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那你现在,又是在干什么呢?你们两,还真是父子!”
冷郭将“父子”两个字说得咬牙切齿。
冷泽熠嗤笑,有些嘲讽冷郭。
他自己,还不是会听徐梅的话?又有什么资格来说自己呢?一个感情的白痴,没有心,没有肺,怎么会懂呢?
自己,又何必跟他谈那么多呢?
“婉儿,进来!”冷郭手中的拐杖敲了敲地面,声音大得不得了。
冷泽熠的左手微微握紧。
南宫婉一直等在门外的,听见冷郭叫了自己,迫不及待地就走了进去。
看见冷泽熠的那一刻,脚步顿了顿,可是,家族的羞辱,让她又奋不顾身地走了过去。
“您,什么意思?”
冷泽熠扭头看向冷郭,幽深的眸子里带着质疑,语气犹如被冰封了一万年,冷得不能再冷。
“让她尽一个妻子的责任!”
冷郭说罢,转身离开,把说话权交给当事人。
冷泽熠看都不曾看一眼南宫婉,但是浑身都带着厌恶的气息。
南宫婉扯了扯衣角,颇有些自嘲地轻笑了两下,“阿熠,我没想到你会对我这么狠心。”
冷泽熠保持沉默。
他从来不把口水浪费在陌生人身上。
南宫婉看着冷泽熠的侧脸,棱角分明,掺杂着邪魅与一丝不屑。
这就是曾经让她爱得发狂的男人!让她差点迷失自我的男人!
呵,她怎么这么没眼里见识呢?人家明明都不在乎自己好吗?一点都没有!
还真是自作多情了!
“阿熠,你变了。”南宫婉苦涩地笑了笑,“你不再是以前那个阿熠了,不会让我跟在你屁股后面跑的阿熠了,变得冷漠无情,一点情面都不讲了。”
冷泽熠皱眉。
其实,他,也不应该对她那么狠吧?
至少曾经,她的确对自己不错,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下狠手,的确很过分。
可是,她的行为伤害了自己的染儿,该付出代价的!
没有人可以伤害她!
“而我,也不是曾经的南宫婉了。我不会强迫你,但是我会让言芯染,让一切让我难过的人,都付出代价!”
冷泽熠猛地抬头看向南宫婉,眼神里带着刺,“你,试试看。”
南宫婉握紧了双拳,暗暗失笑,“我,已经不怕死了!”
我已经为了你,死过一次了!再死一次,我也无所谓!
“......”
“染染!”渔小小提着一大袋东西朝走廊上跑来,呼叫着长椅上的言芯染。
言芯染郁闷地抬了抬头看了看渔小小,很是疑惑她在干什么。
“呼呼——”渔小小在言芯染面前停了下来,将东西放在了椅子上。
“小小,你都拿了什么?”言芯染戳了戳袋子,问道。
“补品啊!喻清说你们会在医院长住一个星期,我就特地买了一堆补品啊!给宝宝补,也给你补啊!”
言芯染黑了脸。
这都是什么逻辑?谁说要长住了?扯淡的吧?不是今天就回家去休养吗?
“喻清说,二少的情况啊,拖不得,冷氏没了他就不好办了,所以得在医院休养,免得出什么意外不好办,话我带到了,先走了哈!”
渔小小说完,又溜走了,就给言芯染的只有一个背影。
不过,在拐角处又停了下来,一改笑脸变得阴沉。
“都办好了?”一阵男声在她的面前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