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的衣服刚才已被撕碎,她将撕碎的衣服围住下身,裹住胸膛,走近丁情,怯生生道:“我已经无家可归了,况且天色又这么黑,叫我到哪里去?你可不可以收留我在这住一晚?”
丁情斜看了她一眼,见她一副凄凉可怜的样子,倒有些于心不忍了,指一指破败不堪的小庙:“姑娘若是不嫌弃,住下也无妨。”
那女子急忙道:“我但求有一个栖身之所,能够得到公子的收留对我来说已经是莫大的福分,还怎敢嫌弃呢?多谢公子收留我,你是个好人。”
丁情道:“我不是好人,好人又怎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受欺负呢?”
那女子道:“但你最后还是出手救了我,这不是好人是什么?”
丁情道:“你饿吗?”
女子咽着口水点一点头:“饿,而且很饿。”
丁情将一只烤熟的山鸡递给她,她也老实不客气地大口大口嚼起来。
她真的太饿了。
这副饿相绝不是假装出来的。
丁情笑了:“咱们并不认识,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你竟然像老朋友般毫不客气吃我的东西,甚至连一声多谢都不说,这未免有点说不过去吧?”
女子边吃边答:“我叫彩蝶。”
丁情道:“彩色的蝴蝶,真是人如其名呀,人美,名字也美。你为何被那三个畜生追赶的?”
彩蝶不吃了,叹了一声,说道:“我刚从外地来,准备投亲的,不料被人拐骗卖进了妓院,我趁他们不注意时偷偷从后门溜走掉的,但还是给他们发觉,派人来追我,我拼命地跑,也不管是东南西北了,结果跑到郊外来,他们也追到郊外来,如果不是遇上公子,我这辈子就完了。”
丁情茫然不解道:“妓院是什么地方?”
彩蝶吃惊地看着他,那神情活像见到了怪物一般,充满了不相信,见他一脸稚气,就知道他真的不懂了,便解释道:“妓院,又叫青楼,是女人的火坑,更是女人的坟墓,女人一旦跳进了这个火坑,过的就是对人欢笑背人垂泪的悲苦日子啊――!”
丁情更加不解:“为什么?”
彩蝶道:“因为女人一旦进了这种地方,就得要牺牲自己的**,出卖自己的灵魂,每一天让男人欺负,让男人骑压,让男人侮辱,让男人折磨,让男人糟蹋,没有尊严的供男人肆意玩乐,以此取得男人口袋中的金钱,养活开设妓院的主人。”
她说到最后,显得很感慨,仿如亲身经历过一般。
丁情的双眼露出一股如野兽般的杀气:“是不是和你刚才遭遇的情景一样?”
彩蝶道:“差不多。”
丁情愤怒异常:“想不到天下间竟然有这一种人,榨取女人用**、用血泪才可以换取回来的钱财,我丁情日后若碰上这一种人,就见一个杀一个!”
彩蝶甜甜一笑:“丁公子真是一个义薄云天的少侠呀!”
丁情顿时呆住,双眼发直的注视着彩蝶。
彩蝶愕然问道:“你看什么?”
丁情由衷赞道:“彩蝶姑娘,你笑得真美。”
彩蝶脸庞一红,羞得粉颈低垂,她轻声说道:“我好?,我想睡了。”
丁情犹豫了一下,说道:“姑娘,请跟我进来。”
他带着彩蝶进了小破庙里。
彩蝶借着外面投映进来的微弱火光环视着庙里的一切,只见里面很空荡,四壁萧条,没有一物,只有铺在地上的一张“床”。
其实那根本就不算是床,只是用厚厚的一叠干草铺垫而成的“床”。
但这些干草很柔软,很温暖,很舒适。
彩蝶躺下去的时候就有这一种感觉。
她极为惊奇,问道:“你是怎么弄的?”
丁情道:“我是在山里长大的,当然懂得怎么去弄妥一张草床,今晚就属于你的啦,你就安心睡吧。”
彩蝶的语气十分温柔:“外面风寒气冷,你也在这睡吧!我怕黑,你就陪我睡好吗?”
她的温柔简直让人拒绝不了。
丁情也拒绝不了,在她的侧边躺下。
庙门前的那堆篝火逐渐熄灭,一切都变得黑暗起来,破庙里面更是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夜晚的荒野很悄静。
两人静静的躺着,一动不动的躺着,寂静的破庙里就只有他们的呼吸声。
蓦地,一声短暂而又急促的野兽嚎叫划破了山野的宁静。
彩蝶惊骇地尖叫一声,失禁地滚进丁情的怀里。
丁情感觉到她用来裹胸的破衣散开了,连遮掩下身的那块破布也松脱不见了,她那温软的身子,高耸的乳峰,全身上下都紧贴在自己的身上。
丁情感觉到她身体散发出来的热力,这一股热力烧灼得他浑身都不自在。
他想爬起来,可是他却爬不起来了,因为彩蝶的一双玉臂已经抱紧他,吹气如兰地在他耳边低语:“不要离开我,我害怕。”
他的心不禁狂跳起来。
他想说什么,但是他的嘴却被彩蝶两片香唇吻住,他的身体立即在不停的震抖。
当彩蝶那根要命的丁香粉舌伸进他嘴里搅动着他那根舌头的时候,他的身体更加震抖,心头更加狂跳,喉咙更加焦渴,那要命的部位在急速膨胀坚硬起来。
当彩蝶牵引着他的手落在那又温暖又柔软的两团花蕾时,他的身体变得滚烫起来。
当彩蝶牵引着他的一只手沿着平坦的腹部滑下到那方寸禁地时,他的身体立即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啊――!”彩蝶发出了一声娇慵无力却又*无限的呻叫。
丁情再也无法控制,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吼叫,翻身一滚,将彩蝶重重地压在自己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