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域南部有一片星瀑横亘千里其间星星点点那是腐蚀法力的星草即使法力通天也极难泅渡。许多想要强行越过的大妖都在快要到达顶点之时被吸干法力然后被湍急的流水冲入深渊。
而每月十五满月那日星瀑的流水便会变得微弱不复平日里的轰鸣。或许是因为月光太盛星瀑间的星草也会变得微弱那一日星瀑便可轻易越过。
裴语涵已经在瀑潭之侧枯坐七日。她的膝上横着一柄古剑。白衣剑仙依旧纤尘不染只是眉目间带着些倦意。
今日便是十五许多妖怪都会在这一日跨过星瀑来到另一端裴语涵也是其中的一个。
这一路而来她杀死了很多妖怪那些妖怪有些是贪恋她的容颜有的是渴望她的法力欲将其作为鼎炉有的则是觊觎那柄古剑。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可利之一字又极为伤人。裴语涵从未主动出剑杀人只是不知死活的人和妖实在太多了。
幕天席地风餐露宿她的容颜难免有些清瘦。可是月上梢头在她侧靥上投下一缕月光之时依旧难掩清美。
她直起身子耳畔古剑嗡鸣如涕如诉。她等待月上中天然后跨过星瀑继续往北。北域极其广大甚至比人族王朝的两倍还要大。在这片大部分都未能开垦的荒凉之地中寻找一个人何异于大海捞针。
要在北域找到林玄言即使是手眼通天的妖尊也需要费很大功夫。裴语涵同样找不到。但是羡鱼可以。就像是那日林玄言与季婵溪比试之时一样羡鱼千万里而来拦在了他的身前。那一幕让这位剑仙女子念念不忘了多少个日夜。
羡鱼剑尖所指是北域之北。
终于明月攀升到了顶点像是诗句中的银盘也像是一个高悬头顶的苍白头颅。
耳畔的水声渐弱从阵阵春雷般的声响化作哗哗的水声。明月流辉满瀑的星光便暗淡了许多。裴语涵所在的位置较为僻静渡瀑的妖怪不多。她也刻意释放出了一些气息让那些敢动心思的妖怪马上消去念头敬畏地站在远处。
可是依旧有些妖怪很不知趣。
比如裴语涵刚刚起身便有一道红衣大袍的纤瘦男子落在了前方。男子面色如玉轻摇折扇一手负后。对着裴语涵微微一笑轻轻欠身。
裴语涵瞥了他一眼:「楚将明你有话?」
来者便是那日动乱王城的妖王楚将明。他虽然温文尔雅但是裴语涵从脚步便能听出他受了伤。她和楚将明谁也杀不了谁所以她也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月圆之夜不过一宿。错过便又是三十日。
楚将明微笑道:「裴仙子我们又见面了。」
裴语涵冷冷道:「今天你来肯定不是来说这些废话的吧?你为何要出现在这里是要拦我?」
楚将明道:「若是平日小妖或许是试着拦一拦但是今日想必仙子也能探查到我有伤在身自然不会在寒宫剑仙面前自寻死路。」
裴语涵冷冰冰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楚将明洒然一笑:「裴仙子真是好气魄为了一个入门不过半年的弟子居然敢闯这龙潭虎穴实在可敬。不过裴仙子真当自己的化境修为可以在北域横行无忌?北域之间有许多大妖虽然名不见经传但是越是无名便越是可怕。因为大部分强者都不似小妖这般沽名钓誉届时裴仙子若是有三长两短折于北域不值得啊。」
裴语涵漠然道:「我不需要你的虚情假意。今日是妖尊派你来的?或者是你自己的主意?」
楚将明转身望向了星瀑笑道:「裴仙子御剑出寒宫是一腔热血可歌可敬。跨过轩辕王朝边疆来到北域是尽心中师徒情分。如今在星瀑之前枯坐七日裴仙子心应早已静下也应权衡过许多利弊得失为何还要一意孤行?这……便有些愚蠢了。」
裴语涵没有理会。羡鱼剑剑尖指向了楚将明剑意如待喷薄的火山。
楚将明感受到身后传来的寒意。那些寒意没有凝固他脸上的笑容他继续道:「天上有人自命仙人以人间为盘以众生为子。布一场泱泱大局。以仙子修为应该也能有所感知。而妖尊大人本就是应运而生是这棋盘之中的变数。如今妖尊大人要与天上仙人博弈棋力我等做属下的。自然要抹杀这棋盘上的许多变数。」
裴语涵语气微有缓和:「即使我们被当做棋力利用可又如何。都说天命难料即使是那几个老怪物也无法算尽所有天机变数。」
楚将明收敛了笑容:「我在承君城潜藏过半年听闻过许多秘事其中便有裴仙子的。仙子应该也深知美貌从来不是力量只会是欲望发泄的工具这些年仙子委曲求全无论经历过什么终究是可敬的。修剑之人剑心通明生死都能勘破又何况一副皮囊一腔情欲。无论是出于私心也好其他也好。在下还是希望裴仙子可以在此处停下安安静静在轩辕王朝再等二十年。」
耳畔水声越来越弱天上月光更盛万里无云皎皎的月影是衣角苍白的雪。
良久裴语涵才轻轻叹息:「语涵心意已决若是妖王执意要拦无论如何我便只能出剑了。」
楚将明淡然一笑:「此处虎狼环饲在下自然不会在此处与仙子出手。一路北去海梧城是必经之路。在下便在那里等着仙子。」
裴语涵面若冰霜眼神如剑。海梧城是楚将明的领地。他既然说出此话那此次北去之行便注定不会顺利。
临别之际裴语涵忽然笑道:「你喜欢邵神韵?」
楚将明身子一顿他将折扇收入袖中轻轻走向星瀑星瀑中他一身红衣照影凄冷如暮秋枫叶。
「岂敢言爱?在下不过是妖尊大人的一个下属一枚棋子。鞠躬尽瘁死犹不悔。」
……
修罗城依旧落着雪天上依旧仙魔混战雪怪依旧目光如坟。
世间的一切仿佛都成了形形色色的行尸走肉从万里冰封的荒野一直到疏旷寂寥的古城仿佛连生存都不是生命唯一存在的意义那些挣扎着的信仰披上铠甲越入云霄最后被无情斩落。
五百年的时间就足够沧海桑田足够让无数坚贞的灵魂沉沦堕落更何况千年或许连时光的流逝在他们心间都已经麻木。
少年和少女撑伞来到古城之下时恰好一个巨大的躯体从高空落下砸到他们面前猩红的目光悲壮而凄凉在灭亡的一瞬间便被蜂拥而至的雪怪同类分尸成为下一代战士的养料。
他们撑着一柄极其简陋的伞那是用路边的枯木随手削成干净而简练再以术法覆盖伞面遮蔽风雪。
少年把伞递到了少女手中少女接过伞有些幽怨地撇了撇嘴。
这一路上林玄言走得很没担当就像是当时他们互相带着对方逃命一样连撑伞都是各撑一里地然后换人。走到城门口又恰好是一里地了林玄言一步也没有多走便将伞递给了她。
苏铃殊比他稍矮所以撑伞会有些吃力。她微微抬高了些手臂让伞面向上抬了些不遮住林玄言的视线。
那些雪怪木讷地盯着这两个外来者神色愚钝而不解。一个年幼的雪怪靠在墙边彻骨的雪落在它的身上像是要将它堆成一个小小的坟墓。林玄言面色微异他走到小雪怪身边蹲下了身子。
按理说这只小雪怪早就应该死去了。雪国怪物的生命力很是顽强。但是也经不起日复一日风刀霜剑的洗礼。
在苏铃殊震惊的视线里他摸了摸小雪怪的头。在她眼中林玄言天性凉薄对事皆漠不关心为何会对一只濒死的雪怪产生兴趣。接着她的目光也微微一凝。
那只小雪怪的身上隐约有一朵莲花的影子。那朵淡若无物的莲花一只护持着它让它一直活到了现在。
林玄言的脸上忽然泛起了一丝涟漪般的微笑。原来有些人表面漠然内心却依旧如此柔软。苏铃殊则是满心不解这朵莲花是谁留下的他的那位朋友么?这莲花似乎有点眼熟?
那抹微笑很快随寒风淡去他直起身子望向了远方心中有些不安。他加快了脚步。
苏铃殊面露不悦她快步跟上依旧有些跟不上他的步伐。林玄言停了停从她手中拿过了伞柄轻声道:「我来吧。」
苏铃殊看了看他好看的眼睛里泛起了霜雪。她抿了抿嘴唇一把夺过了伞气鼓鼓地向着前面走去。
林玄言伸起手臂遮挡了一下额头。心想女孩子的心思真奇怪。他快步跟上了苏铃殊苏铃殊将伞一沉搁在自己的肩头不让林玄言钻进来。
不知为何林玄言有一种小夫妻新婚当夜被踢出被窝的奇怪感觉。
这种感觉稍纵即逝。他猛然抬头那灰暗凋敝的琼宇之上忽然有一朵青色的莲花幻影如烟花般绽起。
莲花升起的那一刻心中不详的感觉如炸出的胆水。苏铃殊忽然觉得身边刮过了一道风她微微抬起伞面看到林玄言的身影朝着城中急速掠去。苏铃殊望着那天空中青色莲花的虚影默然无语心想这下可以确定了他的朋友肯定是个女的。
……
修罗宫内女子浅浅的喘息声像是石缝间澹澹而过的溪流。
那具白骨竟然生出了血肉他身上的盔甲散开肌肉的纹理像是古老的咒语皮肤上金光熠熠逼人。陆嘉静被她压在身下她虽然面色平静可是衣衫已经半解一边的衣襟已经敞开紧绷的衣衫根本没办法舒服那巍峨的胸脯左峰溢出衣领的边缘恰好压着乳头划过更将那小红豆的形状勾勒得美丽而明显。
修罗王拨开衣襟揉捏了一番那面团般柔软却又不失弹性的细嫩胸部他伸出手挑逗了一番那粉嫩乳晕之间拱起的硬翘蓓蕾陆嘉静面色不变只是眼神之中微有涟漪。她目光轻轻下移望到了修罗王身下那勃起的坚硬物那东西的粗壮而硬朗她想象了一下那东西插入自己的场景面色有些微微发白。
修罗王打量着她半裸着的诱人躯体这幅躯体堪称极致尤其是那饱满如岳的丰乳是多少人梦寐以求醉生梦死的温柔乡。他的手指划过那衣衫的丝缎衣衫便光滑地裂开那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变更裸露了出来无论是柔软的腰腹亦或者那雪白紧致的大腿望上去都那般美妙绝伦。
只是不知道为何陆嘉静分明感受到修罗王的手指有些微微的颤抖。她直视修罗王深渊般的瞳孔似乎要从其中看出一些秘密。
修罗王一下子捏紧了她的玉峰美肉在指间溢出他眼中凶光毕露「你不害怕?」
陆嘉静微嘲道:「害怕可以做什么?增加你凌虐的欲望和快感么?」
啪!
修罗王扬起手一巴掌重重拍打在她饱满柔嫩的乳房上陆嘉静胸口美肉乱颤她轻轻啊了一声吃痛地扭过头乳房上蓓蕾颤动一个淫靡的五指印落在了雪白的乳房上。
啪啪啪修罗王左右开弓连连扇了好几巴掌本来尚且被衣衫包裹住的娇嫩右乳也被一巴掌一巴掌地硬生生扇得弹了出来衣帛破碎乳头微粉她咬着牙关没有吭声。
修罗王的强壮有力的手按上了他的玉腿他自下而上地抚摸而过手指掠过每一寸肌肤陆嘉静只感觉玉腿一片冰凉就像是一块冰无声地滑过大腿一直流入到最私密的内侧。她下意识地夹紧了一些双腿。
修罗王的手按在了她的大腿上他将陆嘉静死死夹紧的双腿向两边掰开因为没有亵裤的遮挡所以其间一览无余那雪浪金花绣满的裙摆之上沾着一些暗色的水渍。
修罗王望向了那水渍的源头那里春水湛湛自桃源深处而来带着三分春色七分香艳。修罗王粗壮的手指缓缓刮过了那被微微分开的蚌肉微暖的黏稠液体粘在指间带着一点晶莹的颜色。他将那根沾满春水的手指凑到了陆嘉静的眼前。问道:「这是什么?」
陆嘉静微恼。这一幕场景曾经出现过很多次那些凌辱自己的人便喜欢将这个东西摆到自己面前让自己亲口说出那羞人的话语她贝齿紧咬脸上露出晕恼之色。
见陆嘉静不答修罗王重新将手伸下她的身下陆嘉静双腿微有抽搐她足趾微屈那桃源地带春水渐涌。她的身子十分敏感尤其是转入阴阳道之后。而如今身临北域身子许多日未有人开采那些堆积在体内的欲望便成了一点就着的干柴。即使此刻身陷险地她依旧无法抵抗内心原始的情欲。
她有些懊恼更多羞愧。如今自己连本心都极难把持住了么?
修罗王指间再次抹上了许多淫液他凑到了陆嘉静面前将一些抹到了她的脸上陆嘉静下意识地别过了脸。
修罗王再次问道:「这是什么?」
陆嘉静重新望向了他的眼神隐约间她觉得他的语气有些不对那不是轻佻戏弄的语气而是……似乎真的不知道。
她心中忽然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修罗王本是浮屿殿上三大殿主之一那位殿主奉行苦行不沾情欲后来来到雪国再得机缘修成修罗不过雪国地处偏避是怪物异兽出没之地其间极难有男女交欢的机会。非但没有机会修罗王自身也没有相应欲望。如今他凌辱自己也不过是采阴补阳生死人肉白骨。
所以极有可能修罗王还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
这个想法电光火石般在她脑海中亮起她望向了修罗王的眼睛那是无尽的深渊而心中的那个念头是深渊之中唯一的焰火。
陆嘉静终于开口:「这是女子的体液女子动情之际便会产生这样的东西。」
修罗王笑道:「你动情了?」
说着他伸出手拨开了陆嘉静粉嫩的蚌肉那里水光盈盈一片鲜妍手指轻轻拨动挑弄刮擦而过便会有淫水涓涓而出陆嘉静轻轻的嘤咛声彻人心骨。
陆嘉静没有正面回答她试探着问道:「你是第一次?」
修罗王此刻双手扶着她的两侧大腿大拇指拨开了蚌肉的两边肥嫩的蚌肉被轻易得拨开累积在体内的情欲不停地冲击着自己的道心陆嘉静苦苦支撑下体却依旧不由自主地泛滥成灾。
见修罗王没有回答陆嘉静继续道:「你……你知道这些水是做什么用的么?」
修罗王沉默片刻厉声道:「我不需要你教。」
他将淫液涂抹在她的大腿她的胸脯小腹甚至俏脸之上唇口之间。陆嘉静身体渐渐燥热修罗王一件件撕扯去她的衣物很快便将她彻底剥了个精光他的手在她全身上下不停摸索而他下体的肉棒变得更加坚硬。陆嘉静目光迷离可是内心依旧清澈。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看到了修罗王瞳孔中掠过了一丝迷茫。她扭动身躯用手肘支着身子挣扎着转动身子。这一次修罗王没有阻止她陆嘉静身子柔弱无骨却凹凸有致的身子如美人蛇一般扭动她目光之中尽是雾气一片痴迷般的迷离。
「给我。」陆嘉静吐气如兰声音如兜兜转转的迷路女子。
陆嘉静趴下了身子她拱起了自己翘挺丰嫩的玉臀腰肢微沉和娇臀的拧成了一个夸张的弧度她背脊光滑可见秀骨深青色的长发如傍晚时淌下的三千青云。
修罗王涩声道:「给你什么?」
陆嘉静心中越发分明她将自己的娇臀翘得更高她双手伸到了自己的身后双手向两边扒开露出了那微粉色的后庭。陆嘉静极尽娇媚道:「你不是要强暴我么?插入这里快我快受不了了。」
言罢陆嘉静身子微扭仿佛随时会融化情欲之中她的轻声曼吟媚叫娇啼是世间最柔情最清媚的水。
修罗王的手按上了她显露山水的后庭他的手指轻轻刮擦过那后庭的螺纹不解道:「这里如何可以插入?」
陆嘉静连忙道:「把那些水……抹到这里……嗯……然后拿你下面的铁棍……插进去。」
修罗王看着随着自己手指刮擦后庭下身愈发泛滥的淫水面露沉思他心中同样是欲望翻滚下身愈发坚硬。片刻之后他果真如陆嘉静所说将那蚌肉之间流出的淫水一点点抹到了她的后庭之上那本来干涩的后庭逐渐湿润成了湿湿的一片。
陆嘉静悄悄回头看了一眼那婴儿小臂般粗壮的阳具心中叫苦。虽然她后庭被开采过许多次但是从未被如此巨大的东西插入过自己稍后真的能承受住么?而这个谎言能骗得了修罗王多久稍后他发现这样无法采补阴阳自己又如何解释?
此刻她只好放情地娇喘浪叫用一句句淫词艳语和一波接着一波的欲望来淹没身后那个身经百战却初经人事的雪国王者。
「嗯嗯啊……给我……快些……啊!」陆嘉静高高扬起脖颈下巴与脖子的弧度都连成了一线。
那根巨大无比的阳具破开了她的后庭缓缓挤入她的体内她的下身仿佛撕裂了一般有血从后庭渗出妖艳凄婉。陆嘉静高高扬起脑袋青色的长发缭乱飞舞。她檀口半张香舌小吐两眼翻白绝美的面容之上痛苦与舒爽混杂而来望上去愈发地千娇百媚情难自禁。
修罗王虽然只是插入了一小截但是同样舒爽到浑身颤抖那些肠壁裹上了自己的肉棒自己的身体里仿佛有一座沉寂了千年的火山只等着下一刻自体内喷薄涌出。他也没有注意到陆嘉静檀口之间吐出了一朵小小的青色莲花。
陆嘉静看着那朵缓缓而去的青色莲花目光凄美而忧伤。那朵莲花会带去讯号升腾在修罗宫的上空。但是她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这是她最后的希望是自己以如此沉重代价换来的。
青色的莲花像是随风而起的蒲公英越飞越高越飞越高飞出了大殿一直旋转而上在悠悠风雪之中升腾了修罗宫的最上空。
而身后那个强横至极的男子开始试着在自己的后庭之中轻轻挺动即使她极力放松着身子也很难容纳下那般巨大的东西。她胳膊挣扎自己的俏脸之下青色的长发铺在秀背之上大殿之上像是水中柔软散开的水草。
她口中依旧娇吟不断淫乱的语句依旧有条不紊地一句句向外丢出恰到好处。而心中肆意澎湃的欲望依旧如同一波波随时都会淹没自己的潮浪。
那一刻她的世界是如此漆黑。她感受着身后传来的撕裂痛意眼眶之中流出了两行清泪。
泪水无声地滑过脸颊滚落手中。一滴便足以将她淹没。她篡紧拳头将泪珠捏成了粉碎。
五百年的岁月仿佛倏忽间落下的泪滴它们都会随着自己沉入深渊不复得见。而心中唯一的愿景也会是越来越微弱的光沉沦在无垠的黑暗里。
忽然间她身子一松啵得一声后她身子骤然一荡她能感受到后庭骤然一空显然是那根肉棒抽出了体内。背脊之上一阵滚烫似乎有灼热的液体淋漓浇下溢出背脊间凹陷的沟壑滚烫地滑落在自己的臀背之间。
她身子虚弱摔躺在地上身子微微蜷缩胸膛起伏。
修罗王看着这具被自己玩弄凌辱的身躯看着她股间依旧流淌着鲜血。目光幽深如最沉重的夜。他浑厚而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骗我。」
陆嘉静身子发麻她身子一僵胸前蓓蕾便更加充血坚硬。她面如金纸面痕如泪双腿之间依旧流淌着血冰冷蜿蜒。下身传来的撕裂感震得她牙关打颤。
修罗王再次重复道:「你敢骗我?」
陆嘉静有气无力道:「你要了我的身子为什么还说我骗你?」
修罗王伸出了自己手他的手指血肉消退显露出森森白骨。他的声音也有些迟钝:「阳气流失了。」
那白骨之上的血肉本就是阳气凝聚而成如今精关已开却无阴气采补自然更是江河日下。血肉流散筋骨消退那刺眼的白色骨骼便也显露出来。
修罗王犹如饿狼般扑到了她的身上。他对着陆嘉静的身子一顿啃舔似乎是在寻找陆嘉静身上的阴气陆嘉静撇过头极力避开他的动作他自上而下从丝滑的青发一直吻过了黛眉脸颊唇口脖颈他的舌尖在陆嘉静胸脯的顶端停留盘旋了片刻舌尖缠裹着乳头打转享受着其间散发出的浅浅阴气如饮甘霖。
但是远远不够。他在乳头上停留了片刻之后继续向下求索。舌头如泥鳅一般滑漉漉地舔下去。陆嘉静身下潮涌已过却依旧残留余温修罗王停在了此处他用舌尖沾了一些淫液舔舐入口瞳孔之中金色的光芒忽然涌起。
呆滞片刻之后陆嘉静的腰身猛然抬起她抑制不住哀吟起来那修罗王对着自己的玉蚌香肉一阵吸允舔舐如获至宝般地吸食着那淫水。他无情地掰开陆嘉静的大腿陆嘉静本就无力放抗此刻更是被一字码般张到了最大他拨开了阴唇金黄色的瞳孔照亮了幽深的壁穴陆嘉静感觉下身一热下意识地收紧了小穴只是依旧无济于事。
已经发泄过的修罗王下体再次挺起他的嘴角已经可见森森白骨可是他笑容却诡异地勾起:「原来在这里。」
他挺起坚硬的阳具对着陆嘉静的下体摩擦了一阵阴蒂被鬼头擦弄而过陆嘉静浑身触电一般本来已经枯竭的春水再次涨潮。
陆嘉静虚弱道:「你若插入此处只会让你阳气亏损更大。」
修罗王在她从未有人探入过的玉穴口蹭了蹭似是在寻找合适的位置淫水打湿了龟头温暖之中自有绵绵之意仿佛千年的等待只是为了这一刻用不了多久雪国的獠牙便会再次擦亮他也不再是王座之上阴森森的白骨雪国复苏一路南下覆灭人族的场景难以抑制地浮现眼前千年前他手持古代绝代无双的身影烙刻在历史的长河之中只是如今那道长河再次滔滔滚动而今古代已经悬起随时都可以落下斩江断水。
「你真的很聪明临危不惧差点还把我骗了将千年计划都毁于一旦。但是没关系你足够美丽足够强大可以养育出很完美的后代。所以不用害怕我不会杀你。你会是雪国新的王后。」
陆嘉静平静地看着他。她脸上的娇媚之色已经散去口中的婉转哀吟也都化作冰霜。仿佛之前那个刻意承欢的陆嘉静已经坠扇而亡此刻身下的赤裸女子只是清暮宫独一无二的宫主。
她平静地闭上眼睛保留了五百年的处子之身她心中还是视若珍宝。但是如今沦落至此她也不会刻意所求修炼阴阳道早晚都是要打破这层膜的自己刻意保留是留给谁看呢?
留给谁看呢?想到这句话时她睫毛颤动心中终于有些失落。
身下粗大的阳具缓缓撑开了桃源秘境一点点向前推进自己从未被进入过的穴道被撑得满满当当她的心依旧淡漠只是身子却很不争气地产生了感觉。
那根杵进身体的肉棒像是一柄剑剑来势缓慢却带着不可阻挡的力量下一刻自己的身子便会被剑辟开。五百年的守身便都不复存在。
那层膜如此单薄仿佛吹弹可破。脆弱的东西总是留不住的如烟花如琉璃如一枚寒苦时攒下的铜钱。可是人总是会为了心中的一些执念去争取一些注定留不下的东西孜孜以求一路上患得患失而到最后竹篮打水四顾茫然。
运去英雄不自由。何况美人?
她合上双眸睫毛都不再颤抖心静如水。时间如此缓慢那一刻的到来像是一场冗长的等待。
风雪忽然灌入了修罗宫中吹得人眉目生寒。修罗宫中禁制森严何来风雪?
陆嘉静骤然睁开了眼睛一道白色的身影划过眼角她心神剧颤想要直起身子却像是被抽光了所有力气。她只感觉身下忽然一松在那层膜即将破裂的瞬间一道力量向前猛然冲过修罗王的身影重重地砸到了墙壁之上深深地凹陷进去他陷入墙壁之中稍一挣扎终于拔出了身子啪得一声落到了王座之上。他瞳孔之中金光稀薄生出的血肉渐渐淡去重新露出了森森白骨。他的胸口插着一柄剑又是那柄古代。
千年时光如出一辙。
陆嘉静感觉自己的后背被扶起她看到了那张清秀之中带着英气的脸目光瞬间湿润。她不知道哪里生出的力气一下子勾住了他的脖子俏脸埋在了他的胸膛之间呜呜地哭了起来仿佛一切光阴都荡然无存她回到了十六岁那年依旧是那个喜怒哀乐形于颜色的美丽少女。
泪水打湿了胸膛的衣衫。林玄言紧紧地抱着她看着她身上的掌印牙印看着那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鼻子一酸泪水便也在瞳孔之中不停打转。
苏铃殊姗姗来迟她站立在大殿门口看着眼前那荒诞离奇的一幕看着林玄言怀中那个看不清面容的赤裸少女伞忽然脱手而出。她向前走了一步像是踩空了一样。她心中空空的似乎失去了什么但是自己也说不上来。她只是怔怔地看着那个白衣少年少年眼中冰霜消融只剩下无限温柔。
他紧紧抱着陆嘉静口中轻轻呢喃。
「不要怕我来了。不要怕……不要怕……」
(章节名出自歌曲《慕容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