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不耐烦地说:“大哥,跟她废什么话,抓回去交给胡镇长,胡镇长自会秉公处理,定有她好受的!”
王二和李三拉着周艳要走,赵大伸手拦住了他们,说:“急什么,你们看这小妞,细皮嫩肉的,盘子又靓,咱兄弟何不先偿一偿鲜?要是送回去,只怕是连汤也喝不上了。”
王二和李三对望了一眼,王二邪笑说:“大哥好主意!咱哥们就在这先吃了她,过过瘾!”
张大吞咽着口水,淫亵地伸出手解周艳的衣扣。周艳惊恐地尖叫挣扎着,两脚胡踢乱蹬,一时间张大靠不到跟前。李三另一只手从腰里抽出一把明晃晃藏刀,横在她的颚下。她不敢再动,张大开始解着她的衣扣,她绝望地哀求说:“不要,不要呀!求求你们了!你们这帮流氓,畜生,天打雷劈的,一定不得好死!”
四人毫不理睬她的哀求和怒骂,将她放倒在草地上,七手八脚地脱去了她的毛衣毛裤,又撕去衬衣衬裤,最后扯去胸衣内裤,将她剥得一丝不挂。八只魔爪扑到她的身上,在她白嫩的肌肤上是摸捏掐揉,嘴里发出淫秽的哧哧声。她绝望地发出一阵刺耳凄惨的哀嚎哭喊,昏了过去。
乞灵本以理顺的真气,被眼前的兽行激得差点走火入魔,他赶紧封闭五官,静下心运功,以求尽快的收功去救这位姑娘。当他收功睁开眼睛之时,看到是躺在地下的姑娘一动不动,身上青一块,紫一块。那四个禽兽已脱得光溜溜的,在那里争着谁先上。他正要起身,却听到身边雷飞云窜了出去,只见他手一挥,凭空卷起一阵风,把草地的所有衣服吹得飞上空中,散成碎片随风飘去。
张大等四人一时惊惶失措,光着身子,跳了开去,握拳的握拳,竖掌的竖掌,一齐摆出了格斗的架势。雷飞云挺胸站在周艳的身旁,解下披风遮盖在她的身上,转身厌恶和嘲弄地瞅着这四个丑陋不堪的混蛋。
这四人一看对方只有一个人,胆子大了起来,张大问:“妈的,你是什么人,从哪儿来的?”
“我从来处来,途径此地,看见四个癞蛤蟆在吃天鹅肉,就过来看看。至于我是什么人嘛,我是一个观众。”
“你他妈的找死,敢骂老子!这里又没人唱歌跳舞,你他妈的观什么众?”高大粗壮的王二吼道。
“现在没有,不过马上就有了。”雷飞云笑道。
“狗屎,胡说!哥们,一齐上,挂了他!”李三挥舞说拳头叫道。
雷飞云手一摆,射出一把三寸长的飞剑。这飞剑飞速地围着四人上下飞舞,来回穿插于他们之间,有时从颈下掠过,有时从他们的胯下闪出,有时再他们身上划出一道血痕。四人手舞足蹈躲闪着看不清楚的飞剑,不时地发出惊恐的惨叫声。不大会儿功夫,四人赤裸的身上被划出道道伤痕。他们想跑跑不掉,想停停不下来,直跳得精疲力竭,伤痕密麻交错,血肉模糊,才瘫倒在地上,不住地哀嚎。
雷飞云在呵呵笑声中收回飞剑,走到他们的跟前说:“你们跳得很有味道,我这个观众看得很开心。”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四人面无人色,齐声哀求说。
雷飞云鄙夷地笑了笑,淡然地说:“你们都是地痞、流氓,畜生,人渣……”
“是,是,我们是流氓、畜生、人渣。”
“饶了你们,岂不是天理不公?告诉你们,这辈子你们有人不做,偏做畜生。记得下辈子投胎转世,千万不要做畜生!”
他说完在他们的头上一人一脚,送他们冥界报到去了。
周艳早以被四人的惨呼声惊醒。她裹紧了身上的披风,浑身抖动着,捂着耳朵,低着头不敢看这血淋淋的场面。直到雷飞云杀掉四人走过来,她才抬起头。眼睛里闪着感激,惊慌和不安。
雷飞云用披风裹住她,把她抱起来,对她说:“别怕,我抱你到林里去疗伤。”
他走进树林里,向草丛喊道:“你这观众也看够了吧?还不出来把这些尸体处理一下,记着不要留痕迹。”
乞灵笑着走出来,“有你出马,还有什么事搞不定?”
“我给这位姑娘疗伤,你帮帮忙,去毁尸灭迹!”
“好,没问题!”乞灵答道。
雷飞云抱着周艳走进树林较远处,在一棵碗口粗的树下放下了她,说:“你扶住树,站稳了,千万不要动,我这就给你疗伤。”
他说着要拿掉披风,周艳惊慌地抓住披风不肯放,哆嗦地说:“你要干什么?”
他温柔地笑了笑说:“姑娘,别怕,我要给你疗伤,这样子可不行。别怕羞,你的身体我看过了。你闭上眼睛,我不说睁开,不要睁开!”
周艳红着脸松开手,闭上了眼睛。他微微一笑,解下披风,后退三步,分腿站定,双掌向前慢慢地推出,掌心发出一团柔和的白光,将周艳赤裸的胴体罩住,围绕着她缓缓地旋转流动着。周艳觉得好象有温暖煦煦的春风在抚摸着自己的肌体,原本的痛楚渐渐地褪去,代之而来的是又舒服又麻痒。
乞灵发出一招“火海腾跃”,一团烈火推向四具尸体,当火焰消失后,尸体已经化为灰烬,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处理完尸体,回到了树林里,见雷飞云正在发真气为周艳疗伤,便站在一旁观看。看到他离那么远都能发出这么大的一团真气,心中暗暗钦佩。自己是万万不能做到的,。听雪儿说过,这人在仙界忙于寻花问柳,功夫和法力只是一般。只这一般,就比自己高出一大截。仙人就是仙人,凡人是没法比的。
雷飞云开始收功,围绕着周艳的气团如抽丝般地倒回到他的手中,周艳晶莹洁白的身体渐渐地显露出来。
“好了,可以睁眼了。”雷飞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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