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南宫辞迁!”站在一旁的白衣少年乐呵呵地说道。
雪月觉得又好笑又无奈:“我师姐又不是问你!”她说着,望了望身旁的男子,仿佛欲言又止。
那自称是南宫辞迁的少年看了看凤筱,又看了看雪月,嘻嘻笑道:“怎么,你不是问我啊。”
明月忍不住“扑哧”一笑。
南宫辞迁“嘿嘿”一笑,又冲那个身穿紫衣的男子说道:“人家问你呢!”
他似乎有些不乐意,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上官天籁!”
南宫辞迁笑道:“嘿嘿,他是我哥,上官天籁,嘿,我哥哥!”
凤筱甚是感激地道:“刚才如果不是两位公子及时赶到,我们又怎能脱险!”
雪月瞪着南宫辞迁,没好气地说道:“刚才如果不是他在那乱嚷嚷的,我就不会被那个家伙抓着了!”
南宫辞迁笑嘻嘻地道:“那得怪你自己,我说你笨还不承认呢!”
雪月气得直咬牙:“你才笨呢!”
凤筱喝住雪月:“雪月,休得无礼!”凤筱说着,转而问南宫辞迁:“南宫公子,刚才你说这些侍卫是着了人家的道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南宫辞迁笑了笑,径直走到一具尸体前,看了看,说道:“你们不觉得这些侍卫很奇怪吗?尸体冰冷僵硬,应该已经死去多时了。”
星辰蹲下身来,仔细检查了一下几具尸首,果真如南宫辞迁所说的,尸体冰冷而且僵硬,讶道:“难道他们早就死了?”他说着,把侍卫的衣服扯开,更是惊骇不已:“师姐,你们快过来看!”
凤筱等人走过去一看,登即失声叫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很奇怪,尸体心口上有一道伤口,很细很窄的一道伤口,这和他们在郝将军府见到的死者的伤口一样,都是剑伤,而且都是致命的伤!
明月连忙把其他尸首的衣服扯开,果然,这十几个侍卫身上都有同样的伤口―一剑穿心!
明月脸色都变了,急道:“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是这样?这道伤是怎么来的?”
南宫辞迁道:“你们刚才有刺到他们吗?”
明月道:“当然没有!”
南宫辞迁道:“那就是被别人刺的啦!”
明月道:“他们被人刺一剑在这儿,还能活吗?”
南宫辞迁道:“你认为他们是活的吗?”
“什么?”雪月惊叫起来:“可是,他们,他们刚刚,明明还活着的……”
明月道:“这真是太奇怪了!”
凤筱道:“南宫公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南宫辞迁道:“这就是说,我们刚才见到的那些侍卫,已经是死人了,只不过有人从中作怪,利用了他们的尸首,可能是一种蛊惑人的妖法不假,不过不是令死人复活,而是用死人作为他的杀人工具,有点类似于诈尸!”
明月只觉冷汗直冒,道:“哎,没准真是这样,幸好有这些狼,不然,我们还真有可能被那几个活死人给掐死呢!”
南宫辞迁乐了:“看来跟狼混得熟,也是件好事!”
上官天籁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南宫辞迁“嘻嘻”一笑而不语。上官天籁冷冷地说道:“你们本就不该到这里来!辞迁,送他们出去吧!”
南宫辞迁道:“什么?还要我送?难道他们不认得路吗?”
雪月有些尴尬,道:“真是抱歉,我们实在是找不找回去的路了!”
南宫辞迁道:“好啦,好啦!我好人做到底,就送你们一程吧!”
凤筱忙道:“有劳南宫公子了!”
雪月看着上官天籁,有些依依不舍,眼看上官天籁离去,雪月忍不住就追了上去:“公子请稍等!”
上官天籁回过身来:“还有事吗?雪月姑娘!”
雪月支吾着:“我……”
本来是没有什么事的,她不过是想多看他一眼,和他多说一句话,可是见站在他面前,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上官天籁道:“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雪月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问道:“上官公子,你要离开这儿了吗?”
上官天籁道:“哪儿?这里?日暮林吗?”
雪月点了点头。
上官天籁道:“难不成姑娘你认为我会住在这里!”
雪月道:“当然不是了!可是……你会去哪儿呢?”
上官天籁道:“我爱上哪,就上哪儿!”
上官天籁说着,转身要走。
雪月忙追问道:“那我们还有机会再见面吗?”
上官天籁头也不回的说道:“有缘自然会再见。”
雪月急了:“可是……”
上官天籁停了下来,他转过身来,看了看雪月,就把自己的披风解了下来,扔给雪月。
雪月一怔。
上官天籁道:“你衣服破了!”
没等雪月回过神来,上官天籁就走远了!
雪月把上官天籁的披风捧在怀里,披风上还余留着他的体温和他的气息,那是一种很特别的味道,特别得醉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