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血流出来了……”
叶絮微微放松身子因先前服过药所以没什么痛感。她心里的紧张也大多不来源于痛而来自身上的男人。
“嗯。”师父短促地应了一声没有说别的。
叶絮知他寡言二人平时又不亲近床上自然更是无话可说。
师父微微撤出些捻起帕子在她细嫩的部位擦了一把白绸上留下几缕淡红色。很快他又推了进去动作稍嫌急切也得益于药叶絮什么都感觉不到。
她侧过头去看屋里的装饰。
此处竹林精舍仅有里外两间他们所在的是里间。里间满壁皆书架上有不少剑气划痕却不见哪一本书受损。房中无榻只有一个蒲团和一张特意打制的白玉台。
他们就在这玉台之上行云雨事。
“怎么了?不舒服吗?”师父低声问音色比平时暗哑。
他见叶絮走神以为药劲快过去了。于是潦草抽插几下尽快疏解出来匆匆撤出了紧致的甬道。
浓稠的白浊带着血丝一起流下。
叶絮起不来。
她看着师父重新理好衣冠穿上墨纹青衫系了温润环佩一点点变回平时那副儒雅和蔼的样子。
刚才白玉台上的云雨缠绵好像不存在似的。
那人见她一直没动弹便抬手摸了摸她脉象:“你得再等等。”
叶絮闭了眼在台上等着。
自五岁上肇阳峰至今已经十年。
她是饥荒遗孤父母实在舍不得吃她就将她扔到了山上。路过的云游子捡到她觉她体质特殊便将她带来肇阳峰给隐居此处的苏越止治病。
她年岁尚小苏越止自然不愿。
“养几年就大了。你错过这一个今后上哪儿去寻能抑制蛊毒的血?”云游子苦口婆心地劝好友“难道你要残废一辈子让明流剑在匣中生锈蒙尘让小鸢儿在苗疆与尸人为伍?”
鸢儿的名字让他微微动容。
可他又看了一眼云游子拎回来的孩子——骨瘦如柴、头灰黄、双颊凹陷被饿得没了人样跟只小猴子似的。
“……不能祸及无辜。”苏越止仍是拒绝。
云游子险些给他气晕过去:“你拒绝留她才是祸及无辜呢!山下闹饥荒你把她一扔指不定隔天就进了哪只野狗肚子里!就当做做好事把她收下吧。”
他换着花样劝了半天生生把“治病”拗成“行善”苏越止这才勉强答应。
临走前云游子眼珠子一转给他递了一小瓶丹药。
“你哪天要是忍不住了就给她喂下这个。她什么都感觉不到不会痛也不会难受你只管享用就好……”
云游子琢磨着女孩子太小了经不起折腾苏越止肯定也不会那些花里胡哨的前戏。还是弄得简单点直接下药吧。
他也没想到这药十年后才用上。
“师父我还是起不来……”叶絮睁开眼现全身只有手指能动其他地方的知觉还未恢复。
药效持久是考虑到让苏越止弄久一点。但是初夜他没多要叶絮很快就结束了。
苏越止见她惶恐无依便温声安抚:“我先给你清理了吧。”
换作以往他会自称“为师”。
眼下叶絮赤裸着身子下面的小穴里还流出他的东西他可没脸这么说。
他俯身抱起叶絮将她带到屋后的温泉中。叶絮没一丝力气完全靠他撑住身子不可避免地要皮肉相贴。
苏越止揽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腿上。
短短十年就长这么大了。
刚来的时候还是只瘦猴现在也有了珠圆玉润的模样。她脸庞清秀黑柔顺平时吃得好身上有几分绵软的肉感。
也许是当年饥荒害的叶絮在肇阳峰不似其他弟子勤于学习琴棋书画、兵阵治国反倒对“吃”特别感兴趣。
“咕——”叶絮听见自己肚子叫了。
“等药劲下去才能吃。”苏越止道。
“是。”
药劲没下去她牙齿咬合力不够嚼不了东西。
静了会儿叶絮只听见潺潺水声。她能看见师父修长白皙的手在她腿间窄缝穿动一点点弄出射进内里的东西。
几缕血丝飘荡。
但是她什么都感觉不到。
所以只要不低头看就不会害怕。
她忍不住问:“师父这药效要多久才过去?”
苏越止沉默一会儿道:“我也不清楚……半个时辰?”
云游子应该是照着一般成年男子持久的时间算的。
“哦……”叶絮忍了一会儿。
最后忍不住了。
“师父那个……我能先喝点汤吃个粥吗?”
“这……好吧。”
苏越止给她清理好用大氅裹回自己的竹林精舍然后弄了点羊奶给她。
他取了白瓷杯一勺一勺地喂:“可以润心补肾你先喝了垫一垫。”
但这玩意儿一点也不管饱。
叶絮不敢多提要求喝完就闭嘴了。
待傍晚时分她才能站起来走路。
拜别师父后她回到了自己的小木屋里。
比起其他师兄师姐她跟师父真不算亲近。至多不过早课时点头问好那还是隔几天一次。虽然师父平时和蔼仁厚但她也不敢太逾矩。
她对自己的“作用”一直都很清楚。
师父在她刚懂事的时候就明说了以后他会取她初夜再以阴阳交修之法恢复伤势。
叶絮对“师徒悖德”这事儿没什么概念只想着报师父救命之恩所以毫不忸怩地同意了。
前些天师父一直身体不适连日闭关未出。最后好不容易醒了立即把她唤来跟前说是想完成约定。
叶絮记得特别清楚。
“你怕痛吗?”师父犹疑着问。
叶絮当然说“怕”。
“那就服药吧。”
师父这药有点过于管用了。
叶絮的身子一连几日都木木的。走路会突然腿软拿筷子总是夹不稳东西。
等药效彻底过去她才感觉到强烈的不适。下面被师父用过的穴儿一直有些钝痛小解后拿手帕擦还隐隐有血丝。她身体深处有种说不出来的痒意自己够不着触不到只能隐忍下来越忍越疼最后忍无可忍。
叶絮终于跑去跟师父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