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李混三兄弟那间破烂的小屋,我坐在一根缺了一条腿的凳子上问道:“那你的师傅呢?”
“死了!死了好几年了!”李混站在我的对面回答道。
“死了?怎么死的?”我问道。
“病死的,没钱医!”李混回答的时候眼中有那么一丝的仇恨,我知道他师傅死的绝对不那么的简单。
“恩,那你刚才说你师傅说如果有谁能接住你的这一手暗器,你就得想办法拜他为师,是不是这样?”我继续问道。
“恩!”李混回答道。
“好!今天有点累了,我们还没吃饭呢,先去吃点东西,然后找个宾馆住下!”我站了起来说道。
“好勒!我肚子都快饿扁了!”王力说道。
我率先出了那个破烂的小屋,看李混三兄弟还愣在那里,回头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带路,我们可不熟悉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呵呵!”傅强听我引用了他的俗语笑了出来。
我们挑了个路边的大排挡坐了下来。
“吆,是李老大啊,今天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大排挡的老板光着一个光亮的脑袋近乎道。
“去,去,去,少给我油嘴,快去上菜,把最拿手的上来!”李混吆喝道。
“是,是,是!狗子,赶紧收拾一下,招呼李老大,把我们自己酿的老刘白干去热热,赶紧上来!”光头吆喝着他的伙计忙乎开了。
光头的手艺还真不赖,酒是好酒,那种纯纯正正的自酿白干,菜是普通的菜,可就是这普通菜能吃出好口味,连开始时一直皱着眉头的傅强都说不错。
李混三兄弟和黑狼、王力都是性格粗矿的汉子,不一会就吆喝上了,虽然好多都不太一样,但要的就是这种吆喝,要的就是这种豪放。
“哎呀,这不是我们的李大少吗?怎么今天滚出你那个漂亮的狗屋来这里吆喝来了?哎,你的那几间祖屋还真不错,现在我在里面养了几只狼狗,养的白白胖胖的,看来风水不错啊,啊?哈哈哈哈!”一个长着一双三角眼的高大汉子带着几个小弟来到我们的桌边说道。
那汉子说话之间一把提起坐着的傅强扔到了我的旁边,然后自己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
傅强少说也有140斤,可这大汉能够轻松把其提起,看来也是一个角色啊,北方之地果然是卧虎藏龙啊!
我身手档了一下傅强的身体,免得他摔到出臭,然后让他坐在了我的旁边。
那个汉子看了我一眼,我朝他笑了笑。
“樊刚!今天我有朋友在这里,我不和你一般见识,改天你划出道来我奉陪!”李混站起来说道。
“吆!听听,听听!他说他不和我一般见识,哈哈,还改天奉陪!哈哈,那次像狗一样被我们打出去的不知道是谁?把自家的祖屋都抵押出去的杂种又是谁?我倒要看看今天你怎么跟我见识?”樊刚忽悠着他的那帮小弟说道。
李混三兄弟的脸上青筋直冒,全都是一副愤怒的模样,看来是曾经的确吃过樊刚的亏。
这时我倒有点不明白了,难道凭李混的身手和他的暗器还能吃亏不成?
“他妈的,哪里来的一群野狗在这里疯叫,搞的老子一点胃口都没有!滚!”黑狼带着酒劲大声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