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颖吃痛地往后退了退。
南宫婉?父亲好像说过,跟冷泽熠有婚约的那个人。
居然是她!这个疯子!
南宫婉没有理会言芯染,扯着邢颖就往外走。
言芯染看着她的样子,场景和上一次她掐着自己的脖子而重合。
又是这样!
“你快走啊!她要杀你的!”邢颖喊了一声。
言芯染咬着牙,拿起桌上的水杯就朝南宫婉的背砸去。
一个踉跄,南宫婉松了手。
不过眼睛还是赤红,趁着空隙早已将邢颖推了出去,让她整个人都摔在了地上。
“嘭”地一声关上了门,反锁。
言芯染见邢颖没事了便松了一口气,可是看了很久,房间里都没有什么可以防御的东西。
南宫婉盯着言芯染手上的戒指,整个人越发地疯狂。
邢颖爬了起来开门,可是被反锁了。“开门!你要干什么!开门!”
回答她的是房间里的一阵巨响。
心猛跳了一下,又飞快地朝检查室跑去。
言芯染被南宫婉用水杯同样砸了一下,可是这力道却大得多,还是脑袋,让她整个人往后倒,借着床头柜站稳了而已。
那声巨响,是花瓶的破碎。
“双生花,我的!”
—
邢颖一下子跑到了检查室门口,刚想拍门,动作却顿住了。
不......
南宫婉要杀言芯染,自己怎么会知道?那不就是证明自己回去过了吗?那自己回去干什么?不是帮凶吗?
但是,南宫婉杀言芯染,跟自己无关啊,冷泽熠终究不会怪自己的。
言芯染死了,南宫婉同样会陪葬。
那,冷泽熠不就是属于自己了么?
手慢慢放了下来,人又坐在了长椅上。
不,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是在等冷泽熠,什么都不知道......冷静......
掏出手机,打了过去,响了三下,接通了,“papà,我需要你帮忙......”
—
南宫婉疯了一样朝言芯染扑了过去,明晃晃的小刀一下子抽了出来,“双生花!”
言芯染的脑袋昏昏沉沉,血液遮住了她的眼睛,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感觉整个人都快飘了起来,也不知道是自己在晃还是南宫婉在晃,胃里一阵巨酸,让她想呕。
沉重的脚抬了起来,抓起枕头就挡在了前面,南宫婉的小刀插进了枕头里。
而她,已经被扑倒在床上。
肚子被南宫婉的胳膊狠狠压住,让她感觉下体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一样。
“南......南宫婉!你这个疯子!”
南宫婉一个劲地插着枕头,嘴里喃喃道,“双生花,双生花......”
棉絮不断涌出,枕头已经快撑不住了。
言芯染咬着牙将戒指抽了出来,往一旁丢去。
南宫婉一愣,立马扔了小刀,跑向墙角捡起了双生花,捧在怀里,“我的双生花,双生花......”
言芯染捂着肚子,跌跌撞撞朝门口跑去。
“咚”地一下,被南宫婉那使劲一推撞上了墙倒在了沙发上面,又从沙发上滚到了地上。
南宫婉恶狠狠地看着言芯染,似乎是在宣布一件重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