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用皮鞭狠狠的抽他,竟然在外面谣传说我被别人给带了绿帽子,我是看他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牧云楼扭扭自己的脖颈,并把手中的鞭子扔给自己的手下,看了一眼皮开肉绽的枯叶,吐了一口吐沫在地上。
“少爷,如果打昏了怎么办?”
“没脑么,被打昏了,就用水把他泼醒,接着打,我要让这个不知好歹的人永远记住这个教训,让他出门不要乱说一句话。”牧云楼心中本来就有一口怒气在心中,恨不得抓到一个人发泄一下,恰好枯叶撞到了他的手上,他又怎么可能会心慈手软呢,对于他而言,不把枯叶那个乱嚼的舌头割了,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巴山,叫你去查的事情查了么,那个打我的小子究竟是谁?”牧云楼坐在那里,他现在还能感觉到自己的膝盖隐隐作疼,更忘不了自己跪在那里,而苏锦淑所表露出来的神情,不屑,无视,等等种种,这一切的源头就是那一个小子。
“找到了,少爷。”巴山站在一旁,他从小就跟在牧云楼的身旁,极为清楚牧云楼每一个表情下所附带的情绪,现在的牧云楼正处在爆炸的边缘,稍有不慎就会引爆,所以他的说话就要倍加的小心,“我调查过,昨天那个对你使阴招的小子,名叫流深,他比我们第一届,明年就要升二年级。”
“就这么多,还有呢?我想就这些东西,随便派一只猪过去都能问的到吧?”牧云楼目带寒光,如果只是调查到这么多东西,那么巴山也不用继续呆在这里了。
“少爷神机,确实还有一些东西,流深这个人,出生在东部蛮夷之地,我们现在把那里叫做天府。”巴山说话的时候不卑不亢,但是每一句话却又无形的抬高了牧云楼,刻意的阿谀只会让人感觉厌恶,巴山不想自己成为那个令人厌恶的人。
“天府,我听说过,那里有强大的武士,和绝美的女人,不过他们太过恃才傲物了,竟然不听王国的调遣,所以受到王国军队的讨伐,据说当初讨伐的人正是东皇将军。”牧云楼眼眸中闪烁异光,那一次讨伐大军里面还有他们牧云家的人,而正是那一次讨伐的成功,他们牧云一家才能跻身为王国的上流家族仅次于苏,陈,王,谢四大家族,并与其它八家齐名。
“少爷果然学识渊博,那估摸着我接下来要说的东西,少爷也必然知道,如果不嫌我多嘴,就让我接着往下说。”
“说吧!”牧云楼微微点头,对巴山说话的语气大为满意。
“诺,那一次讨伐对外宣称虽然剿灭了整个天府,但是当初王国任有怜悯之心,让东皇将军留下了几个天府皇族并且带到王都来,流深便是其中之一。”巴山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但是说到最后流深的时候,却可以的加重了字音。
“哦,原来是王族成员,难怪如此桀骜,不过终究是没落的王族。”牧云楼的手抓着桌凳,想到那天的情景,两手青筋直冒,瞬间掰裂了两个扶手,“昨天的仇不可能不报,但看现在,似乎要从长计议了。”
流深虽然是一个没落的王族,毕竟曾经是一个王族,他一个庶出的子弟虽然在外人看来地位颇高,实则在那些大家族的人面前,自己什么也不是,甚至与对牧云家的人而言,他也是随手可弃的棋子,哪怕是他的弟弟是一个浪荡之人,但是在家中的地位也远高于他,因为他是嫡子。
“巴山,找个人,先制止一下学校里面的谣言,至于那个婚礼,可能还要继续,因为我还需要发挥一个棋子的作用,但是我绝对不会把这耻辱一直带下去的。”昨天的事情,现在想想觉得有些鲁莽,不过这主要以为他可以以势压人,占据主动,但是现在的情况确实他处在了被动的地方上。
相比于牧云楼这边从动到静,苏锦淑这边却一直在动中。
“真没有想到牧云楼竟然如此无用,还说是学院的十大高手之一,却被一个一年级生,一脚踢翻在地,还跪地求饶,简直窝囊。”一想到昨天的事情,苏锦淑就觉得气氛,原以为这次带着牧云楼过去,十拿九稳能把苏依落逐出家门,却不想最后杀出一个一年级生,她有一种预感,她所有的计划都会坏在这个人身上,“查出那个人是谁了么?”
“恩,查出来了,没有多大的背景,就一个普通学生,名叫流深。”云碧这边是从她的学妹那里拿来的资料,上面的信息就这么了了。
“就这么少?”苏锦淑皱着眉头,没有任何背景,却敢抢牧云楼的未婚妻,而且敢打牧云楼。
“还有一点,消息里面称这个人是一个好色之徒,一年内换了36个女朋友,其他就真的没有了。”
“在学校里面他没有朋友了么!”
“有一个,名叫酥梦,但是前天晚上的时候跳阴阳井自杀,不过好像没有成功,但是也没有醒来,现在就躺在医院里面。”浮萍从外面进来,她和云碧两人出去打探消息,云碧打探流深的背景,而她就去打探流深身边的好友。
“酥梦,似曾相识的一个名字,怎么感觉在哪里听过。”苏锦淑听到酥梦两个字的时候心中一颤,但是她却不记得这个名字曾经在哪里听过了。
云碧看着苏锦淑愣在那里低声自语的样子,忍不住用手肘推推浮萍的身体,她今天可不想一直呆在宿舍里面,那天她在酒吧里面还没有玩够呢?
前天的时候,苏锦淑说自己没有玩够,打算连着一个星期都去,但是昨天因为苏依落的事情,就没有去,今天再不去的话,云碧感觉自己会疯掉。
浮云自然知道怎么回事,她们三个人一陷入没有话聊的时候,云碧就会用这个动作,让她上去没话找话说,就像是现在一样。
“锦淑姐,反正呆在屋里也无济于事,要不然我们出去消遣一下,转换下心情,或许能有新的想法,或者有新的机遇。”
“也好,上次说连着一周逛酒吧,昨天断了一天,接下来我们全都补回来吧。”苏锦淑想想也是,反正这件事与她无关,一切的源头在于牧云楼和苏依落之间,只要扮演好推波助澜的那个角色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