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上眉梢,凤眸杀意浮动,冰冷的凤眸冻结了轻风,惊吓了鸟儿。
雕花门经不起他愤怒的一踹,顷刻裂开,沉重倒下。
白墨一个激灵,扭头去看来人,见门口矗着一冷面神,黑着一张脸。
安然受惊,那双手抚在她腰间,忘了动作。
“墨儿,恐怕我命不久矣。”安然缓过神,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某人那眼神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不止安然惧怕,她也有些心惊胆战,他那眼神什么意思?捉奸在床?
“墨儿,我思来想去,活着重要,我先跑路了。”安然再望南宫月洛一眼,咽了口水,撇下一句话,迅速跳出窗栏,撒腿就跑。
他不语,冰冷地望着她。
她嬉笑,讨好地回望着。
顷刻,她苦笑地收回视线,俯首趴在锦被之上,喃喃自语:不行啊,眼神太冷了,承受不了。
一盏茶的时间,他不动,纹丝不动,依旧是冰冷。
她妥协,泪光点点,昂着脑袋望着他,撒娇道:“王爷,墨儿好疼。”
“好好说话。”他厉声,凝视着她的眼眸,认识怒气难掩。
她无奈地撇撇了嘴角,平日里听到她嗲声嗲气,他赏心悦目地乐呵着,如今指责她不好好说话,难伺候的主儿。
尽管如此,她仍是乖巧,歪着脑袋,眨巴着眼睛,轻言道:“南宫月洛,我腰疼。”
他不搭理,朝着她走来,冷着一张脸,怒意消了几分。
她竟有些冷,果然不能惹着他,否则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吓死。
“墨儿,可知自己违了家规?”他咄咄逼人,坐在床边,注视着她。
“知道,不该让其他男子踏入卧房,不该跟其他男子共处一室。”她答。
“仅此?”他追问。
凤眸温热了不少,她倒是有些觉悟,可是不够。
她疑惑,默默地在脑海里回顾了一番,摇摇头,当真不知。
“不该跟其他男子有肌肤之亲,不该引诱他人。”他补充道。
“没有啊。”她极力否认。
她折了腰,安然不过是给她按了几下,甚至连她手没碰,还有,引诱是什么东西,家规里根本没有这条规定。
“这脑袋当真是个摆设。腰都摸了,还不叫肌肤之亲?”他厉声指责,醋意大发。
她简直无话可说,她又不是不着一物,衣衫整齐,哪里能肌肤相接。
“以后不准穿薄纱裙。”他命令道。
她一头雾水,默然点头,可是,裙子怎么了?疑问诸多,却不敢问,生怕再惹怒了他。
“磨人的妖精,这薄纱跟一丝不挂有什么区别。”他低声呢喃,伸手去查看她的腰伤。
她听到他的低语,差点吐血,难怪他一早粘着自己,搂着不肯放手,原来色心不浅啊。谁承想这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邪魅王爷竟是个色胆包天的醋坛子。
他手法娴熟,按地不轻不重,甚是舒服,让她禁不住有了睡意。
可是好景不长,她迷迷糊糊,觉得肩胛有些发痒,耳边的轻声喘息随之而来。
待她清醒,他早已压了上去,拨开她的秀发,露出白皙的脖颈,啧啧作响地吮吸着。
“别碰,身子有些疼。”她声音仓哑,可怜地哀求着。
前些日子,在牢房,他没个分寸,弄得她浑身是伤痕,如今尚未痊愈,可是经不起他的折腾。
他嗯了一声,丝毫不见停手,手臂不知何时已经环在她的腰间,直接抱着她翻身,塞进怀里,去咬她的红唇。
她学舞学得认真,如今疲惫不堪,竟在他吻她的时候,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不见她的回应,停了下来,刮刮她的鼻尖,眸子里净是溺爱,悠悠说道:“贪睡的丫头。”
十几日之后,她的舞艺精湛不少,踏着清幽的调子,水袖轻抚,眼眸迷情,媚笑之余,静止了时间,看得琉星目瞪口呆。
“墨墨,确定今夜要外出?王爷怕是不许。”琉星倚在门槛一侧,有些担忧。
“皇上召见,边关军事加急,一片混乱,近几日他怕是无暇顾及我。如此正好,我们先去探探。”她坚定不移,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南宫月洛前脚离了府邸,她即刻与琉星从后门溜出王府。
近几日南宫月洛无暇顾及于她,也不再寸步不离地粘着她,她一有机会,便偷偷跑去怡红院,她有必须要做的事情。
帝都的怡红院,依旧是人来人往,达官显贵,公子富豪,齐聚一堂,莺歌燕语,醉生梦死。
今夜是怡红院的花魁选举,一大早已是座无虚席,跑堂的小二不停地吆喝着上菜端茶。
凄美绕梁的长亭別曲,震撼人心的高山流水,清灵舒心的林间小调,酒酣曲兴,满堂宾客,喝彩不断,兴致盎然。
“这是我们怡红院新来的琉璃姑娘,舞艺惊人,大伙瞧好了。”老鸨谄笑连连,将着一女子拉到了台前。
只见她薄纱掩面,身姿妖娆,缓缓出现在众人眼前。她稍稍问了礼,转瞬之间,腰间的青纱随着她的节奏翩然起舞。
玉足点地,葱指微勾,她轻快地转着圈,水袖如波纹,轻轻漾开,魅姿生香的霓裳羽衣,技惊四座,舞姿撩人。
老鸨笑得合不拢嘴,新来的姑娘可是替她赚足了面子,捧红了她,以后银子金子都不用愁。
舞完一曲,退场之时,她媚笑娇语,感谢在座诸位捧场。言语之余,环顾一周,对了上角落里纸醉金迷的一人。
毫不意外,呼声最高的琉璃获得了怡红院第一花魁之称。
堂下之客起哄,非是要她再舞一曲。
她倒也不推辞,只是换了个助兴法子,搬来古琴,弹奏了一曲。
至此,她始终没有引起角落那人的兴致。
她低声在老鸨耳边低语两句,老鸨听得喜笑颜开。
“咱们琉璃姑娘说了,她虽卖艺不卖身,不过答得出我家姑娘的问题,可共饮一杯。”老鸨说得诱惑,台下一阵骚动,嚷嚷着要她快些出题。
“春分三日草木多,打一字。”老鸨乐呵呵地说着。
宾客交头接耳,不断地交换这想法,却不得谜底。
“茶。”清澈的声音流入耳中,一华服男子踏入厅中,身后跟着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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