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的心倒是很善良。”鲲鹏说道。
“总归是我害了他。”碧螺感叹道。若不是她当日想让他知难而退,冲他没有防备之际,刺了他一剑在先,他后来又怎么会被那个假碧螺重创呢。
“巫族想要天族拿我们妖族的河图和洛书去换玄秀他们的事,我也知道。”鲲鹏说道。
“你也知道?那你会帮我吗?”碧螺见他主动说起,便问道。
鲲鹏有些为难地说道:“这个,我可能帮不上忙啊!”
“啊!我还以为你是特意来告诉我,你愿意帮我向妖皇借一下这河图和洛书的呢。”碧螺惋惜地说道。
“其实我们是十二妖圣轮流看管河图和洛书,自从乾荒被罚下届后,就只剩下了十一人。你运气好,这阵子,正好是白泽看守河图和洛书。”鲲鹏对她说道。
碧螺不由得怀疑者鲲鹏说这话的目的了,曾经帝鸿说鲲鹏是喜欢玄女的,但如今看来,他对玄女的喜欢是假,阴谋倒是多,他这是要坑白泽,还是要坑她啊?
“呵,白泽?我今日已经跟他说了,他不愿意帮我。”碧螺故意这么说道,“鲲鹏,你帮帮我吧,你跟白泽关系那么好,你就让他带我去看一眼河图和洛书吧。”
“你不想要河图和洛书,而只要看一眼?”鲲鹏对她的话有些不解地问道。
“是啊,我修为低下,怎么能在妖族带走你们妖族的宝贝呢?我只是好奇,为何巫族想要这两样东西。”碧螺诚恳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白泽真的就过分了些,毕竟咱们还有往日是同门的情分,他怎么就不信任你,连给你看一眼都不肯呢!”鲲鹏埋怨道。
碧螺本还想找人打探河图和洛书,没想到如今鲲鹏却把最重要的消息给她了,听他现在的口气,他是想帮她了。
其实鲲鹏今日这番是想来打探一下玄女今日行为有些匪夷所思的目的,他没想打她仅仅是想看一眼,他又听她继续说道,“可不是嘛。如果要是九凤和强良他们那些修为高的人,那自然要防着的,而我,就算是我有心,我也无力啊。对了,这次巫族来的几人,你们就不防着点?”
“大哥自有分寸,先不说巫族了,咱们还是说说你的事吧。”鲲鹏问道:“你打算怎么救玄秀啊?”
碧螺又看了鲲鹏一眼,这个人,说到底也是不愿意帮忙了,而且还有意无意地透露些信息给他,想干什么?
碧螺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大约是救不出他了。不过我们天族的人,是不会随便向别人低头的。”
“哎,先不说这些不高兴的,你不是想看河图和洛书吗?不如,咱们去与白泽说几句好话,说不定他一高兴了,就带你一起去看河图和洛书了。”鲲鹏说道。
碧螺点点头,想看他到底玩什么,便说道:“好啊,可是我与白泽说了很多好话,他都不同意,等下你见了白泽,你要帮我啊。”
鲲鹏点点头,说道:“自然。”
碧螺跟着鲲鹏找到了白泽。
但白泽仍旧拒绝带她去看河图和洛书,“鲲鹏,你别跟着她胡闹,如今是非常时期,若是河图洛书除了事,保不准会连累玄女的!”
白泽又对着他面前的玄女道:“玄女,你别着急,我……们自然会帮你救出你弟弟的。”
碧螺不知道是说他对玄女好呢,还是太又原则了。
碧螺有些失望。
碧螺看白泽此刻很忙,她找了个借口离开白泽,“那你先忙,我去别的地方看看。”
白泽点点头,嘱咐她不要着急。
而一直陪着碧螺的鲲鹏则安慰道:“玄女,你也别太灰心了,你只是想看一眼咱们的圣物,白泽不帮你,那我给你想想办法。我去求一求大哥吧。”
碧螺一听,鲲鹏这么好心?不过若是他真能求到这个机会,她也是要感谢他的,“鲲鹏,非常感谢他对我的帮助!”尽管他或许有他的用心。
“都没帮到你,谢什么呀?”鲲鹏问道。
碧螺笑了笑,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对了,不如你现在就去想想办法吧?”毕竟她还要想想别的办法呢。
“也好,那你自便。小心巫族的人。”鲲鹏走的时候,还不忘这么友好地叮嘱她一番。
鲲鹏走了,碧螺又是一个人了。
碧螺在园子里闲逛想新的办法的时候,又碰到了强良和烛九二人,但如今毕竟是在妖界,他们也不会傻到公开场合为难她,碧螺还特意朝他们二人友好地笑了笑,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
强良和烛九并不像碧螺预料的那样好心,他二人没有太多表情。
碧螺与他们擦肩而过,她听到身后烛九在问强良:“强良,你说,这玄女到底是怎么从巫族地牢回到龙宫又来到妖族的?”
“我也不知。”强良说道,“不然你去试探她一下?”
“她这么会做戏,我怕我也不是她的对手,你瞧瞧她,刚才把南海龙王、东海龙王、还有白泽和你都耍的团团转,你说,咱们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她是个这样的女人呢?”烛九说道。
“可不是嘛?只是可惜了祝融与共工。”强良说完,拳头握得更紧了。
“哎,要不咱们……”烛九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把玄女掳走。
强良阻止道:“今日众目睽睽,而且今日是九凤的大喜日子,你怎么就不用点脑子呢?”
烛九只好点点头,“那今日咱们就先放过她。”
强良不忘叮嘱,“小心一点就是,如果她是那日的玄女,咱们可得提防她那奇怪的曲子。”
碧螺觉得这两人也是好笑,难道是特意过来恐吓她的?说玄女的坏话说得这么大声,幸好她不是玄女,也就不生他们的气了,那共工什么的,真的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碧螺又想,看来她的曲子还是有一些威慑力的,可是她最近这些时日却练得太少了,不然她把这妖族的人都给弄倒,去偷河图和洛书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