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个怪物逐渐逼近,刘爱龙也是面色焦急,脚下用力的踩着油门,发动机因为短时间内的大功率输出开始发出了轻微的异响,微不可查你,但却的确存在。
车速眼看就要上四百了,可是那个怪物依旧是紧贴着车身脚不沾地的跟着。
这么继续下去可是不是办法,坐以待毙永远不会有好结果的,我开始翻起了这里有没有什么能派上用场的东西。
刘爱龙全神贯注的控制着这辆性能暴君尽量不让其失控。
要知道在时速四百的情况下哪怕方向盘一下小幅度的抖动也能导致车毁人亡。
但就是这样他还是抽出一丝精力问道:“张哥,这时候你还找啥呢?”
我一边翻着他车上所有能放东西的地方一边回答:“找能对付鬼怪的东西,话说你车上就连个桃木辟邪的装饰品都没有吗?”
刘爱龙神色一动:“老大,我连忙的抬手去摸顶棚,最后在真的在顶棚找到了一个暗格。
可能是那个怪物也有点跑累了,速度渐渐慢了下来,不过依旧是追在车尾随时可能加速冲上来。
打开暗格,我看着里面的东西一阵惊讶,一打没有用过的黄纸,一小盒朱砂墨,一根毛笔。
我打开朱砂墨闻了闻,里面有一些血腥味,应该是让人混上了黑狗血一类的东西。
我转头惊讶的看了这小子一眼,有这些东西,难不成他也是个修道之人?
不过现在也没时间去纠结那么多了,拿毛笔沾上朱砂墨开始起咒。
画符正规来说需要其静口,静身,静心,然后起笔墨纸三咒的,但现在没那个条件,只能祈祷没有三静过的符咒可以有效。
布加迪威龙的稳定性却是没得说,即使在这种高速的形势之下,我依然可以做到在车内起笔画符。
刘爱龙经过来最开始的惊恐之后好像开始变得有些狂热,从他脸上那兴奋表情就能看出来,难不成他们这群富二代都喜欢这种刺激的事情吗?
我也不敢分心,尽量的摒弃一切杂念,一笔一划的开始书写了起来。
七叔说过我已经不能再修道了,我也不知道这样的我画出来的符还能用吗?只能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在车辆高速行驶中,一张驱一切邪祟符很快完工,我拿着这张符箓回头准备确定一下那只怪物的位置,可是只一偏头正好透过玻璃看见那张血盆大口。
她现在正紧贴着副驾驶的大门,满嘴的利齿仿佛想要把我连同骨头一起碾碎吞噬进胃里。
刚开始真的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之后我一咬牙操控着玻璃窗落下。
一阵呜呜的飓风直接灌进了车内,手上的符箓差一点被风压撕碎。
手忙脚乱把符贴在对方的打脸上,同时口中喊道:“急急如……挖槽……律令!”
大家不要误会啊,中间的那个粗口是因为一张嘴被灌了一口风下意识的喊了出来。
话音落下,符箓噗嗤一声便燃起了橙黄色的火焰。
怪物一声尖叫便忽然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怪物消失之后布加迪威龙也渐渐的听了下来。
刘爱龙的脸上依旧是残留着兴奋之情,他看向我:“我去,老大,你简直太帅了!刚才那个急急如律令,唉呀妈呀简直是酷比了!”
我没有接他的话,而是看了看手上那些还没有用过的黄纸有抬头看向他:“这些是怎么回事?你可千万别告诉我这是你买车的时候自带的,而且那个富二代会在自己车里放这些东西?”
刘爱龙一愣旋即有些理所当然的说道:“老大,我这个人天生就对这些鬼啊神啊的感兴趣,而且经常见鬼,车里有这些东西很正常啊,我闲得没事就爱自己瞎琢磨这些东西。”
我盯着他,这家伙阳气旺盛,不像是经常见鬼的人啊,但他又的确能看看见那个怪物,难不成是阴阳眼?
他看着我会的表情顺手就在顶棚上按了一下,又一个暗格出现,他把一本书从暗格里拿出来递给我。
“你看,这就是我自己买的书,我平时就没事照着上面学画符。”
我有些狐疑的接过书看了看。
书本很是老旧,里面的内容也是各式各样的符咒,只不过我都没有见过,而且这些符咒的书写方式明显有问题,符头符尾符胆没有一处是对的。
皱着眉翻看着这本书,最后在书本的封面上我找到了某某出版社的字样忍不住的嘴角一抽。
这就是本忽悠人的玩意。
刘爱龙看着我眼睛里面全是小星星:“老大老大,要不你收我做徒弟吧?”
我抬头看了看他拒绝道:“不收。”
好家伙,我自己还没学明白的东西,我哪里敢收人做徒弟去误人子弟啊。
刘爱龙似乎不准备轻言放弃:“老大~你就收了我呗,放心,你收我做徒弟,我以后一定不会为非作点,一定会匡扶正义,一定好好孝敬您老人家。”
我看着这家伙撒娇的样子忍不住就是一阵恶寒,连忙推开他:“好好好,不过这件事情得先经过我师父同意才行。”
刘爱龙听我同意了差点没直接跳起来:“好诶!师父,那咱们现在就出发吧?”
我看着他这样忍不住的是一阵头痛,怎么感觉好像给自己拦了一个麻烦事呢?
坐上车直奔七叔的那个寿材店,其实除了刘爱龙拜师的事情,我还要问问关于那个女鬼的事情。
这个女鬼给人的感觉太诡异了,而且刚才的张符看似伤了她,其实我很清楚,那只不过是擦破点皮而已,她绝对还会卷土重来的,我得弄明白她是个什么品种。
刘爱龙一路上都很是兴奋,跟我扯东扯西的还缠着我给他讲关于驱鬼的故事。
我学道以来统共就驱过一次鬼,我上哪里去给他找故事去?没办法就只能把七叔跟我讲的那些故事挑一些简短的讲给这小子听。
很快的车子便停在了寿材店前面,我和刘爱龙下了车之后我便走到了寿材店的店门前。
此时这里正大门紧锁,看锁头上落的灰尘应该已经是走了好几天了。
明明上个周末来的时候人还在的,怎么今天就不见了呢?
旁边刘爱龙打量着这家简陋的小店铺好奇的问道:“师傅,师祖他老人家就在这里面吗?”
我看了他一眼纠正道:“我现在还不是你师父,话说七叔的确是住这里没错啊,你等着,我去打个电话。”
说话间我便掏出了手机,刚要拨通七叔的电话就忽然听到刘爱龙在大门前有些惊奇的说道:“哎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