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以省心了,我的妈呀,我的小祖宗终于原谅我了,唉!做男人难,做好男人更难!楚少君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这气虽然吐的顺畅,但一直缠绕楚少君的问题一如既往的缠绕着他,“她怎么就不是处女呢?”,这个问题很严重,尤其是对有着深厚处女情节对处女一词非常敏感的楚少君来说,更显得严重。楚少君在和朋友的闲谈中,多次提起自己的择偶观念:“非处不要,宁缺毋滥”。时机?要等到何时才是时机?楚少君有些等的不耐烦了,他想尽快知道事实的真相,这非处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玄机?
汪可怡原谅了楚少君,回到了从前的样子,对他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但楚少君还是心怀芥蒂,对非处问题耿耿于怀,他不知道该如何提起,该如何诉说他心中的烦恼与困惑。起初一段日子,楚少君表现的蛮不在乎,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很装很深沉。汪可怡像往常一样,偎依着这个所谓的男朋友,除了自己的家庭背景和身世,其它的一概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情侣之间,酸甜苦辣,甜蜜肯定会有,一些小的摩擦和碰撞也是在所难免的,暴风雨又要来临了,正所谓“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傍晚时分,刮风了,同学们都低着头安静的看着书,教室里很静,只听的见翻书声和偶尔的咳嗽声,剩下的就是窗户被吹的咯吱咯吱响的声音。风越刮越大,顿时,整个教室炸开了锅。“哇!真凉快!”,有人情不自禁的开口说道。同学们开始议论起来,两分钟过后,班主任来到了教室,教室随后也就安静了下来。
班主任走到楚少君座位跟前,在他桌子上敲了几下,朝门口使了个眼神,示意他出来一下。楚少君跟着班主任来到了办公室,班主任跟他谈起了他的成绩。楚少君的成绩在班上算中上游偏上游,但这几次有些滑坡,大不如从前了,到中游了。虽然说班主任一视同仁,但对那些学习成绩好的学生疼爱有加,这是差生享受不到的。那些成绩滑坡较大的成绩优秀的学生,是令班主任最敏感的学生。班主任最希望的是,他们的成绩能够往前更上一层楼,差强人意的也能维持在原来的水平上,可楚少君明显滑坡了,而且幅度还很大。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班主任坐在板凳上,对站在跟前的楚少君说道。
“不知道”,楚少君犹豫了一会,说道。
“你的成绩啊,怎么滑的这么快?”,班主任开门见山的说道。
“呃。。。没发挥好吧”,楚少君不想说太多话,随便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
“没发挥好,我看你是心不在焉吧!”,班主任一针见血扎的楚少君直叫痛。
“我会好好努力的,争取赶上来”,楚少君向班主任下了保证。
现在是十一月份了,上次的月考,也就是十月份的月考,是前几天的事了,楚少君考了班上第四十五名,比起他上次的成绩――班上第十五名,落后了三十名。他们班总共有九十人,前几次月考,楚少君都在班上的前十五名以内。楚少君滑坡这么大,难怪班主任要找他说事了。
“你去自习吧,好好努力”,班主任让楚少君回到教室去。
近来的烦恼,学习上的压力,班主任的嘱咐,让楚少君的心情沉入了谷底,十分糟糕。晚自习像往常一样,拿到试卷做试卷,做完试卷交试卷,交完试卷闪人,闪到宿舍洗洗睡觉。下自习后,楚少君在教室门口等着汪可怡,等和她一起回宿舍,顺便在路上讲讲今天的心情。汪可怡的心情很好,她说她现在很想吃甘蔗,她要楚少君陪她去一千米远的地方去买甘蔗。学校下晚自习下的晚,附近只有超市是开着的,白天出来的小摊小贩早就收摊了。他俩走出了校门,楚少君安慰她说,改天我再陪你啊,现在很困了。汪可怡不依,死活都要楚少君陪她去买甘蔗。
“去嘛,一千米,也不是很远啊”,汪可怡摇曳着楚少君的胳膊,撒娇的说道。
“不去了吧,太远了,改天啊”,楚少君推托道。
“去嘛,我真的很想吃甘蔗,就陪陪我嘛”,汪可怡继续撒娇道。
“哎,改天啊,我真的很困了”,楚少君再次拒绝了汪可怡。
“去不去,不去我生气了”,汪可怡在试探楚少君,故意这么说。
“你烦不烦啊,都说改天了,我不信你今晚不吃就睡不着觉!”,楚少君开始不耐烦了。
“你凶什么呀,我们都那样了,你还这样对我,你良心给狗吃了”,平常很小女生的汪可怡,居然冒出这么一句,她分明是在威胁楚少君,在让楚少君的良心受到谴责。汪可怡说话的口气不像是在生气,反倒有点**的味道。或许,汪可怡经过那一晚,也开始变坏了。
“什么啊,你都不是。。。”,楚少君根本没意识到汪可怡撒娇故意那么说的,立刻反驳道。但是,当楚少君刚说到“你都不是”的时候,他停住了,他不想再往下说了。“处女”两个字,他实在说不出口,这肯定是对汪可怡的一个大的打击,他不忍心她又受到伤害。
“我都不是什么?你说啊?怎么不说了”,汪可怡套着楚少君的话,特想知道下半句。
“我说了你不要生气啊”,楚少君把丑话说在前头,想抚慰汪可怡听到“处女”俩字后的情绪。
“嗯,我不生气,你说”,汪可怡道。
“你都不是。。。不是。。。处女”,楚少君终于说出了心中的疑惑,他感到轻松了很多,但也很担惊受怕,他在担心汪可怡又会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什么。。。我不是处女,我怎么不是处女了?”,汪可怡想为自己讨个清白。
“哎呀,我也不知道,反正那晚没血啊,没血就不是处女,处女第一次是要有血的”,楚少君陈述了自己简单的逻辑推理。
“没血怎么了,没血就不是处女吗?”,汪可怡无法解释,冷笑道。
“是啊,没血么,当然就不是处女!”,楚少君的语气非常强硬,好像是在和对手讨论一个学术问题似的。
“呵呵,你这人怎么这样,占了便宜还卖乖,你真行”,汪可怡转移了话题,责怪楚少君道。
“那为什么会没血呢?你总的给个说法吧”,楚少君穷追猛打,硬是要问个甲乙丙丁来。
“没血,没血,没血,我就没血,我怎么知道会没血,它没血我有什么办法”,汪可怡特生气的一连说了好几个“没血”,她对楚少君的提问感到十分恼怒,她认为楚少君简直就是个白痴。
“难道你之前。。。”,楚少君在逼问汪可怡,很绝情,很残酷,也很无奈。
“我之前怎么了?”,汪可怡仔细想了一下后恍然大悟,在楚少君的胸前用拳头狠狠的锤了一下,“你个流氓,下流,满脑子黄色思想”。说完,汪可怡就气冲冲的离开了。
我怎么会遇到这个白痴,居然把我想成那样,岂有此理,我简直快疯了。汪可怡快被气的不行了,气愤之余,汪可怡仔细的回想起一些事。那是她十三岁那年,汪可怡骑着自行车在自己家附近玩耍,不幸摔倒了,摔倒在表面带有锯齿的凹凸不平的石头上后,她感觉下体有一股剧痛,之后就有鲜血沿着裤管留了下来。我要死了吗?年幼的汪可怡心想道,她非常害怕,她开始大叫,叫来了母亲,母亲把她送到医院后,在医生的料理下,汪可怡康复了。医生对她母亲说没事,只是让她受了点惊吓。对十三岁的小可怡来说,她只记得有这样的经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发生过什么。她母亲本着平安就好的理念,等她长大后,也没再提起这件事,让这件事永远尘封在那过去灰色的记忆中了。
难道是那次?我没了。真的这样吗?这么巧?肯定就是了,难怪楚少君问这问那的,改天跟他说个清楚。汪可怡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会那样,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一下子就没了呢?几天后,汪可怡找来了楚少君,和他说起了这件事。楚少君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第一反应是:不会吧!但在汪可怡声情并茂的解说下,楚少君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他彻底被汪可怡的经历折服了,他只有装作:哦,是这样啊。他只有这样敷衍汪可怡,但在他心底还是有些难以置信。他半信半疑,更多的是完全不信,他更多的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自己不是汪可怡的第一个男生,虽然没有逻辑依据,也没有事实依据,但他仍将信将疑,或许这个问题,令他纠结一生,是他永远也解不开的一个谜。