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W:630|H:420|A:C|U:http://file2.qidian.com/chapters/20106/12/1552504634119361711590000818455.jpg]]]风随心所欲地吹着,你看那湖岸边的芦苇,岸上的柳树,地下的野菊花、青草,都朝一个方向弯着腰,一个个像俘虏一样,“瑟瑟”地抖着。
桑疤拉脸吹起大话,“放心,不行我们就立下生死状,”
“好,就依你,”年轻气盛的独龙有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哪肯服人,立即表示,“哪个怕你不成,立生死状就立生死状,”
二人好像两头莽牛,瞪起圆圆的眼睛,气鼓鼓地走向主席台,向竞选大头领总负责人王麻子讲明情况。
竞选大头领总负责人王麻子想了想道:“我们比试的目的,不是要致对方以死地,只是分出高低胜负,输赢而已,一方武艺确实高强,让另一方口服心服也就罢了,何必要致对方以死地呢。如果立下生死状,万一有个好歹,不管谁把谁一刀捅了都是拓船埠的损失,你们的提议不予批准,”
“王麻子所言差也,比武是动真刀真枪的对打,难免失手,”桑疤拉脸虽然嘴里讲着,心里想着,我与他并没交过手,输赢难以定论,面对竞争对手的强势,明知是句气话也要硬着头皮坚持到底,哪能没上阵认输。
独龙心想,王麻子所讲不无道理,见桑疤拉脸执意要立下生死状,怎能没开始比武就输给他,决不相让,一定要从气势上压倒他,遂讲道:“一定要立,谁怕谁不成,”
“既然你们双方执意要立,也只好如此,”王麻子无奈,遂吩咐维护大会秩序的打手,拿纸拿笔。
在王麻子的监督下,二人随即立下生死状。
“也好,”负责人王麻子手拿生死状,心想,趁此机会,检验一下他们的临场发挥及应变能力,为了不至于让他们动刀伤人,不给双方创造条件也就是了,遂讲道:“我看把拼刺刀一事放到最后一项,免得一上来就把对方杀死,先进行其他项目的比试,你们下去等待本负责人的宣布比赛项目,”
桑疤拉脸心想,我就是为了把他一刀捅死才立下生死状,否则这个大头领不能安心稳座,见王麻子如此讲,也只好服从。
二人都是犟脾气,谁也不服谁,一个个瞪起大眼,走下主席台,继续来到比赛场地,等待负责人宣布比赛项目。
“双方选手注意了,下面宣布比赛项目,”负责人王麻子喊叫一声,“首先进行格斗擒拿,”
遂又吩咐,站在左右两边维护竞选打手,“把双方参赛人的武器收缴,搜查一下身上,有没有私藏的暗器,”
随即过来十几名维护竞选打手,摘下二人的武器,把身上从上到下搜查一遍。一切完毕,竞选负责人王麻子喊叫一声,“第一项格斗擒拿,比赛开始……”
你看;二人站立在场地中间,一个个拧着脑袋瞪着眼,活像两只斗鸡公,竖起羽毛准备决斗。
围观弟兄好比正在观看一场精彩的斗鸡表演,两只大公鸡都想当领头,没经过比试决斗,哪里分出雌雄高低,当然谁也不服谁。看来,非得经过一场厮杀,否则谁也不会甘心屈膝在他人手下。
桑疤拉脸首先运了运气,两手掌伸直,来回伸束,滑来滑去,叉开两腿来回走动,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对方,以便瞅机会下手。
独龙见对手做好了冲击的架势,也运了运气,两手掌伸直,来回滑动,叉开双腿来回走动,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桑疤拉脸。
这时,桑疤拉脸来个先发制人,猛地冲去,双手攥住独龙的一支胳膊,使劲往后一拧,他的目的是一次成功,让独龙低头认输。
谁知,独龙早有防备,见桑疤拉脸把自己一支胳膊拧到背后,他抬起另一只手,托起桑疤拉脸的下颌,随即转身,伸出大腿一个扫荡,往内狠狠地一勾,上下夹击。
桑疤拉脸哪里站的稳,一个仰八叉,“扑通”一声,打翻在地。
独龙随即打脚一踹,狠狠地踩在桑疤拉脸的腰上,大声问道:“怎么样?服不服输,不服再来。”
此时,桑疤拉脸在独龙脚下,闻听问话,喘着粗气不好回答,如讲不服,他的脚即刻加力,如果讲服输,不是出自内心,只好采取两面三刀,喊叫一声,“老弟,刚才此招是自己失误,让你钻了空子,再说,三打两胜才能见分晓,如果再胜,桑疤拉脸服输。”
“好,就依你,”独龙遂收起腿脚,让桑疤拉脸站起身来,问道:“下面如何比试还是依你……”
桑疤拉脸并没回答,突然一个纵身,来个冷不防,窜到独龙的身后,照着后心双拳猛击,紧接着大脚踹其腿弯,他这一招是上下夹击。踩腿弯处的目的是让其下跪,猛击后心就是打趴地下。
说时迟那时快,独龙闪身躲过,腾空一个翻腾,双脚闪电下劈,对着桑疤拉脸的后背使劲的踢去。
由于桑疤拉脸冲击姿势还没直立站稳,顺势载到,好似猪八戒啃西瓜踩在西瓜皮上,滋溜溜滑出一丈开外。
独龙一个箭步冲上,打脚狠狠地一踹。
桑疤拉脸被踹得吃呀咧嘴,连连喊叫,“饶命!饶命!”
独龙面对桑疤拉脸的求饶,厉声问道:“怎么样,不服输起来再打,”
“不打了,三打两胜,我已经两输,”桑疤拉脸清楚再打也是输,没想到独龙这小子武艺高强。
独龙松开踩在背上的一只脚。
桑疤拉脸站起身来,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武艺不如对方,遂点了点头夸奖道:“军事技能不错,桑疤拉脸不是对手,”
独龙拍了拍手,向桑疤拉脸道:“承认自己不是对手吧,那就赶快前去向负责人讲明,”
“不用讲了,谁输谁赢弟兄们都看得清清楚楚,他王麻子也不瞎,”狡猾的桑疤拉脸心想,你虽然武艺高强不等于打枪就准,只要一项不如我,自有说法,遂向主席台大喊一声:“我们进行第二项,比枪法,看谁的枪法准?”
负责人王麻子看得清楚,闻听桑疤拉脸喊叫比枪法,心中暗喜,遂宣布:“比赛进行第二项,比枪法,”
“比枪法,”独龙心想,瞎了你的狗眼,爷爷我曾拿过全军比武的第一名,有着神枪独龙的称号,“依你,”
负责人王麻子手指湖边两颗柳树中间,“你们看,那两个吊着的酒坛子,就是专为你们二人比枪法准备的,”
二人抬头观看,果然不错,两个酒坛子好似两颗大灯笼,耀眼夺目,目标大,好射击。
负责人王麻子遂向站在身旁维护大会治安的打手讲道:“快把早已备好的手枪取来,让他们比枪法,”
不一会儿,维护治安的打手拿来了一个红布包裹,打开红布包裹取出手枪,果然一把崭新的手枪,德国造,可能是收缴独龙的那把盒子炮,一位打手双手捧起手枪交给王麻子。
“好枪”负责人王麻子接过手枪,拉了一下枪栓,看了看,即刻吩咐,“每人发给子弹一颗,一枪命中目标,决定输赢,”
面对打手送来的手枪,独龙向桑疤拉脸问道,“是你先打呢,还是我先打?”
“我是挑战选手,当然我先打了,”桑疤拉脸随即接过手枪,拉动枪栓,把子弹压进,顶上堂,对着酒坛子扣动扳机,只听“啪”的一声,酒坛子被打得粉碎,一坛老酒“呼啦啦”洒了一地。
众弟兄看后,无一个不拍手叫好的,“好,好,二头领真乃好枪法,”
“这算不得好枪法,不足为奇,看我的,”独龙藐视地接过手枪,压上子弹,拉动枪栓,抬起手枪,心想,我要在弟兄们面前好好表演一下,让大家看看独龙的枪法准确性,他不打酒坛子,对着掉酒坛子的绳子,扣动枪机,只听“啪”的一声,打断了吊酒坛子的绳子,一坛老酒随即落地……
“噢……我赢了,”桑疤拉脸随即高兴得像小孩子一样拍起手来,大喊一声道:“负责人,独龙失手,子弹打飞了,没有打中酒坛子,”
“谁说没打中?”独龙哪里肯承认,极力争辩,“我的枪法比你好,酒坛子多大目标?绳子多大目标?如果没有打中,为何没了酒坛子?”
桑疤拉脸正找不到耍赖的借口,即歪搅胡缠道:“你没有打中酒坛子,我看得清清楚楚,子弹打飞了,偶然碰到绳子,或者绳子不结实,是我打破酒坛子时的飞片,划断了绳子,酒坛子才自然脱落,”
“你胡说八道,”独龙气得咬牙切齿,“面对桑疤拉脸的歪搅胡缠,又拿不出驳倒的道理。
“什么胡说八道,我们找鉴证人评理,”桑疤拉脸遂喊叫一声,“王麻子,你吊酒坛子的目的是什么?”
“比枪法,”王麻子突然见问,并没考虑过多,随口而出,“看谁能打中酒坛子,”
“我打中了酒坛子,独龙没打中,子弹打飞了,”桑疤拉脸质问道:“你来评评理,到底是我赢还是他赢?”
“这个……”负责人王麻子心想,话已出口,怎好收回,让桑疤拉脸钻了个空子,他占有歪理,要说枪法好是独龙,要说打中酒坛子是桑疤拉脸,他只好讲:“你们二人打了个平手,两个酒坛子全部落地,”
“不对,哪个给他平手,我打碎了酒坛子,一锤定音,明明是我赢了,怎么说是平手呢?”桑疤拉脸不满,质问道:“没想到,你作为竞选负责人,竟然包庇独龙,明明是我的子弹打中了目标,独龙的子弹打飞了,虽然酒坛子掉下来,那是我打碎酒坛子的飞片划断了绳子,按照一锤定音的原则,这个大头领就是我的了……”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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