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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纸条揉烂,扔进了走廊的垃圾篓里。脸色阴沉,他用留下的手机拨通了手机里存着的唯一一个号码。
“喂。寇勋。”
“你是谁?”
“你不用管我是谁。”
“我们有过节吗?”
“从来没有。是我想和你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那好,我告诉你,你死定了。你想陪我玩,你还不配。你想和我玩,我就玩死你,我要你知道你玩不起。”
“就为你这一句话,老子一定弄死你。你等着看。”
“本少爷等你,有本事你就露出头来。”
“你一定会栽在我手上,我下个目标是你躺在医院里的兄弟的哥,你最好担醒他,走路多长支眼睛。”
寇勋挂了电话,叮嘱杨文,这些天不要外出,就在医院里守着杨武,照顾杨武。
杨文口中答应,却没有将话放进心里。
寇勋又打电话给陶大生,让他去查刺杀杨武的凶手。
第二天一早,陶大生就将蒋双兵的资料提供给了寇勋。
倒不是陶大生有多神通广大。而是蒋双兵确实如他所愿的那样,他出名了。一夜之间就出名了。
道上几乎没人不知,没人不晓。昨天还默默无闻的蒋双兵,一夜之间,名字响彻黑道。成了多少小混子的心中偶像。蒋双兵,向如日中天的寇大少宣战了,而且支身独闯龙海纳楼,打伤喽罗无数,出手一刀就将寇勋的臂膀刺进了医院。
连蒋双兵自己都有些飘飘然了。
蒋双兵名是有了,但没有人敢用他。道上的人,江湖上的人,往往比市井之人更懂得权衡利害。一步棋走错,葬送的就是自己的将来,还有身家性命。谁愿意与寇勋为敌?
寇勋只对陶大生说了三个字:废了他。
陶大生心领神会,这种事闹得太大,废了蒋双兵,不宜张扬。他找到冯海潮,对他面授机宜:废了他,要做得机密。
行伍出身的冯海潮从陶大生手里接过一个牛皮纸包,坚定的点了点头,默默离开。纸包里是蒋双兵的资料和行动费用。
杨文也没有闲着。他每天只在早上和晚上来看杨武一次。其他时间,他带着几个兄弟满安江的寻找蒋双兵的踪迹。连海纳酒楼都不去了。
还好杨武受得伤虽重,性命是保不住。不然,真不知道杨文能做出什么事来。
杨文几乎是将那天跟着蒋双兵进入过的海纳楼的人都找了个遍,先是一阵痛打,直打得那人实在熬不住了,拼命的求饶。然后逼供蒋双兵的下落。他们怎么可能知道。有好几个人都被杨文打得昏死过去,他才罢手。
一时间,杨文狠辣的手段在道上名声四起。那些与蒋双兵有点关联的人都吓得躲了起来。杨文,简直就是魔鬼的代名词。道上的人谈起寇勋,首先想到的就是心狠手辣不计后果的杨文。
杨文毫无头绪的找了蒋双兵几天,蒋双兵和老三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不免有些疲惫和灰心。
又到了日落时分,杨文坐在车里几乎要睡着了。
他把车停在老三家附近,从早到晚的都守了一天了。他打听得知,蒋双兵从监狱里出来,就是在老三和另一个朋友家里落脚。平时在老三家过夜比较多。
“回去了。”杨文困得不行,振作了一下精神,对司机说。他拨通埋伏在附近的其他人的电话,让他们都回去。
等杨文通完电话,司机问:“杨哥,我们回哪里?”他们可以回的地方实在太多了,杨文的家,杨文爸妈的家,海纳酒楼……
“去潮安楼吃点东西。”他想志来,杨武喜欢喝砂锅粥,这附近正好有一家正宗的潮汕人开的酒楼。
司机开到潮安酒楼。两人进去简单的要了一些东西。一天窝在车里没有动弹,靠着纯净水和面我撑了一天,虽然又倦又饿,却没有什么食欲。杨文细心的吩咐服务员,他要什么样的砂锅粥,要加什么不加什么,熬到什么火侯。
“文哥,武哥很快就会好的。蒋双兵这***这段时间一定会把自己藏起来。不敢出来,等一段时间,他忍不住了,只要他一露头,非弄死他不可。”杨文的司机安慰说。
“嗯。”杨文点点头。
司机再不好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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