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去网上的消息,中原省商业银行副行长骆友明因受贿获刑16年。关于这个人,鲁德是非常的熟悉。
据新华社轩州9月29日电 中原省三河市中级人民法院日前对中原省商业银行原副行长骆友明受贿、巨额财产来源不明案作出一审判决,判处骆友明有期徒刑16年、剥夺政治权利3年,并处没收个人财产人民币100万元。
一审宣判后,被告人骆友明表示服判,不再上诉。
这虽然是过去的新闻了,鲁德又从网上搜出来了。
人很熟悉,人也很有本事,为人的确是很不错的,却走到这种地步,很多想不到,很成功,成功得很快,没想到他在几年间,就从一个副处级行长迅速顺利地走上了副厅级的位置,似乎找到了官场快速晋升的秘诀,可是昙花一现,红极一时,败的也快,也很惨痛。
这样的大起大落,非常遗憾!
鲁德和骆友明在老家蓼州县就打过交道,彼此的印象都不错的。那年骆友明在蓼州工行当副行长,鲁德在县局当财务科长,和工行来往很多,加上鲁德的父亲是工行的老人员,两人混得很熟。鲁德半开玩笑地对骆友明说过,能不能把他调进工行来?骆友明说,那何必呢!你现在干得不是很好嘛!眼看快提副局长了,就差那么一点吧,没必要的。
骆友明的劝解,使鲁德打消了调动的念头,在哪干都差不多,关键看发展,自己是培养好几年的后备干部了,不能随便挪这个窝。骆友明还是很够朋友的,以后鲁德爱人的调动,从县行调到市行,骆友明很热心的,虽然他不是主要角色,但还是起到了牵针引线的作用。
鲁德在博客写道:危机、失落和尴尬。
如果从政治讲,鲁德的确面临着危机、失落和尴尬的境地。为什么这样说?身边大多数人是这样认为的,因为他们一直认为鲁德有野心,目光太大,又有能力。鲁德所面临的处境,是他抛弃或者背离了他人,还是被他人所抛弃?
也许是一时的冲动,鲁德上了庐山,完全是自己的决定。妻子说当时的决定还是对的,现在看当时的决定也还是对的,不后悔什么,因为别人都在挤你,章传明就真得那么重用你?还不是在看你的本事吗?
那时章传明虽然把两个看似重要的位置都交给了我,但实际上还是在试用我限制我,在用小邱局和办公室的小Z打压我,他只是装着不知道。而在人事科那边只是给我挂了个虚名,事实上在我上任时就有言在先,不让我多问事多管事,有他的两个老乡李军和仇盛荣操作好了。
现在我从山上回来了,人事科科长已经重新明确了,但也是到位不了,还是他的老乡仇盛荣主持工作,已经59岁了。还有其他科有同样的情况,比如汪女士提拔为老干部科长却不到任,还是蒋女士主持工作。老板章传明在用人上爱搞这些明堂。
祸从何出?还是跑不掉李军和小C的捣鬼。章传明刚到局里才两个月,鲁德工作是很积极主动的,但从一开始就把鲁德甩到一边,生出法子成立什么企业管理科,那是在玩招,还说是最重要的科室,章传明在鲁德面前瞎喷了!这时候章传明实际上是在玩手腕了,鲁德不愿和刚来的一把手把关系搞僵,只好忍了,装了一次糊涂。
现在又调来用了几个新人,牛逼得了不起。退休的老局长见面也说,就这届党委调得人多,连考察考核都没过一下板,太随便了。
冯微鹃18号给我发的信息也是很有意思的,还说是我是她的贵人。冯纬鹃明显意识到什么,不该和我闹什么别扭,她的下一步还很艰难,少不了我的支持帮助,她已经反思了自我。
鲁德很深刻的体会到,这个社会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小人和行为比比皆是,很普通很正常的。还有老板的那个小兄弟和办公室的小*人都暴露出来了。
上午章老板在市里开会。
下午下起了小雨,四点钟鲁德才打伞去单位,在单位门口刚好遇到?局。到了单位去敲章传明的门,人不在,又转回来,刚好?局从街上回单位。
鲁德这一生和凌仰知实在是一对爱恨冤家。
很多的变故从和?仰知的接触开始的,这是个祸根,鲁德这辈子是忘记不了的,不可解除的怨恨。鲁德在心里痛下过决心,无论如何,我不能和他多谈什么,要避开人们的视线,不可能再去相信他什么,有时接触也是为了工作或者面子上过得去。
现在章传明想除掉?仰知,把他挤出这个局,按冯纬鹃露骨的话是需要帮手,想借我鲁德的手去猛整一下,我还没那么疯狂,太不值得。
章传明说要继续培养我,这不能说是个天大的幌子了,有一定的参考价值,却也让我非常难为情。社会潜规则等于明摆着,我兜里有多少活钱呢!前年考核时老芳就说过:“你要想成事,就得把房子卖掉!而人家庄魁花的是公家的钱”。
鲁德刚回来,就发现了冯微鹃点菜时的猥亵像。他进而发现了章传明实际是不欢迎自己回来的,既然你走了就走个安身,可是鲁德这么坚决的回来,根本不是试探性的或者三心二意的样子,使得章传明现在也感到不好办。难怪庄魁就在鲁德面前放话说,老板也很难受呢!说的有他的道理。
如果鲁德顺命求全的到冯微鹃的公司去当什么书记,那就成全了章老板也帮了冯微鹃的忙,而鲁德自己也是很难受的,有什么权力吗?会按我的想法办吗?章传明也就此打发了我,还显得很杖义的呢。和我玩虚的,谁喜欢虚的呢?鲁德是个臭硬的家伙,他有湖北佬的头脑,又*民族的刚正基因,是最不喜欢玩虚的。
鲁德要求自己,对章老板,对冯微鹃,对所有人也好,都是不露心声,这是现实的需要。
无事也好,按老舅说的“遛一圈就回来,谁能怎么你?”
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问。如果让到北京、轩州,那就去。要求也要提出来,不能空手去。办公室,电脑要提出来,老板不是说还要配柜子嘛!
路还是靠自己走,不在乎什么,看谁能凶到那里?鲁德在忍耐着白眼和屈辱,他计算着时机还不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