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太厉害了。”同学们惊呼。
“你现在还没结婚吗?”一男生问。
“结婚了,有一个孩子。”希瑾说。
“哎。”问的男生叹了口气。
“你哎什么,人家就算没结婚,也轮不到你啊。”一女生说,大家听了哄堂大笑。
“那你老公做什么的?”
“他是牛津大学毕业的,也有自己的事业。”希瑾说。
“喔,太牛了。你呢?你哪毕业的?”同学们又是惊呼。
“我们是校友。”希瑾说。
“哇??????”惊呼声不绝于耳。大家都很羡慕,焦点都放在了希瑾身上。
聊了希瑾很长时间,吃饭的时候,老同学们各自三三两两的聊着。
“这个妆是你自己花的?”晓晶问希瑾。
“对呀,你的妆画的也很好啊。”希瑾说。
“我一直觉得我的装画的很好,但看到你的妆,我真的很惊讶。你一定专门学了化妆吧?”晓晶问。
“对,因为我经常抛头露面,接触的人都是很讲究的,所以妆容必须很讲究。”希瑾说。
“你在哪学的化妆?”晓晶问。
当晓晶听到希瑾说的那个人,下巴都要掉下来了,“我的天,那可是世界顶级化妆师啊?”
“无论哪方面,跟什么样的人学,水平就会到达什么程度。如果跟一个不是。
“我很赞同你说的,跟不一样的人学,学到的真的是不一样。”雨婷说。
“我小时候,我妈给我找任何老师,都是很认真的亲自去看、去试听,如果上了课以后,觉得不适合我,也果断的换老师,当时有的其他家长和老师说,老师都一样,关键看孩子,这个孩子好,在哪都学得好,孩子不行,在哪都白费。”希瑾喝了口酸奶继续说,“但其实老师是很不同的,一个很好的孩子,跟一个很普通的老师学,这个孩子是能学得好,可是,因为老师能力有限,这个孩子即使有悟性,能好到哪里去呢?好到比这个老师强百倍吗?如果能,那就自学好了,还找老师干什么。没有人天生都会,所有的都是从别人那里学来的。悟性高的人,会从不同的人那里吸取经验,但前提是,看得到,有的学。老师的格局,决定学生的格局,就如父母的格局,决定孩子的格局一样。当然,父母的格局比老师的重要,因为老师是父母找的。”
“孩子好不好就是和孩子有关系。”旁边一男同学说。
“孩子是需要打人引导的,父母不引导他,而是作为一个旁观者不管不顾?孩子又不是哲学家。我家孩子刚上小学,你和他说一些感悟,他都说听不明白。如果孩子不需要大人引导,还要未成年人保护法干什么?还定十八岁成年干什么?直接定八岁成年好了。”另一同学说。
“那是身高没达到要求,既然上学了,说明什么道理都懂了,他不懂,就应该让他吃苦头才行。”
“你家孩子多大?”
“19个月。”
“才一岁多,一听你就是没有经验,自己在那想象的,以为大一点的孩子什么都应该明白成年人的思维。”
“孩子不能娇生惯养,别看我家19个月,什么都懂了。你把他当不懂事的孩子,他就不懂事,你把他当懂事的养,他就懂事。”
“你家孩子话说的怎么样?”
“会蹦简单的词,你别看他话说不出来,你说什么他都懂。”
“我家孩子19个月的时候,连句子都会说了,一句完整的话,他想表达的,都能说出来。”
“真的假的,太夸张了。”
“你问他,我们俩住得近,经常见面,他知道。”
“对,他家孩子说话早,我带孩子到公园玩经常看到他家孩子,语言方面很强,很聪明。”
“就这样,我家孩子在学习的时候特别吃力,说了好几遍的事,他就是记不住。我们觉得孩子很笨,其实如果给我们现在没见过的题型,让我们一下子就背住,也不容易啊。”
“有什么不容易的,几加几有什么难的。”
“几加几对我们不难,那是因为我们学过,我们现在没学过的,给你一个像高数一样、你没见过的几个题型,别人和你说几遍,让你背,每天都有新的题型,你天天学,你看你学的如何?”
“哎呀我的天那,高数是我的痛啊。”另一女同学苦笑着说,“大学学的高数,那时候真的是一点也不懂,硬是死记硬背考过了,太痛苦了,太折磨人了。”
“你一次就考过了?我又补考了一次才过。”另一女同学说。
“高数有什么难的,那么简单的东西,你不会那是懒。”
“这个人说话太气人了。”
“哦,我记得做操的时候,你总是做不好,看来你四肢不协调,是因为懒得啊?”
“还有这事啊?”
其他人乐了,男同学一听,“你不是记性不好吗?这你也能记住,看来挺在乎我啊。”
大家哄堂大笑。
“全班没几个人做操还不协调的,所以你就显得特别的与众不同,不想记住都难啊。来你说说,你怎么那么懒,连那么简单、不用动脑子的都做的不协调?”
“我那是不想做,想做还不容易?”男生不在乎的说。
“哦,那是不想做,有个性。”女同学笑着说。
“现在孩子的学习,需要靠父母抓,布置作业,都是手机,我感觉我们都要全能了。”一同学说。
“是啊,我以前学习的时候,都没现在这么用功。以前像个愤青,现在是一个充满了满满正能量的人。”
“我也是,我们上学那阵,我是不怎么喜欢听大道理,一听大人们讲,我就左耳听右耳冒。但现在,就怕孩子不听话,大道理讲的一堆一堆的,但好像真没什么用。”
“其实现在的孩子挺累的,什么都学,我们那时的英语很简单,现在刚上小学一年级,就学英语了,没有音标,说是怕和拼音混淆。但既然学了,就得把精力分出一部分来,难道期末考试还能考零分吗?你要是说不提倡学吧,现在很多人在幼儿园阶段就花钱学英语口语了,现在信息发达,英语越早培养越好,这我们都知道,孩子不懂,我们就要学,我们以前学的都中国式英语,发音都不对,还好现在网络发达,可以手机上网查。”
“现在是智能社会,信息共享,传递速度也快。现在的社会,是一个前所未有的、高速运转的社会。这个社会,有很多不同的信息在传递,我们需要有一个快速挑选适合自己、剔除干扰和危害,并能很好的运用的能力。没有人天生什么都会,这就需要我们不断的学习补充,否则就被这个社会前进的步伐抛的很远。”雨婷说。
“那我们活的太累了。”
“对呀,像一个机器一样不停的运转,机器还有下班休息的时间呢,我们白天挣钱为了活着,晚上还要照顾孩子,孩子刚生出来的时候,白天晚上都睡不好,孩子哭了,看看是饿了?渴了?拉尿了?热了?冷了?压到了?被子捂到了?有时候什么方法都试了,还是哭,他也不会说话,就一直那么抱着哄着,即使再崩溃也得接着崩溃。给孩子换纸尿裤,尿了还好说,拉了还得洗屁股。以为孩子大一些,就好了,谁知道上了幼儿园,孩子哭闹不去,那伤心的哭声,让当妈的揪心,被谁欺负了?老师对孩子好不好?孩子适应了,又在幼儿园生病了,有一个孩子病了,其他的孩子就容易被传染,带孩子去儿童医院,那人山人海的,排队都排了好几个小时,你说,儿童医院怎么那么多人?当时想,等到孩子上学了,就省心了。现在看来,孩子上学是天天累啊,老师天天在手机上布置作业,你能不管吗?不但要学书本知识,我们还要会唱歌,会跳舞,会画画,会手工,因为你不知道什么环节,就用上你这个家长了。”
“对呀,我家孩子上舞台跳舞表演,按照老师要求,统一买了表演裙子、表演鞋,还要按照老师的要求画舞台妆,我在家仔仔细细的画了很长时间,等到集合的时候发现,我那是淡妆,于是求正在给人家孩子化妆的妈妈,给我家孩子画个舞台妆。你说说,我这个妈妈不会画舞台妆都不合格啊。”
“我们读书那时候,父母可没操这个心。”晓晶说。
“现在开家长会,都让孩子的父母去,幼儿园也是。”雨婷说。
“即使老人去了,也听不懂。”一同学说。
“老人对于学校中不会的事物,他们没想主动去寻找答案,即使网上一搜就能搜到的。”雨婷说。
“这不一定,我妈就用手机上网。没事给我发一个谣言啦,你说一看就知道是假的,她也信。告她多少次是假的,不要信,就是不听。前段时间有人说免费发纪念章,她把我电话留给人了,她想我去给她拿回来,她嫌麻烦,这可好,从此,电话没消停过。即使我大骂对方,过段时间,又换一个电话打过来,我拉黑都没用。”
“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说的很有道理。一个人的思维是从小受环境影响的,习惯一旦养成,是渗入到身体细胞里的,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不自觉的也会做。想要改变小时候养成的惯性思维,很难。但并不是不可能,我们多看、多学,按照学到的去做,一点一滴,慢慢改变自己,这需要前期有意识的改变,习惯养成了,就改变了。学习就是这样,以前不学习,想让这个人每天都看书,有的人做不到。你想让他看书,他就是不看不学,他自己不改变,别人谁也没用。”
“对呀,咱们父母老了,跟不上时代了,不学了,但这么一说,他们年轻的时候也没管我们啊,我们现在有了孩子,却一切好像从头再来似的,什么都学。”
“我家孩子上小学,我没觉得我操过什么心啊,学习也没用我做过什么,老师都教了。”一同学说。
“你家是重点吧?重点学习不用家长教吗?我家普通小学都让家长教。”一同学问。
“这个分老师,同一个学校的老师都有不同的。”
“我就不看书,书有什么可看的,多无聊。”一男同学吊儿郎当的说,“我听你们说这些头都大。”
“我也是,我既没有孩子,也不爱看书,你们在说senmo?”另一男同学用夸张的声调说。
“来来来,喝酒。”两人举杯一饮而尽。
原来一起聊的氛围缓下来,几个人三三俩俩的聊天。
“看书的人觉得不看书的人无趣,不看书的人觉得看书的人无聊。”雨婷小声和晓晶笑着说,忽然想到了什么,转向希瑾,“希瑾,读书的时候,听说你在学习方面很自律,早上很早就起床学习,是吗?”
“那是我上初中以后的事,小学我还做不到,小孩子睡眠比大人多。”希瑾说。
“你几点起床?”雨婷问。
“提前两小时,比如学校要求七点前到校,我会五点起床看书。虽然是自己自愿起来的,其实是受我妈影响的,每次我起床的时候,她已经在看书了。她说过,有输入,才有输出,得来的,都是需要先付出才会有。想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就要靠付出去得来。如果一个人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那就不能按照自己想要的样子生活,而是按照别人想要的样子而活,活着就会很难受。小时候我爸妈白天上班,下班陪我玩,有时候他们会拿书看。等我上学了,低年级的时候我妈辅导我学习,等我能够自己独立自觉学习以后,她会捧着书看或是坐在她的学习桌前学习。”希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