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回来了。”管家见冷泽熠回来了,尊敬地喊道。
但看到他手中抱有女人,愣了一下。
“嗯。”冷泽熠淡淡回答一声,就径直上了楼。
管家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少爷真的抱了一个人?还是女人?
“古少爷。”管家又对着门口进来的人道。
“冷大爷呢?”古隐四处瞅了瞅都没看到人。
“应该在主卧,才上去没多久。”
“喔。”古隐刚走两步又停了下来:“家里的一切都还好吧?比如防备。”
“当然,每天我都会四处走走,请古少爷放心。”
“多加小心,扩大五十米方圆的范围,多加人手,特别是电脑系统的防火墙,千万得加强。”
他能说他医院的防火墙都被破了么,所以才破坏了监控,没有一点儿线索。
“是的古少爷。”这古隐跟冷泽熠玩得好管家自然知道,既然这么说,可能出了什么事才对,遵从是应该的。
“嗯。”古隐说完便提着一堆东西上了楼。
冷泽熠正在给言芯染盖被子。
“啧啧啧,秒变暖男啊,。”古隐进来就用了怪肉麻的声音道。
冷泽熠冷眼看了他一下。
古隐打了个哆嗦。
“咳咳,开玩笑,我给她继续吊盐水。”古隐从箱子里取出药水瓶挂在了墙头上,正要拿起言芯染的手扎针,冷泽熠就不满意了。
“你干什么。”冷泽熠用手挡住了古隐的手。
“大爷,我扎针呢!你以为我想干嘛。”古隐说完就感受到了满满的醋意。
“嗯。”冷泽熠手还是挡在了那里。
古隐:.......
“大爷,咱移开手可以不?”你这叫我扎你手上吗!
冷泽熠抿抿嘴,拿起言芯染的手,示意古隐扎。
古隐皮笑肉不笑,这醋坛子.......
不过自己医术高,扎针而已,分分钟的事。
没碰言芯染的手就扎好了。
“今天吊完这些点滴就可以不用吊了,只不过走路脚还没好,头也注意点。”
“嗯。”冷泽熠淡淡回答一声
“可否扶住她?”古隐无奈道。
“干什么?”冷泽熠不明白。
“取纱布啊!”古隐吼了他一声。
吼人的感觉真好,只不过吼完就后悔了,他不会又拆自己医院吧?
谁知道,冷泽熠只是淡淡撇了他一眼,就坐在床边,扶起了言芯染。
她真的太瘦了.....
多半是饿的.....
言芯染的脑袋靠在冷泽熠的肩上,古隐则轻轻地拆开纱布。
一圈一圈,拆完了,顺眼很多,看着才没那么别扭。
古隐撩起言芯染额前的头发认真看了一看:“结疤了.....”
不作死就不会死。
冷泽熠狠狠瞪了古隐一眼。
“不过没事!不是留疤。”古隐忙从药箱取出一个瓶子,道:“新伤去疤真的好,古隐牌去疤泥,每天早上擦一次,晚上擦一次,七天即可。”
冷泽熠:.......我想揍人。
“好啦,给我安排一个房间吧,我住下。”古隐开始收拾着药箱。
“滚回去。”冷泽熠丝毫没有让他留下的意思。
“喂,我可是帮你,万一你这老婆半夜又咋滴咋滴,你岂不是又把我叫起来!”
“我请你?”冷泽熠看着他:“家里的小爷孤单了,你要不要去陪它?”
“不要!”古隐听了这个“小爷”,连忙拒绝。“我走,我走还不行吗!”说完就“蹭蹭蹭”地跑走了。
小爷,顾名思义就是和冷泽熠的大爷成一对呢,一只东北虎。
才10岁,个头大得不得了不说,而且只对冷泽熠亲近,除非冷泽熠命令了,不然其他人统统咬死!
就饲养在这冷苑的花园后面。
所以在古隐眼里,那些说东北虎温顺的,简直有病!
冷泽熠见古隐走后,又低头看着靠在肩上的人,突然,不想放手了。
好像抱着,挺舒服的。
不过他还有事,还不能这么任性。
轻轻地放下,盖上了被子,就走出了房间。
“少爷。”余哲气喘吁吁地进了家门。
冷泽熠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一身狼狈的人,皱了皱眉:“解释。”
没生气?!
余哲有些欣慰,跟了少爷六年,还是有好处的。
“有个护士告诉我言小姐要换药水叫我开门,后来说拿错药水叫我去护士部换一下,然后就被打晕了,醒来在医院底层的草丛边。”
余哲办事效率其实挺高的,也是一个军人,能将他打晕,是同伙错不了,而且并非一般人。
不过,有护士?还是在古隐的医院?
“去洗洗,给庸医说清楚,找出那个护士。”
“是。”
冷泽熠今天心情很好,因为亲了言芯染。
同时又很不好,有人公然挑衅自己的能力。
幸好言芯染并没有事,不然冷泽熠怎么可能不生气?
刚想闭眼休息一会儿,手机响了。
“孙儿啊,这周周末奶奶打算给你邀这安城五美,见识见识吧。”
冷泽熠听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心里顿时烦躁。
自己才回国几天?就这么急着找女人?
“不要。”
徐梅可急了:“这哪成啊!”
冷泽熠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说?但是言芯染现在的处境好像很危险。
“我找到老婆了,不想你孙子离家出走就别来破坏我的婚姻。”
说完就挂了电话。
徐梅可气得要死,哪里就是破坏他的婚姻了啊,还不让自己去找!这还是孙儿吗!
罢了罢了,随他随他。
言芯染坐过牢,冷家人百分之百不准她当孙媳妇。
不过反正又不是他们娶,自己准就够了。
冷泽熠想到这里舒心很多,缓缓闭上眼就在沙发上休息了。
他已经几天没睡过好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