一乐,睨了眼郝公公,“又是从伺候流觞的奴仆那儿打听到的?”
郝公公笑了笑,说道,“老奴稍微用了点手段。否则,伺候王爷的奴才们嘴巴跟石头一样,哪里这般容易撬得开。”
“你说,姜月白到底是真的对流觞没有意思,还是想要更多?”这个姜月白,他没有见过其人,完全是听别人说。所以姜月白到底如何,他确定不了。
“陛下,老奴说句不该老奴说的话。”
“得了,什么该说不该说的。”雪流靖眼含笑意的瞪了眼郝公公,“赶紧说。”
“陛下,老奴打听得知,那位姜姑娘似乎或多或少的知道一点王爷的身份。”
雪流觞眸光微深,知道流觞的身份,却这般拒绝流觞。
他不得不多想啊。
“京城里火得很的火锅和鱼火锅,便是那姜姑娘和夜公子合作开的。不过,姜姑娘似乎同样不待见夜公子。”
“哦?连子枫也不行?”
“是。那位姜姑娘在南镇与林家开了个铺子,卖面包这些吃食,生意很是火爆。那林家为了感谢姜姑娘引见了夜公子,便把那铺子送给了姜姑娘。陛下,王爷和夜公子为了保护姜姑娘,封锁了有关姜姑娘的所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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