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吸了一口气,调动斗气,汇聚着几乎所有斗气的剑尖如同是一个小小的能量喷泉,而斗气就像是流水一样源源不断地缓缓流过剑身,直至剑鄂而止,接着,布满剑身的蓝荧荧的液态斗气猛然扩张开来,瞬间形成了一柄五米多长的斗气剑。这个家伙这么猛,我可不敢近身去战斗,咱可没忘我也仅仅只是一个大剑师,如果为了该死的鲁斯本家族把小命给搭进去,那我岂不亏死了。
我就站在那个中阶剑圣的身后,专门朝着他的脑门劈,反正他也没有机会来追我,别忘了,他的对手,可是三名初阶剑圣,虽然没有他猛,但吸引住他所有注意力让他无瑕他顾的能力还是有的。
我一看此法可行,立刻命令在旁边观战休息的大剑师们有样学样。而这时那个可怜的大剑师已经解脱了,我们剩下的十九个大剑师噼里啪啦就是一阵乱砍。而被拖住无法脱身的中阶剑圣,竟然就眼睁睁地看着我们把他那层斗气膜给慢慢地削弱掉,也不知道换一个战斗方式,这些训练出来的剑圣估计也就是能量强度达到了,其他包括战斗技巧等在内的相关能力都是一塌糊涂。最后,不堪重负的斗气膜终于宣布罢工了,而随后,这名英勇的中阶剑圣就被我们一顿乱剁给分了尸。
我召集剩下的二十一个人集中到大厅的中央,坐下来恢复斗气和治疗伤口。半个小时后,我让他们全部出动,三人一组去执行鲁斯本公爵下达的灭绝令了。虽然已经确定没有能够威胁到他们的人存在了,但小心使得万年船。
而我自己就留在大厅里,静静等待着他们的归来。我的心还是不够狠,杀那些没有灵魂的杀人机器我可以心安理得,但对于里面剩下的活生生的人,我还是下不了手。
很快,派出去的人陆续都回来了,二十一个人,带着二十一条血线走到了我的跟前。我没有再多看他们一眼,率先走向了门口。为了进城方便,我们都在城墙内那个走廊里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就在我们刚刚踏上帝都的地面时,那个小山丘的方向忽然传来了足以震惊全城的巨响,连我们脚下的地面都轻微地颤动了一下,估计那里现在已经不存在了吧?。
回到公爵府后,我立刻被剑二带到了那个老地方。
鲁斯本公爵一脸兴奋地夸奖道:“紫辉,你果然是一个奇才,不仅所用的时间大大少于我的预计,连伤亡情况都好的让我十分意外。斯英特家族唯一培育出来的中阶剑圣暗王守在那里,仅凭他一人就足以抵挡住五个剑一那样的初阶剑圣,更不要说还有那几个大魔导师甚至还有个火系法圣。本来我以为你们即使能够完成任务,至少也要损失两名剑圣,没想到你竟然把他们都给我完整无缺地带回来了。你可真是上天赐予我的瑰宝哇!”
我可不会领他的情,冷冷地回到:“公爵大人太夸张了,我可真是不敢当。你只要好好对待纹丽他们,我就很知足了。如果公爵大人没有别的事情,请派个人为我带路,我要回去修炼恢复今晚的损耗了。”
“哦,对对对,我给忘了。剑二,你带紫辉少爷到腾龙阁去。”
“是!”
我离开后,鲁斯本公爵的笑脸慢慢沉了下来:“这个紫辉,还真是个人才。如果我鲁斯本家族的剑之卫队能让他来统领,那战斗力至少可以提高好几倍。看来我要加大在他身上下的筹码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离开鲁斯本家族!”
每天只剩下吃饭,修炼的我,完全不知道我的这一次行动,究竟引发了多大的震动。我为三大家族正式开始进攻斯英特家族打响了完美的第一炮,自那日起,四大家族之间的或明或暗的争斗愈演愈烈,轰动了整个大陆。每一天,都被无数的鲜血所染红,直至三个月后教廷和皇族的介入,才画上了一颗鲜红的休止符。但它的余波却引起了整个大陆的动乱,十几年后方才落幕,其间总共死了多少人,无人知晓,只知道大部分国家,十室九空。这一日,在所有国家的历史书上,都留下了清晰的印迹,号为“神罚的起始”。虔诚的信徒们会在以后每一年的这一日,虔诚祈祷,坦诚自己所有的罪责,祈求神的救赎。
两天后,鲁斯本公爵交给我第三个任务:“潜入斯英特公爵府,伺机制造事端,引起斯英特家族的恐慌,让他们的重要成员人人自危,无暇指挥外面的事情。由于不能让斯英特家族抓住我们的把柄,所以今天晚上的事,就只能你一个人去了。记住,越乱越好,如果你能刺杀掉一个或几个重要成员甚至是斯英特公爵本人,那就更好了!”
例行公事一般地水空镜现场直播,现在纹丽和兰文所处的那个地方,就是蒙上我的眼睛,我也能一草一木地指出它们的具体位置,保证分号不差,绝对比建造那里的人还要熟悉。今晚一个人行动,或许,这就是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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